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睡了曲夭夭的床(1/2)
曲夭夭好不容易打上车,扶着贺飞一阵拖拽,好不容易把他弄上车。
贺飞喝了酒,全身无力,大半个身子压在曲夭夭九十多斤的小身板上。
重得像猪,曲夭夭一脸臭屁,恨恨不已,对他全身的酒气相当嫌弃。
等把他弄上车,她嫌弃地把他往座位那头一推,离他远远的。
生怕万一贺飞吐了,吐在她身上就完蛋了,这会成为有洁癖的曲夭夭一生的噩梦。
贺飞这个二货,一上车就睡死过去了。
等曲夭夭好不容易坐定,全身虚脱的她,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
就听司机问她:“小姐!请问你们去哪里?”
这下,曲夭夭反应过来了,是啊!
刚才只顾着从贺峰手中接过贺飞,忘了问他贺飞家在哪里了。
她看了看已经在座位上发出呼声的贺飞,推了半天,醉得像条死狗的贺飞是指望不上了。
她只好硬着头皮,第一次显得很没有计划,做这种没有脑子的事。
把电话打给了贺峰,贺峰正在酒吧陪客户。
一杯红酒握在手上,看神情很是惬意。
看到曲夭夭的电话,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等曲夭夭的电话响了好半天,他才不紧不慢地接了起来。
语气很是平和,说道:“夭夭啊!找我有事吗?
贺飞送到家了吗?”
曲夭夭脸一红,有些汗颜,这事儿办得,贺峰不会以为她办事不力。
是个十三点吧!问地址这种事也要找他。
可贺飞醉成这副德行,她又没有他爸妈的电话,这事儿也只能问他了。
她有些底气不足,结结巴巴问道:“不是!贺总……
我们还没到贺飞家,他睡过去了,我问不到他地址……
实在很抱歉了,要麻烦您了,贺总,您能不能告诉我一下贺飞家的地址?”
贺峰笑了,小丫头片子,道行还是差了点。
他故意拖长声音,说道:“哦!是这样啊!
你等等啊,我马上把他家地址发过来给你。”
突然顿了一下,貌似想什么似的。
“哎呀!瞧我这脑子,差点忘记了,贺飞他爸妈出去了。
你要是带贺飞回去的话,别忘了问他钥匙的事。
别到了门口,你们进不去,你们就白跑了。”
曲夭夭一想也是,她赶紧向贺峰道谢,说道:“好的!知道了,
贺总,您先发过来吧!我等一下就问他。
钥匙应该在他自己身上。”
贺峰点点头,说道:“嗯!你确认就好!”
挂下电话后,他迅速将地址给曲夭夭发了过去。
然后吹了个口哨,将手中把玩的钥匙,扔进了外套的口袋。
和客户碰了一杯,坐在他对面的那个矮胖中年男人。
一脸坏笑,对贺峰说道:“老贺,你这表情,又坑到谁了吧?”
贺峰哈哈大笑,随便把手机关机了,说道:“老刘,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哈哈!我三叔交代的事儿。
不办老爷子得和我拼了,我那个小堂弟你也看到了。
人倒是不错,就是太傻,我要不推他一把!
这辈子他都能在原地打转……”
老刘笑得很开心,连连点头,说道:“这倒是,有你出马,还能搞不定吗?
你三叔算是找对人了,这事交给你,他一百个放心!……”
曲夭夭根据贺峰发过来的地址,好不容易到贺飞家附近了。
眼看这个麻烦的包裹就快到家了,谁知道居然送不出去。
关键时刻,她找不到贺飞家的钥匙了。
曲夭夭大晚上,奔了一路。欲哭无泪。
为了找到钥匙,她已经不介意把贺飞全身摸了一遍。
可就是没有,为毛就是没有?曲夭夭抓狂了。
难道因为他前面手舞足蹈,玩得太嗨,落到酒店了?
曲夭夭脸都绿了,被到了目的地不能卸货的司机一阵猛催。
她只好咬咬牙,再次打给贺峰,谁知道手机提示关机了。
她愣住了,大晚上的,她折腾半天,当了人肉快递员。
谁知道,这包裹居然砸自己手上了。
司机看她发呆,越发不耐烦,一嘴的京片儿:“姑娘!你怎么回事啊?
目的地都到了,怎么还不下车?
这大晚上的,您也体谅体谅我,我还要做生意呢!
总不可能跟这儿耗着吧!您要么辛苦一下,把他给我弄下去!
您下去后再琢磨琢磨?总不能放我车上琢磨一晚上吧!
实在不行,你去找个酒店,开个房啥的!
也比在我这儿耗着好啊!我这儿是出租车,真不是终点房。
您不能让人躺我这儿啊!……”
“弄下去?再开个房?”
曲夭夭恨的咬牙切齿,她刚把贺飞摸了遍。
他身上半片纸片都没有,开个房还要用自己的身份证。
有空的!弄得自己真的像和他实锤了。
精明的曲夭夭不能犯这种错,她还指望什么时候吊个金龟婿。
人家查她记录时,她禁得起考验呢!
可这大半夜,她要拿贺飞怎么办?她总不能真把他丢大马路上吧!
贺飞这样的,虽然是个男人,但也是一个长得不错的男人。
新闻上不也说了吗?现在这个世道。
男人也不安全啊!尤其是睡大马路上的那种。
曲夭夭虽然恨,但也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狠心女人。
她气急败坏,却无可奈何。
只好指挥司机,一脚油门,把贺飞带回了自己的住处。
下了车后,她连着打了贺飞好几下巴掌,好不容易把他弄清醒了些。
能靠着她挪几步了,至少不用她扛回房间。
曲夭夭咬着牙,承担了贺飞半身的体重,用尽全身力气,好不容易把他拖回房间。
一进门,曲夭夭就把贺飞扔在沙发上,全身湿透。
瘫倒在地,她累死了,正喘着粗气。
让她惊悚的一幕出现了,被她扔在沙发上的贺飞,居然爬了起来。
兴许是嫌沙发睡得不舒服,摇摇晃晃跑进她的卧室,去找床了。
还别说,杠精贺飞挺知道好歹。
他个子太高,曲夭夭的小沙发装不下他。
睡得难受的他没点委屈自己的意思,他来过,对曲夭夭房间的布局相当熟悉。
迷糊中居然凭本能朝曲夭夭的床奔了去。
曲夭夭眼疾手快,一看不好,他这架势居然冲她舒适温暖的床去了。
这可不行,自己不能辛苦一个晚上连床都睡不上。
她只好爬起来,朝迷迷糊糊的贺飞冲过去。
抓住他,死命往回拖。
谁知道喝了酒的贺飞,力气奇大无比。
把她一扒拉,就把她推到了一旁。
然后像颗炮弹一样,精准无比,把自己投射到了曲夭夭的床上。
四仰八叉,像个螃蟹一样,牢牢抓住了自己阵地。
躺舒服了,他双脚一蹬,把皮鞋蹬到地板上,又睡了过去。
被扒拉到一边的曲夭夭惊呆了,这只猪,居然有这种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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