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打了小的牵出大的(1/2)
囚车走的再慢,也终于还是抵达了京城。正是一年里天气最热的时候,却被兵部扔进了大牢里先晾了几天,不闻不问,明显就是要先挫挫二人的锐气。
对于吃不吃东西,或者环境的冷热,父子二人都并不敏感,每天无事便端坐牢中修炼即可。既然打定主意想要抗争,自然不会作无能狂怒,只能对方出招一一化解就行了。
许廷芳等人回到了京城的时候,就已经和总管王福海通气了,二人不打算玩刑讯逼供的套路。既然皇帝认定严济慈有罪,而且现在人都锁回来了,马东也已经走马上任,那事情就可以慢慢的玩了。只要打倒了父子二人的心理防线,最后让皇帝来一出御前亲审的桥段,估计皇帝的气就顺了!
那个时候再怎么处理父子二人,就不是关键了,打杀也好,贬为平民也行,都是很简单的处理了。
云鹤也就是现在实在找不到什么要处理的急事,不然哪有心思陪他们玩呐?每天夜晚就带着父亲进入洞府内修炼,白天没事打坐只发锻炼心性了,父子二人在收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感情竟然更亲近了许多。
中间牢头还送过些泼皮进来,想要收拾父子二人,反倒让二人收拾了个服服帖帖,最后鼻青脸肿的出去了,如此搞过两次,牢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就不再想办法收拾父子二人。本来严济慈想直接打杀了牢头,反倒是云鹤劝住了父亲,说没有必要为这些许小事背名声。
许廷芳每天都在打听二人的行踪,听说放任不管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干脆自己直接上场,在牢里对二人进行审讯。
后部按道理并没有审讯的权力,只是许迁芳急于邀功,迫不及待罢了。
父子二人被提堂,看到堂上高坐的许廷芳其实就什么事情都明白了。
任差役的板子怎么打,二人都安然无事站立不跪,头发胡子也丝毫看不出狼狈的样子,连许廷芳都生出一丝挫败感来。
云鹤对着周围的差役说:“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我劝你们要善良,要懂得适可而止。绵羊永远都是绵羊,当老虎发怒的时候,绵羊永远都只能做老虎的食物。”
差役里有不信狠的,听到云鹤说话,就要上前掌嘴,却连云鹤的脸都还没有挨上,手就已经莫名其妙的折成了粉碎!这下子差役们惊悚了,都不敢动手了。
云鹤回头看着许廷芳:“许尚书既然今天出面了,那就把这个事情做一个了结罢!你自己好好说说,为什么要无端将我二人锁拿。为什么要说我们私通敌方?说的清楚大家都轻松,我们自是辞官不做,让你安排你的人去做那劳什么官。说的不好,可能许尚书今日便没有那么轻松的可以收场了!”
许廷芳怒呵一声:“你一个人犯,居然敢危协堂堂兵部尚书?”
云鹤哂笑一声:“兵部尚书?对,我就是威胁你了,你要怎么样?”
尽管都上着手铐脚镣,云鹤仍然脚步轻盈的走到了许廷芳的案几面前:“你以为我只是威胁你?”
双手往前一抻,拿住了许廷芳放在案几上的双手,只轻轻一顿,竟将许廷芳双手十指尽数折断。
许廷芳本非武将出身,哪里受过如此痛苦?立时惨叫起来。有长随想上前对其进行救治,却被严济慈笑嘻嘻挡住了去路:“你们可是过不去!我儿和尚书大人的话都没说完,你们就要过去?明显不给我们爷俩面子了!”楞眼一瞪,那些人不敢再上前一步!
云鹤笑嘻嘻的对着许廷芳道:“尚书大人,与您一起谋划这事情的应该还有人吧,不然以您的性格和能耐,不足以策划这个事情。把您身后的人叫出来吧?!”
许迁芳咬牙切齿:“你说的对,太监总管王公公示意的,你让人去叫王公公过来吧!”
云鹤哦了一声:“哦?王公公?我们和他并无任何关系,他为何要害我父亲?”
许廷芳痛的大汗淋漓:“我不太清楚,等王公公过来你二人一问便知!”
云鹤笑问:“那是你叫你的人去叫他,还是我叫我的人去叫他呢?”
许廷芳不知道什么意思,心说你父子二人在这坐监,哪里还有什么人可以驱使?
云鹤好像看懂了许廷芳的意思:“我这人看不得别人痛苦,还是我的人去叫王公公吧?我的人脚程快一些!紫衣!你们去上三个人,将尊贵的王公公带过来,我们许尚书要问话!”
身后传过来脆生生的回答:“好的主人!”空气中浮现出五个人一狗的影子,小姨、紫衣、飞烟转身离开现场,剩下的二人一狗又慢慢消失了影子看不见了。
这是什么手段?许廷芳庆幸自己刚刚没有下水火牌先打一顿再说,不然可能早已经人头不保了!太吓人了!
还没有等上一柱香的时间,兵部主楼上就跳下刚刚的三人,还有被打昏了的王福海。
小姨将王福海像一个纸人一样提着腰带仿佛没有重量一般提进来大堂,往堂前一扔:“云鹤、姐夫,人已经带回来了。”
云鹤笑笑:“请你们还是先旁观好了!”
三人的身影慢慢不见了。
旁边站着的差役都已经快吓尿了!
云鹤走到趴着的王福海面前,伸出一只脚,辗压住王福海的一只手掌,后跟一旋,王福海惨叫一声,立马就醒了,抱着边肉带骨头都稀烂的手掌痛哭连连。
云鹤蹲下身子,定定的看着王福海:“王公公,这才哪到哪呀?你就受不了了?我这人牛脾气,看不得别人嚎。所以能请你收声不?”
王福海一时没有认出云鹤,更是没有看清楚周围什么环境,还以为在宫里呢,尖声大叫:“你是谁?你居然敢踩我的手?来人!来人呐!给我把此人杖毙!”
差役们哪里敢上?云鹤笑嘻嘻的问他:“看来你叫人叫不动呐?要不,你让尚书大人帮你叫两嗓子,看看能不能喊到人?”说完,还好心的帮他指了一下正坐在案几前边折断了十指,哭也不能哭的许廷芳。
王福海也是手受伤,一时还从地上起不来,只得坐地上问:“许尚书,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就。。。?这是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