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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退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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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比你们这冲喜的馊主意要可靠得多。”静煞不屑地怼道。

沈锦云有一瞬间的羞愧,也仅仅就是心思翻转间,她立刻问道:“什么条件,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凭什么?哈哈哈,真是可笑,你可以不相信我,大不了我上门退亲,将你岑家这肮脏心思袒露在人前,揭开你这忘恩负义的嘴脸,即便是你儿子病愈,我看还有谁会跟你岑家结亲。”

“你,你……”沈锦云气得全身发抖,她竟不知桑家长女原是这副泼皮无赖相,偏又拿她无法,她句句都打在沈锦云的七寸上。

“你既然做的初一,我便做的十五,想清楚了,要不要救你儿子。”静煞和风魅悠闲地喝着茶,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沈锦云双颊涨红,咬牙切齿地说道:“什么条件?”

“说是条件其实还是你们占了大便宜,其一,解除婚约,错在你岑家,不要让我听到任何污蔑我桑家的言语;其二,让岑大人动动手指头,将我爹外放,地界嘛可得用点心,就在南边找一块风景秀丽的富庶之地吧。”

沈锦云心想,若是儿子好了,婚约解除更合适,这桑以兮岑家坚决不能要。至于将桑文远外放想来夫君应该没意见,早看他不顺眼了,走了也好。

“好,我答应你。”

“看来夫人也知道得了大便宜,这便就答应了,不需要回去征求岑大人的意见吗?”静煞还要噎她一噎。

“不用了,何时给我儿治病。”沈锦云一点都不愿呆在这里,被一个小辈拿捏实在是丢脸。

“先解除婚约,让我看到你的诚意。”静煞哪容她带节奏。

沈锦云面露厉色, “不行,万一你诓骗我呢?”

静煞早料得她的反应,一抹邪笑从嘴角绽放, “那就看谁耗得过谁,你儿子可等的?”

沈锦云抬腿便想离开,实在是没受过这窝囊气,可静煞出口的话又让她收回了已经抬起的脚,为了儿子她可以忍,极力压制住心中的怒气,反问道,“若是你治不好呢?毕竟大话谁都会说。”

“栖霞山沐神医的名头想必你听说过,我身边这位就是他的关门弟子,江湖人称沐小神医,机会只有这一次,你爱信不信,纸羽送客。”静煞神色不耐,挥挥手就赶人。

沈锦云在听到沐小神医时已然心动,她此时也顾不上静煞的态度,急声应道:“好,就依你。”

“一早答应多好,浪费我这许多口舌,至于何时去你府上医治岑大公子,端看这婚约何时解除了。”静煞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哼,让桑文远半个时辰后带着婚书和聘礼上岑府。”沈锦云气鼓鼓地转身就走,背后传来静煞的声音,“放心,你们家那点拿不出手的聘礼我桑家真还瞧不上。”

沈锦云过门槛时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这桑家当真好家教,回去的路上她将桑以兮骂了千百遍。

四侍女将当初岑家的聘礼收拾妥当,砚初一脸鄙夷地说道:“岑家当初这聘礼下的就极没有诚意,忒寒酸了些,她也好意思提。”

“小姐本就没打算嫁过去,自然不会计较这些。”墨心淡淡开口。

“这首饰平常小姐打赏都看不上,我们这身上穿戴哪一样不是揽月阁出品。”笔青继续补刀。

“美其名曰岑立章廉洁,无甚家财,真是不要脸。小姐,不若我们临走干上一票,让夜影去踩个点。”纸羽和静煞是一挂的。

“正有此意,点就不必踩了,小姐我一人就能搞定,你们且等着分赃吧。”

桑以兮不仅五感异常敏锐,还身具异能,魂穿的她完美地继承了前世的所有,摸了摸手腕处的梅形胎记,她心下是庆幸的,这里面的一切让她更有底气在这异世生存下去,让家人和朋友过上更好的生活,不畏强敌,不惧权势,恣意洒脱。

半个时辰后,桑文远带着夜影、风魅来到岑府前,几个暗卫化身小厮抬着四口箱子跟在身后,其实当初下聘岑家是带了八口箱子的,只不过内里装得稀稀拉拉,充门面而已,桑家人看都没看就拖进了库房,这不为了打岑家的脸,四侍女特意不嫌麻烦地给倒腾了一下,也只将将塞了四箱。

从桑家到岑家的路上,几人故意绕了路,对于求知欲满满的路人一定做到有问必答,京城是什么地方,不消三刻,桑家退亲的消息就传到了各个府里,而那四箱寒酸的聘礼也被众人添油加醋地到处宣扬,堂堂吏部尚书嫡子娶妻,这也太抠唆了些。

岑家还不知道桑家的这波操作,岑立章正在家发火,“好个桑文远,教养的好女儿,若是治不好煊儿,我必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一桌子茶盏立时被他扫翻在地。这一幕都被暗处的阑绝看在眼里,本来准备和夜影他们一起来看热闹的,静煞让他先来看看岑家的嘴脸,回去好八卦给她们听。

“退掉也好,原本我们也没打算让她进门,她绝对是个搅家精。”沈锦云的气还未消,恨得牙痒痒。

“你一家都是搅家精,死八婆。”阑绝暗暗骂道。

这时岑家看门小厮进来禀报,桑文远已到府门外。岑立章正在气头上,直接甩了一句,“让他等着。”

“老爷,门外面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百姓,对着那几口聘礼箱子指指点点,说的话实在是不好听。”

岑立章一脚将那小厮踢倒在地,他平时最顾及颜面,假仁假义惯了,哪容得了被人嘲笑。

“还不赶紧将人放进来,你个蠢货。”那小厮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岑立章强压下心头的烦躁,和沈锦云往前厅走去。桑家一众人已等候在那里,岑立章混迹朝堂这些年,最擅长的便是表里不一那套,他客气地和桑文远打着招呼,“文远老弟,有失远迎啊,快请坐。”

“岑尚书客气,婚书和聘礼我都带来了,还是赶紧办正事吧,大公子的病情可拖不得。”桑文远丝毫没客气,对于想害自家宝贝闺女的人,他根本不想废话。

“好!”岑立章额头青筋暴涨,怒火在胸中翻滚,双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这一声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双方退还庚贴和信物,签了退亲书,并派人送去官府备案。

桑文远带着人准备离去,“慢着,这聘礼数目不对吧?”沈锦云在一旁阴恻恻地说道。

“箱子确实少了一半。”桑文远话故意说了一半。

“你桑家不是嫌弃岑家的聘礼吗?怎又昧下一半。”沈锦云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

“岑夫人莫不是有耳疾,我刚说的是箱子,你岑家当初带了八口箱子去,桑家下人少,于是就将八口并成四口抬了来,就这样里头还有不少空余,礼单在这里,尽管验对。如果夫人还想要回那四口空箱子,一会我再让人送来便是,若是不要我便吩咐下人劈柴烧了。”桑文远的毒舌也没谁了。

岑家两口子气得差点当场厥过去,这脸打得太响,桑文远只觉畅快,懒得对着二人虚伪的嘴脸,留下夜影和风魅,带着其他人先行离去。

“夫人,请吧,你们的戏也唱完了,我很忙的。”风魅替主子出气了。

岑立章怒火中烧正欲骂人,沈锦云拉住他,转头满脸堆笑地说道:“沐小婶神医快里面请。”

岑立章这才反应过来差点得罪了神医,赶紧跟了上去。

岑煊屋内窗户紧闭,一股浓重的药味夹杂着浑浊的空气,让风魅胃里一阵翻腾,迈入的脚又收了回来,“赶紧开窗。”

“表哥是风寒之症,怎能受风。”屋里传出柳婉清的声音。

风魅好整以暇地看着屋里走出的人,据多年斗茶经验,这就是主子经常挂嘴边的绿茶,还是深绿的那款,她无意搭理这种人。

“婉清,不得无礼,这是沐小神医,快去打开窗户。”

柳婉清没想到眼前这长相貌美的女子竟是神医传人,她见姨母姨丈都在门口,也不敢多话,立刻乖巧地去开了窗户。

风魅心下鄙夷,孤男寡女闭门同处一室,岑家真是一团脏污。她掏出口罩掩住口鼻,作为大夫她是认真的,只见床上躺着一人,闭目昏睡着,面色苍白,脸颊消瘦。

柳婉清抢前一步准备撤掉还未喂完的药碗,哪曾想风魅已经快她一步,她眼中划过一丝惊慌,默默在一旁的夜影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有内情啊,等会回去有的八卦了。

其实风魅早在进屋时就闻出了味,只不过想试试这绿茶的反应罢了,果不其然。药是好药,估计花了大价钱,二师姐这回算是无心插柳帮主子出了口恶气。

清风醉,出自栖霞山,食之之人可昏睡七日,不巧今日柳婉清再次下毒刚好被撞上,不过即便抓不到现场,风魅只要一搭脉,便也了然,自幼就在一众同门的互相坑害中长大,彼此不要太熟悉。

风魅若无其事地将碗放下,装模作样地搭上了脉,清风醉根本无需解药,熬过七日便可,但主子有令,那就强行让他醒来吧,至于有什么后遗症那也是他该受的。

“无碍,我行一遍针便可醒来,再喝几副药便好。”

“怎么可能?”柳婉清一个没忍住,她自然知道这清风醉无需解药,现下她怀疑这小神医是冒牌的。

“哦,不知姑娘医术师承何人,我倒是要讨教一番。”

“我,我不会。”柳婉清结结巴巴道。

岑立章不耐烦了,一手将柳婉清推到一边,沈锦云这外甥女他也是厌弃的很,一个孤女在岑家,好吃好喝养着她,竟也痴心妄想打起了他煊儿的主意,这光天化日的关上门在屋内,将煊儿的名声置于何地。

他狠厉地盯着沈锦云道:“家里是缺衣少食吗?煊儿的花用是短了你吗?这屋里竟没有一个小厮,让一个未嫁女在这里成何体统,你若掌不了这家自有人替了你。”

沈锦云心下突突,岑立章从未对她如此疾言厉色过,何况此处还有外人,不过她是个聪明人,不会和岑立章硬杠,甩手就给了柳婉清一个巴掌,“竟然对沐小神医无礼,我早就说过你表哥这里要少来,你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也要考虑你表哥的将来,即日起你搬到西跨院去,无事不要再过来了,你年纪也不小了,等你表哥身子转好,我和你姨丈给你择一门亲事,嫁了吧。”

岑立章很满意夫人的作态,柳婉清已经泣不成声,她不过是多了一句嘴,怎就让事情到了这步田地,岑立章摆摆手,沈锦云立刻将柳婉清拉了出去。

“岑大人,你的家事处理好了吗?我要行针了。”柳婉清下毒之事她无意揭穿,不管她是什么心思,总之岑家家宅不宁,她就开心,越乱越好。

“让小神医看笑话了,煊儿就拜托了。”岑立章变脸都是无缝衔接,炉火纯青。

“无须客气,受人之托罢了。”

风魅让夜影将人扶起,这岑煊被清风醉折磨的时日有些长,身上没有几两肉,夜影的眼神她看懂了,嫌硌手,对这个与主子订过亲的人甚是嫌弃。她屏气凝神,心无旁骛地下着针,岑立章站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出。

半个时辰过去,待风魅撤了针,岑煊便悠悠转醒,他看着屋中的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岑立章老泪纵横,冲了过去,“煊儿。”

“父亲。”岑煊许久未说话,声音卡在喉咙里,有些嘶哑,之前也会断断续续醒来,但人是迷糊的。

“行了,再喝个七日药就可痊愈。”风魅将写好的药方递过去,这药她暗暗使了坏,口感会极苦,苦到会让岑煊后悔醒来,药效自不会有影响。

“多谢小神医。”岑立章此时是真心道谢。

风魅连眼神都吝啬给他,与夜影迅速离开了,一堆吃瓜群众在家等着了。

桑家此时一团喜气,女子退了亲还如此开心,这京城除了桑家还真没第二家,阑绝先行回来将听墙角的八卦分享给了众人。

静煞那暴脾气又被点燃了,“想屁吃了,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真是蹬鼻子上脸,要不是主子心软,那岑煊也不用活了,就此睡死算了。”

桑以兮听着静煞逐渐放飞的言行,心中也觉畅快,“并非我心软,只是不想牵连无辜,我与岑煊自小有过一些交集,心性不坏,虽取人性命对我们来说易如反掌,但也要明辨是非,切不可冷血嗜杀。”

“主子说的对,冤有头债有主,我懂。”静煞眨眨眼,她做事有分寸的。

“主子,岑煊的事解决了,准备收拾行李喽。”风魅和夜影前后脚翻墙进了院内。

“看你那不吐不快的表情,想必又有瓜要爆吧?”

“还是主子聪明,下回见到二师姐,你可要好好表扬一番。”

“哦,岑煊是中了毒?”桑以兮有了些兴致。

“可不?清风醉,没有解药,七日自会清醒,不知这绿茶是何心思。”风魅还没想明白,看样子是喜欢岑煊的,为何又要害他。

“我知道。”坐在树杈上的阑绝举手,大家纷纷抬头看向他。

阑绝清了清喉咙,“这绿茶是沈锦云姐姐的独女,前些年父母双亡便住到了岑府,对这岑煊是情根深种,每日里将小厮丫鬟支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孤身一人照顾岑煊,当然也是为了方便下毒。呃,说倒了,她为啥要下毒呢?很好解释,她想上位必然要扫除障碍,主子便是那绊脚石,主子迟迟未有动静,岑家那两位也在等机会,她便着了急,我猜她是想用清风醉造成岑煊病重假象,让主子知难而退,她就有很大可能借机上位,还能在沈锦云那卖个好,一旦成了亲,她便停了药,到时候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她冲喜有功,岑家自会善待她。”

吃瓜观众给这精彩的分析鼓起了掌,笔青举手,众人示意她发言。

“有漏洞,她给岑煊下毒,已有两月,中途并未给小姐透露消息,小姐根本不知道岑煊病入膏肓,又怎会知难而退。”

吃瓜观众又看向树杈上,“有道理,真主子虽在庄子上,假主子可是一直在外面蹦跶,这说明她还有别的企图。”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等着瓜吃,“猜什么猜,那绿茶被打发去了偏院,回头我去挖瓜,且等着。”夜影主动揽活,阑绝一跃而下,笑嘻嘻地凑过去,“一起去吧,闲着也是闲着。”

“顺便盯着岑立章,阿爹的调令估计他没有那么听话。”

夜影和阑绝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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