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寒蝶语梦(1/2)
同样的夜晚,名为城堡的监狱中,冰冷的风吹动着她那被黑夜氤氲的灰白了的发丝,原本火红的头发在惨淡的月光下仿佛失去了生机,摇摆中带着生存的痛苦和孤独。
她用白皙的手臂搭上金属的窗棂,她在看月?她在看夜?不,她在看月逐渐被黑暗咬噬,她在看夜逐渐被白昼驱赶,她在注视某种凋零。
寒风吹的她有些发冷,但她宁愿蜷曲着身子也不愿离开这个窗口,黑夜并没有美化她的容颜,但如果现在有谁看到这副场景那他们仍然会毫不犹豫的说这是一种美。那种充满史诗气质的凄美,如同破碎的镜,如同的枯朽的花,如同断臂的雕像,如同古老的废墟,因为这种无法如愿以偿的悲剧唤醒了人们对实现愿望的渴望,人们对拯救的渴望。
蝴蝶该怎样在没有花海的地方起舞呢?
蝶语梦注视着遥远的七彩光柱,无论何时它总是那样的神采奕奕,无论何时它又总是那样的遥不可及。她习惯性的伸手去抓那串早已不在脖子上了的蓝天鹅项链,手里扑了个空,名为失去的现实却又无比清晰的涌现在了心头,她只能拼命抑制着这种悲伤的情感努力的把视线移向名为天空的深渊,风依然游荡在时光里歌颂着早已逝去的梦幻。
“晚风已经很凉了,公主。”身着异族服饰的女仆走了过来,她用手轻轻为蝶语梦披上一件蓝色丝绸的兽纹袍,然后站在蝶语梦的旁边。
“我不是什么公主,从来都不是。”蝶语梦对着夜空喃喃到,繁星的璀璨倒映在她碧波的眼眸里闪耀出水晶球一样的炫彩。
传来一阵树叶摇摆的风声,摇晃的桦树枝把人带入悠远的意境里。
“那你我同为异族,公主。”女仆轻声道。
蝶语梦转过了身来,用那种坚决的表情开口到:“我跟你们不一样,虽然我母亲是金卑人,但是我体内依然流淌着父亲一半的血脉,如果我现在就是这样生活在这片土地上,那我就有责任对这片土地负责。”蝶语梦走开了,对方把自己也归类为异族这一点让她很不高兴。
女仆笑笑,等到蝶语梦走过自己身边,女仆依然没有回头的说到:“日中则移,月满则亏,物盛则衰,物趋于亡呢,有些东西,正是因为它们非要伪装的过于坚强,所以才易碎呢公主。”
蝶语梦同样没有回头的走开了。
酒馆里,人都走干净了,只剩下一脸醉相的魔法师在跟烛风他们乱讲一通。
“我跟你们说,幽凤灵国这里的事情啊,我都知道,我全都知道,因为我从小就是从这里长大的,这里就是我的国家,虽然我因为生活的苦难逃离了半年,但是现在我回来了,我就绝对不回去......”他说起话来脑袋晃个不停。
“行了吧,那么我问问现在你是谁你还知道不?”卡龙问到。
魔法师忽略了他的发问,自顾自的跟自己说起话来:“就这么跟你们说,连公主是七世的私生女这件事我都知道,想当初六世老国王的三儿子匆匆忙忙从金卑赶来继位,没过多久便带来了这样一个孩子,而一时间这孩子居然找不到母亲,当时在王室里也没听说过谁怀过孕,而这孩子却是突然蹦出来的,所以人们就推测,七世之前常年在金卑生活,这个孩子恐怕是他与金卑族人生下的孩子,而且到后来七世也承认了这一点,蝶语梦的全名叫做蝶语梦.贝内特,是七世本人与一名金卑族姑娘的孩子。“
“这个名字的确是金卑族的姓氏,在我们东大陆族名并不放在后面。”卡龙说到。
“是指的贝内特吗?”烛风问,他自己虽然叫烛风可不是姓烛名风,烛风就是他的名,他的族名叫做普路同,是放在烛风前面的,所以他叫做普路同烛风而不是叫烛风普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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