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老婆能等我多久(1/2)
“老公,小宝丢了!!”
“什么?!”
我叫道。
“我刚才去幼儿园接了他,路过家乐福超市就顺便进去买点菜,把他放在超市进口的儿童乐园里玩。可等我买好菜出来,他不在乐园里了!”
老婆在电话那头边哭边说。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你仔细找过了吗?乐园的管理员怎么说?”
我努力忍住想要责怪老婆的冲动。
“我当然仔细找了,不见了!乐园的管理员先说不可能,后来又说不知道!”
老婆愤怒道“他们说按规定小孩家长是要在乐园外面等着的,他们不负责的,管不过来。”
“扯淡!推卸责任!”
我气得咬牙切齿!
“老公,怎么办啊,我在商场找好几圈了,保安也帮我找了,哪儿都没找到!”
老婆崩溃地说道,声音绝望
“找不到小宝,叫我怎么活啊!老公,现在怎么办哪?你在哪啊?”
“我在哪儿?我在哪儿?”
我脑子一片空白,然后,
猛地惊醒了。
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美式橡木大床上,身边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红发美女,面对我侧卧而眠,一只手还放在我胸口。
黑暗中安静宽敞的卧室被一层淡淡的月光覆盖,透过左边落地窗窗帘露出的缝隙,可以看到楼下院子里的游泳池水面微微发亮。
“我还在加州!”
我慢慢清醒过来。
我记起昨晚去镇上的deepheart酒吧喝酒,这个叫ingrid的美女主动过来搭讪。
一个人在这异国他乡,工作之余倍常感孤单寂寞,特别是在晚上。
去酒吧可以一个人喝闷酒,也可以观察人,男人、女人,形形色色的人,以及猜想他们背后的命运和生活。有时还可能有艳遇。
我和ingrid聊了起来,请她喝了不少杯“加州阳光“鸡尾酒。
ingrid在附近的一家科技公司做销售工作,很能聊,即使我的英语口语还不流畅。
后来我就邀请她回了我的别墅,在客厅沙发上聊了一会儿,喝了几杯jack daniels威士忌,她有点微醺了,目光迷离地扭动着丰满的身肢,于是我邀请她上了楼......
“嘘!”
我长舒了一口气,幸好刚才只是一个梦,儿子并没丢。
ingrid还在昏睡,睡梦中还轻声打着鼾。
昨晚肯定是累了。
月光下她裸露的身体像是白色的象牙雕出来的艺术品,红色的长发散落在胸前增添了几分妖娆。
我轻轻拿开ingrid搭在我胸前的手臂,坐起身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才凌晨3点。
美国太平洋时间比bj时间晚15小时,现在国内是下午6点,儿子应该已经从幼儿园回到家了。
虽然是梦,我还是有点心有余悸。
于是我悄悄起身,走到卧室对面的书房,关上了门。
我在书桌后面的皮椅上坐下,打开手机里的zoom软件,拨通了老婆严妮的电话。
铃声响了好久,严妮没有接。
我不禁有点心烦意乱“她在干嘛?现在不该已经回家了吗?”
我又直接拨了家里的固定电话,还是没人接。
家里没人。
无心再睡觉,我靠在皮椅上发呆,胡思乱想。
她在哪儿?
最近半年以来,严妮经常不接我电话。
尽管一般半小时、一小时后她会回电话。
偶尔,要过半天才会回我。
她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在逛街没听见、手机忘带了、和朋友看电影呢……
每一次,只要她解释了,我总选择相信她。
不相信,我能怎么办?
我已经快三年没回家了。
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
她是我在这里的念想,我和家的联系。
我的家,我的孩子们,我的精神支柱。
可我的心里还是有隐隐的担心,无声生长的怀疑。
严妮长得很美,她以前是中华电影学院的校花。
十三年前我在一次京城老乡聚会上第一次遇见她。
那时她大学还没毕业,我刚来首都,成立了在京城的第一家公司,神舟希元科技公司,野望集团的前身。
那时的公司只有三个人,和一辆车。
车是辆奔驰s300,是我花掉了前几年在老家做生意积攒下来的大部分积蓄买的,公司最值钱的固定资产。
京城人眼界高,我从小地方到首都做生意,那时还没多少实力,所以门面更要装一下。
否则一个外地小老板,在首都这种地方,有谁愿意正看你一眼?
当时我初来咋到,急需拓展人脉网络,京城甘省商会组织的活动我经常参加。
严妮也是甘省人,因为和商会一个副秘书长是同乡,有时会被请来给商会撑面子。
严妮那时才大三,但已经拍过一部小有名气的电影,虽然是个女二号,但已经小有名气、也算出道了。
但是她身上看不到一点小明星的虚荣和傲骄。
她那天穿了一件有点旧的海军蓝呢大衣,几乎没怎么化妆,头发也就梳了一个马尾辫。
然而朴素的衣装丝毫没有减弱她天生丽质的光芒,她毫无悬念地成为桌上男士们敬酒的焦点。
自信不做作的她不卑不亢,谁来敬酒都喝一口,一轮下来,居然只是脸上微微泛红。
“这女孩可以啊!”我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
“出得了厅堂,上得了酒桌。可以做个压寨夫人。”
虽然有点心动,但我是个天生内向的人。
出身于农村的孩子,长大以后面对外面的花花世界,一开始常常会有与生带来的不自信,表现出内向腼腆。
更何况,那时我刚和前妻王晓娟离婚,心里还没准备好要马上去进入一段新关系。
我是那天一大桌上唯一一个没有嬉皮笑脸去给严妮敬酒的男士,我只是远远地观察着。
也许我的冷静反而引起了她的注意。
年轻漂亮的女人,习惯了被人赞美和青睐,心里一般都骄傲。
她这么美,怎么桌上还有不主动和她搭讪、敬酒的男人?
她偷偷打量了我好几眼。
聚会结束后,她的同乡,马副秘书长对我说“曾总,严妮住在海淀那边比较远,麻烦你送一下她可以吗?”
商会和协会的秘书长是最会整合资源的那种人,那时我的大奔常被商会用来接送重要客人。
我暗自一喜。
严妮没有拒绝马副秘书长的安排。
就这样她坐上了我的车,和我牵起了天上落下来的红线。
那天是我的幸运日。
老天的安排有时就这么奇妙,珍贵的东西顺其自然却水到渠成。
而人们却常常喜欢拼尽全力,去争一些其实没有多少价值的东西。
后来我知道那时她是有男朋友的,一个叫尹俊的同班男同学。
在和我认识半年后、快要毕业之前,严妮选择和尹俊分了手,为了和我在一起。
当时,尹俊还只是个穷学生,还没演过什么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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