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首次修行结束（1/2）

“咦？这阵法居然没有任何副作用...”感觉着阵阵温凉交替涌入体内，而这些精纯的能量带来的畅快感几乎让叶尘飘飘欲仙，尽管如此，依旧还是察觉到了与以往不同的地方，先前的二种阵法，每吸收一道能量，其代价都是一阵钻心的痛，而此阵居然没有任何疼痛出现，这才让叶尘有些诧异。

但是在这个事事平等的世界上，大多数的定律也都是平衡的，无论你得到的是什么，痛恨的是什么，抱怨的是什么，一切有因必有果，总会有一个与其对立的条件，正如在你享受美好收获的同时，就必然有着或者有过某种艰辛的付出，也正如此时的叶尘一样。

“爷爷他一定很痛苦吧...”想到自己的灵力能提升得这般轻松迅猛，那风老者必然负起了对等的代价，暗暗轻叹一声，叶尘在心中默想道。

不过叶尘更清楚风老者的瞩望，如今唯一能回报于后者的，便是顺从他的意愿，这也是能在实际上帮到他的最快捷的路线，旋即也不再多想，将心头杂念逐一清除，全心投入修行中。

就这样，在这片红光弥漫，疾风劲吹的广场上，二道人影这一坐，便再没有起来过。

直到某一刻，大圆印图上，能量气势所引起的厉风依旧在猛烈卷袭着二人的衣袍，红潮注地，再化为红线，直聚少年体内，同样的一幕，已经反复上演了三个时辰，没有丝毫变动。忽然间，只见风老者那双紧闭的眼眸没有任何前兆地豁然睁了开来，微肃的脸庞，寒气四溢，紧接轻喝一声，“收心。”说罢，按在地上的双手也是快速收了回去。

没有了风老者注入的红潮，大圆印图立即陷入了瘫痪，那些刺眼的红光开始迅速暗淡，仅眨眼功夫便是彻底不见，而地上那副似是在做最后挣扎的血红印图，在拼命闪耀了几下后，也终是毫无残迹的渗进了地里。

随着印式的消失，这片广场再度回到了以往的平静。

缓缓起身，没有过多触地，直接悬空而起，停立在低空处，望着眼下依然没有动静的少年，风老者先是淡淡地摸了把胡子，然后忽然道，“感觉如何？”

随着此话一出，只见场上那从始至终都保持于安静盘坐姿态的少年正缓缓睁开了眼，朦胧的样子，就像是刚度过长眠一般，不舍得从中醒来，也难怪，那种纯收能量的畅快感仅是一道就能让叶尘的意识醉生梦死，更何况是三个时辰连绵不断的接收。

只是以叶尘那老练的心智竟都难以去克制这种贪欲，那睁开的双眼依旧有些失神于过去，半响后，才稍稍回过了神，望着面前漂浮的老者，也是立刻记起了刚才唤醒自己的问话，然后急忙点头道，“恩，还不错，应该已经到了六居的中期，只是爷爷您...还好吧？”话间，某个念头突兀闪过脑海，让叶尘猛然想起了修炼刚开始时所想到的东西，旋即眼目微紧，直扫风老者的脸庞。

那是一副一如既往的淡漠神情，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发现其中隐晦着许许的疲惫和无神。

“吾？有何问题？都说了，这些消耗仅是皮毛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呃，今日的修行便到此为止，外面的天色也不早了，你且先行回去，明日再来。”随意地摆了摆手，风老者淡淡地道，此时听去，连语气都多了一分疲惫。

闻言，叶尘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他明白风老者的苦心，也知道自己的劝慰或者推辞只会是多此一举，旋即轻轻叹了一口气，风老者为他这般付出，现在的他能做到的只有感激和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