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修罗身(1/2)
情感世界充满着各种各样的复杂,对许多年后的张瞳来说,情感就好像一杯红酒,喝过的人告诉你是苦涩的,但是对没喝多的人来说,红酒的颜色太过诱人,他们实在不能想象这么诱人的颜色会是苦涩的。
当真的尝了一口品味了其中的苦涩,人们还是想从其中体会到梦想中的甜,于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品尝,直到相信红酒是苦涩的,那么基本上人也已经醉了。
跟小小在一块张瞳仿若自己走进另一个陌生的世界,那种奇妙的感觉只要想起对方自己就会忍不住的微笑,夜幕降临张瞳已经目送小小离开很久,他依然站在原地看着小小离开的方向,他觉得内心有什么样的东西在生根发芽,对他来讲,或许这就是爱情的味道。
离开的小小转身就打开手机,网友准时发来的消息让她有点小欣喜,每天跟网友聊天几乎成了习惯,有一天突然对方没了消息,小小居然会生出胡思乱想的感觉。
网友问小小在干嘛,小小神秘的说跟一个怪人吃了个饭,然后两人就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小小对张瞳的感觉只能用奇怪来形容,要说产生什么好感,还真的没有,只能用好奇来形容,所以张瞳如今的喜欢也不过只是一厢情愿。
在大部分眼中情感是美好的,但是现实里的感情不得不承认有他丑陋的一面,男女对待感情的区别有这样的一个现象,男人在跟一个女人发生关系前,那份追求跟认真可谓是用心良苦,没有得到前,真的可以为喜欢的女人赴汤蹈火。
可是男人的喜欢多半在真的得到之后也就不再那么的喜欢,有些甚至追求时候付出越多,反而对得到的女人就越反感。
女人却恰恰相反,男人的那种死心塌地的喜欢,可能只有在真的在一起之后女人才刚刚开始喜欢,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喜欢的程度越来越深,一正一反的两个极端相遇,所以很多时候女人不明白,为什么曾经那么喜欢自己的人,在真的得到之后就完全变了一个人。
因此,对于渣的男人知道,要想让一个女人喜欢自己,那就想方设法跟她发生关系,唯有单纯天真的男人才在跟对方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一心想着跟对方白头偕老。
于是这社会有了这样的一种现象,渣的男人一次次骗取单纯女孩的感情,把她们变成渣女,渣女一次次欺骗单纯天真的男人,又把他们变成渣男,无止境的循环里你的心里藏着各种各样的男人,我的心里藏着各种各样的女人,从此情感的世界里再也没有任何的单纯天真可言。
“废物,妈了个巴子的老子养你们都不如养一帮猪”
一家洗浴中心的会馆里,老八把桌子拍的“啪啪”响,一大群人低着头站在前面,其中有几个能认出来,是跟张瞳正面接触的大汉。
“八爷,那小子速度太快,绝对练过,我们一点没防备”
“放你娘的屁,练过,你们哪个没练过,老子要你们吃干饭的,啊,还有呢,老五老六呢,死他娘的哪儿去了”
“那个八爷,老五老六现在在医院,那个医生说蛋!蛋碎了,被那小子踹的”
回话的人说话声音越来越低,生怕自己惹怒了老八,对此老八七窍都快冒烟了:“他娘的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
张瞳这个名字终于引起了老八的重视,前前后后发生了这么多,混社会这么多年老八知道对方肯定是不好惹的主儿,想来想去老八心里气不过,就近一个老头跟中年人被老八狠批了一顿:“你俩那俩眼珠子长脑袋上啦,之前咱们本本分分做生意,老老实实挣钱有什么不好,你说你惹那个瘟神干嘛,啊,脑袋进屎啦”
老八真的有点后悔去找胖子老郭兴师问罪了,这下好了,自己这回在他们眼里可是丢人丢大了。
“那个八爷,咱们棋牌室那个事儿?”
“大爷的这一天天事没完没了啦,那两个小条子怎么回事,我不说给他们点好处么,怎么特娘的还是被封了”
“八爷你不知道,这俩小警察刚毕业是一腔热血,给的好处人家压根没要”
“那特娘的你们就没办法啦,给我找他的社会关系,娘的一天天破事多”
“他俩都有个女朋友,所以想跟您商量商量要不要侧面敲打一下再下手”
“还用的着敲打么,娘的你糊涂啦,敲打好使棋牌还会被封么,直接弄来给大成子送去,老子这次来个杀鸡儆猴”
看老八在气头上,底下的人也没再多说什么,他手一挥几个小弟就跟着走了出去。
老八扶着前额喝退剩下的小弟,此刻的他烦躁的很,也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烦躁过,好巧不巧这个时候还停电了,洗浴中心的房间设计都很封闭,所以室内的光线一下就暗了下去。
“大爷的怎么回事,快给我看看去”
门外的小弟闻声跑去配电间,剩下的一个生怕会挨骂,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就在此时房门再次被打开,老八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娘的让你们看怎么回事赶紧去,没事别来烦老子,给我出去”
“额.......”
老八瞬间就呆住了,门外走来一个穿高领马甲的男人,男人身形趣÷阁直衣着得体,整个人的形态好似一把出鞘的利剑,从对方的形体轮廓老八能看出对方不是自己的小弟。当老八近处看清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之后,才狐疑的反问对方是谁。
张瞳随手把门关上,一双军勾皮鞋踩在地板上有节奏的哒哒直响,老八身前他站住脚步,然后把手中的一份文件打开看了起来。
“你到底是谁,我并不认识你”
张瞳看着文件随声念道:“2000年X年X月,你因为五块钱杀了自己的母亲,然后一把火烧了自己家伪造成家里失火的样子,从而躲过了一劫是不是”
“你到底是谁,我的人呐,都特娘的死哪儿去了”
“嘘”
张瞳单指竖在嘴边示意安静,然后无视老八的恐慌接着念道:“同年X月,你跟随行的五个人**了一个打工女孩儿,又把人埋尸山野有没有”
老八浑身已经被汗水浸透,因为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张瞳没有理会他,看着文件一条条念出老八当初的罪行,最早的一条,离现在只有两个月时间,好几页的文件张瞳只念了起重工两页然后就合起文件:“我叫张瞳,听说你一直在找我”
“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这可是我的会馆,随便喊一声无数小弟会直接砍死你”
老八真的有点慌了,虽然混社会很多年,但是他真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一边注意张瞳的动向,老八偷偷将手放在桌子下那把砍刀上。
“别乱动”
张瞳话音刚落老八就嘴巴大张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胸口,一把锋利的断刃刀将他整个钉在椅子上,这把刀很窄,出门办事张瞳会把它放在腰带里,质地很软抻直了却又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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