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红红(1/2)
香草看完日记,神色比徐天还要凝重许多。
“怎么样?看出端倪了吗?”徐天问。
“为什么会这样……”香草吃惊地说。
“现在我把日记的重点划了一下,关于1989年的事迹,还有几条关键的地方。”
1989年10月20日,女儿的病情有很大好转,为了感谢黄神医,我们送了些薄礼,但是被好心的黄神医拒收了。今天很奇怪,从黄神医家里出来以后,大门口聚集了很多村民。
1989年10月28日,今天我们来村里给女儿做最后的康复治疗,路过村口时被村民阻拦,还好徐姑娘帮我们解围,徐姑娘真是热心肠。
1989年11月20日,先生突然说要去村里住,我很害怕,村民都很不友好,但是我不能拒绝先生。
1989年11月23日,我们进村了,先生从下午开始就没回来,现在已经是晚上11点半,他们到底去干嘛了?
“注意从这里开始,后边一直到1990年5月5日,红妹一直处于担心状态,不过从1990年4月份开始,红妹很少写日记了,这期间红妹应该是去了大双娘那个戏班子唱戏。”
“这差不多半年的时间,我爸一定在勘察地质,和黄泉描述的倒也吻合。”
“可是我感觉脊背都凉到脚底了,黄泉本应该是个不存在的人物,为什么黄泉会知道的那么详细?就好像黄泉真的是红妹的儿子一样。”
“我很在意妈妈唱戏的这一个月,可是没有什么记载。”
“不会,一个坚持写半年日记的人,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断掉,这期间要不是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情,红妹一定不会放弃写日记。”
“那你觉得我妈妈是因为什么没有写日记?”
“应该是被控制住了,说得直白一点,很可能被大双的妈妈监禁了,而且帮凶就是徐福贵,你看1990年8月份以后的日记就能看出,徐福贵一直在纠缠红妹。”
1990年8月31日,都是骗子,所有人都是骗子,尤其是红糖,更令人作呕。
1990年9月5日,我摆脱不了红糖的控制,为了给先生报仇,我只能忍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一定不能让他知道。
“这里说的应该是你,红妹当时怀着孕,躲进深山里很可能是为了摆脱徐福贵的纠缠。”
“可是你怎么知道?就凭这一点信息你就能推断出徐福贵在纠缠我妈妈?”
“一定是这样,日记写到这里基本就断了,后面只是红妹偶尔写上去的怨言,你看后面,日记已经没有了日期,钢笔字也变成了铅笔,有些字体都已经模糊不清了。”
铅笔字非常凌乱,字字都渗透着红妹的怨恨。
所有人都该死,那七个老家伙,还有伪善的老村长,恶魔一般的红糖,我要杀了他们,是他们把我们一家拆散的。可是我现在有两个孩子,对了,孩子……
“这段话是你不觉得很有深意吗?红妹究竟在表达什么?相信你也是因为这句话,才变得凝重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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