脑子笨就要靠勤奋来补齐(1/2)
众人拾柴火焰高,兄弟齐心力量大。清扫完建筑上的藤蔓又搜集物品统计归类,让大家兴奋的是发现了不少久违的牙刷和似乎是擦屁股的厕纸!牙刷是雕出来的,花纹非常华丽,整体打磨得很是细致就像是一件艺术品,刷头像是是某种动物的毛,柔软有弹性。厕纸略微发黄,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出来的,拿去询问了巴基修斯,他说这都是矮精灵的手艺,一看就是贵族用品,厕纸是藤蔓皮打碎成浆经过淘洗沉淀然后进行蒸煮就做出来了,牙刷是藤蔓杆雕刻的,刷头上是战马的鬃毛,以前他在郡王府都做过。
为了方便管理和规划工作学习时间,趣÷阁巴基修斯还贡献出来一个华丽的钟表,据说是他的父亲在遭难时一起留给他的。有了这个东西大家对时间就有了明确的规划,不然一直没有“天”的概念实在让这帮人没法适应。完成了简单清理后众人就一起投入到了防御和警戒线的构建中。关于这部分建设,巴基修斯提供了不少的设计方案和帮助,建设过程中更体现出了魔法的强大和神奇。以人力来说完全不可能办到的事情,在魔法的帮助下竟然瞬间就能完成。这更加点燃了大家对学习魔法的热情。
收集来的物资统一登记造册,经过姜正义的计算,所有物资大概能支持三个祭期的用度。让大家很是出乎意料的是这个穿的花里胡哨的混混竟然是个合格的精算师,真是人不可貌相……
几个人七嘴八舌一商量就做出了学习计划,早饭过后是语言学习,按芭比和小丽的话说,刚起床的脑子是最清醒的,正适合语言的学习,吃过午饭后是午休,然后就是魔法学习,因为武技多是练习,只需要偶尔指点,而魔法需要感悟和理解,更需要老师的讲解,所以每五天魔法学习之后才是一天的武技学习,至于假期休息就别想了,第七天是考试。听到这个词,所有人都是心里苦,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考试。
制定好了计划当然就要尽快实施,虽然大家都有着不错的天赋,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希望走上这条强者之路。一路上一直哆嗦的那几个人,就明确表示了不想学习任何武技或者魔法,他们之前介绍自己时说是民工,老实安稳了大半辈子,就想找个地方安静踏实地混下去,也许重新做个农民,种点地,盖几所房子,再娶个当地的媳妇,这就是他们最好的归宿了。现在在一起,也可以由他们照顾大家的饮食起居,有这些以后的强者保护他们,也不用害怕会有人威胁他们的生命。他们的选择,自小野惯了的可兴并不认同,没有强大的武力是不能在这个世界上立足的。即便是在那个和平的社会里不能打败野狗群他们哥俩也会被饿死。
看着这几个人脸上深深的沟壑,和被重体力劳动压弯了的腰,也许年轻的时候也是富有激情和热血壮志的,但是被生活磨平了斗志,苦难修圆了棱角。也许在原来的那个社会,自己兄弟俩也会这样吧。过上几十年,即便是来了机会,换了环境,也会像他们一样,瑟缩发抖着,充满了不安和惊慌。万幸,自己兄弟还年轻,热血还没冷静,壮志也仍激烈。
想定了主意,可兴笑呵呵地说:“你们不想练武,那就去练力气,以后所有重活累活可就由你们承包了。”
“这莫问题,教给俺们您放心。”说话的是老张,陕北人,看上去是个老实厚道的大叔,一口焦黄的牙,开始还以为是烟熏的,姜正义跟他打趣道:“老张,以后没烟了可得忍住啊!”“俺不抽烟……”老张很郁闷,赚钱那么辛苦哪有富余买烟啊。其实是陕北水质不好,水碱大,都是苦水,喝的时间长了就成了一副黄牙。
其他几个不想练武的,有一个叫老蔫,山西人,尖嘴猴腮的很像耗子,很抠门,可兴琢磨着让他管粮食肯定好,事实也证明这个决定是正确的,老蔫每天发粮食的时候总会哭叫着,不够吃啦,这也不够了,那也不够了。餐后看到有人剩下了没吃完,总会捏着嗓子是杀猪一样埋怨,可就是不点名道姓地数落,反正第二天剩下的还会准确无误地出现在他的盘子里,这下是没人敢剩了。
还有一个是哑巴,长得挺壮实,个头不高,比可兴高点有限,说不出来话,也不会写字,问他叫什么,也没法儿表达,所以大家都管他叫哑巴,都说十聋九哑,他却听得见,每次叫他都是憨憨一笑,这个小伙子心很细,耐得住寂寞。每天看他空闲的时候都在拿着根藤蔓较劲,不知道干什么。直到有一天听到了悠扬的笛声才知道哑巴这几天到底在干什么,原来是做了一根笛子,大家争相传看,做的还挺精细,雕着花纹,有几分像牙刷上的样式。这一下姜正义像是发现宝贝一样,立刻提议让他承包了以后的牙刷制造。大家自然是一致通过。
提到了牙刷,可兴想起了抢回来那三匹战马,还拴在石槽边呢,这么多天没喂吃喝,怕还不给饿死了。赶忙拉着可文去查看。
绕过大殿,看见小丽和芭比正指挥着三个小伙子给石槽添谷米杆,心里就是一阵放松。有两个女人就是好,这三匹战马这么重要,自己这群老爷们一个都没想起来照顾,人家女同志就没给忘记。赶紧上去夸上几句,结果只换回来两对白眼……这让可兴只能嘿嘿傻笑以掩饰尴尬,可文倒是没啥反应,一直都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时间也是飞快,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这个世界一周。语言不通和前几天的家园建造使大家还来不及修习武技和魔法,只有几个能听懂巴基修斯语言的偶尔能在休息时间找他开开小灶,充实而节奏紧凑的语言学习生活就在这样每天都有说有笑地进行着。本来姜正义以为靠着能听明白巴基修斯说话的天赋作弊,就没有用心好好学习语言,结果没想到第一次考试的时候竟然是趣÷阁试,这他娘的坑爹啊,探头探脑的想看看其他人的试卷,结果更被鄙视了。这可不是在学校考试的那种形式主义和应试教育,抄袭作弊考个好成绩也照样丢人,不会就是不会。等考完了,可文看着姜正义试卷上的大零蛋,大摇其头,满嘴的叹息,可兴微微一笑,满含深意地看着他,真是给他羞进了地缝。跟可兴比,小丽和芭比的眼神那才是最有杀伤力的,一向臭不要脸,皮厚无比的姜正义羞红了脸。老张见众人这样似乎是没明白,都是朋友咋就没人安慰安慰人家呢?走上前去说:“娃娃,脑子笨莫怕,俺也笨,但是俺有诀窍,比不上别人,俺就多背多看,你瞧,俺也才六十分,你年轻,记性好使,第一次考鸭蛋没关系,下次总不能再考鸭蛋。!俺相信你,看好你!绝对不比别人差!”老张这一番鼓励的话是诚恳无比,姜正义见没地缝,想自己给自己挖一条出来……
似乎一直都能这样惬意地无忧无虑一起生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然而,在一次晚饭时,这份惬意被警戒线的钟声打破了。
有敌袭!
最先反应的是巴基修斯,柱上拐杖抓起长剑就冲了出去,第一次听到警钟的可兴、可文也反应过来,抓起手杖紧随其后,姜正义狠填上一口谷米也紧紧跟随,七个保镖抓着长剑和手杖守在大殿门前,芭比和小丽赶紧组织大家躲进大殿关上门。老蔫看着满桌子粮食略微有些惋惜,老张神色紧张手紧紧攥着衣角,怕是又要开始哆嗦起来。
阿三这个小个子是个暴脾气,也是个难得的血性汉子,几次危机都是冲在最前面。一路跑回大殿拿武器正看见里面有个拿剑的正哆嗦得像筛糠:“你不是那谁么,换剑的那个?”看他牙齿抖得厉害,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这怂样踏实做个后勤不好吗?
不再言语,拿上手杖也是急急向警戒线追去,身后的泰人也不知琢磨什么,抓起把长剑一路跟随在阿三身后。
等二人跑到前面发现可兴几人已经和来敌对上阵,只是还没有动手。看着对面这上百号武装到牙齿的敌人,有那么点剑拔弩张的紧张意味。
“巴基修斯大师,我们来救你了!”
“闭嘴吧,没看见他拿着剑跟他们站在一起吗?”
“巴基修斯,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师,您被胁迫了吗?他们用了什么卑鄙手段?”
当前一人是个老熟人了,正是先前有过一战的那个领队人,挥手示意大家安静,此时他正面色凝重地看着巴基修斯。
几天前他们被可兴吓的战败逃跑,结果跑回营地发现副手巴基修斯丢了。这可把他急坏了,虽然他和巴基修斯算不上朋友,但是副手可是他这一队的重要战斗力呀。副手丢了就像缺了一条胳膊,这可怎么向首领交代。
收拾残队,回去向首领禀报,首领更是勃然大怒,这次照例派出去一个大队,竟然死了一大半儿人,战斗力几乎全失,这样的损失他可不能接受。不管敌人是谁,这是对他的公然挑衅。作为这个地方的统治者,他必须做出回应。调派人手,积蓄力量,在七天后率众手下,前去报仇。他必须这样做,为了他那可笑的威严和权威,更是为了确保自己在这个区域的统治地位不受影响。
本来以为巴基修斯这个大剑师已经死了,结果没想到再看到他竟然已经投靠了敌人。看着和自己营地几乎一样的防御布置和警戒线,就知道肯定是出自巴基修斯的手趣÷阁,这些设置有多难以攻陷,自己可是很清楚的。生性多疑的这个首领心里就打鼓了,他自认为还是挺了解巴基修斯的,身怀大仇的他是个滑头,如果没有足够的依仗是不敢投靠敌人和自己对抗的。他犹豫了,眼前这几个人实力如何他还没眼力看出来,但是能让巴基修斯投靠肯定不简单吧。毕竟巴基修斯是知道自己有三个大队人马的,虽然现在只剩下两个半大队了。
可兴,看着坐在最高大的战马上的那个首领,是个矮精灵,眼神里投射出几分狡猾的意味,圆滚滚的大脑袋,露出了好几道肉褶子,穿着一身战甲,却是略显臃肿,华丽挺拔的战甲也掩盖不住他那满身的肥肉,都从战甲的缝隙里流出来了,看得到被磨夹出一条条红紫的印子。手里还不伦不类的,拿着个手杖。也不知道到底是战士还是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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