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天意(1/2)
“五彩啊五彩,你可是上天恩赐给我的呢?父亲和先生都说“学会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可是我怎么就不想呢?快快乐乐的跟你在一起玩多好呢?为什么要受那么多的拘束?”
林诚握着五彩的两只前爪,五彩就这样乖乖的站着,还不是用那粉嫩粉嫩的舌头舔舔林诚的脸颊,心里的阴霾也仿佛被五彩舔出去了,林诚就抱着五彩一起看水中游来游去的鱼儿,水面上映着林诚和五彩的影子。
一天天的日子就这样过去,索然无味,高高的墙隔住了林诚和外面的世界,林诚就像笼子里的鸟儿一样,林诚期望着快快长大,能够自由的飞翔。
“少爷,你怎么又在这里发呆啊!老爷晓得了要生气的!”
五彩藏进了林诚的袍子里,来人是管家廖安康,他长得挺寒碜人的,脸色晦暗,隐隐泛着黑,塌鼻梁,三角眼,厚嘴唇,断门眉,脸上一道疤痕好像大蜈蚣一样,林诚对他总是有说不出来的讨厌。
别的下人都很和善,就廖安康总是多管闲事,甚至连爹爹和娘亲的事情都管,连主仆之分都不明白了吗?
林诚没有理他,把玩着手里的玉佩,继续看林诚的鱼儿,廖安康看林诚不理他,怒气冲冲的走了……
突然间听得人生嘈杂,有人喊叫,仿佛就是林诚家的宅子里,这是怎么了?下人们这般胡闹!都是廖安康带的好头啊!这些下人要造反了不成?林诚无名火起,就要到内宅找娘亲告状去,一定要好好管J这班下人。
一路走来,看往内宅的路上到处是残肢断臂,血淋淋的,还有那没断气的下人喊着:“少爷,不要进去,大虫在里面……”
闻言大惊,林诚捡起一根下人身边的哨棒就冲了进去,却见一只吊颈白额的大虫风也似的冲了出来,背上驮着的正是娘亲,林诚虽然年纪小学不成本朝的岳武廖,但林诚也不能看娘亲陷于危难而无动于衷,万丈豪情凌然于胸。
林诚挥动哨棒就往大虫额前击去,哪料到那大虫的脑袋就像石头做的一般,哨棒被弹了回来,打在林诚的额头上,额头一热,热乎乎的东西流下来遮住了林诚的眼睛,那大虫也不理林诚飞也似的冲出去!
娘亲!娘亲!林诚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就听的耳边有人呼唤,我儿……少爷……
再醒来的时候,却见父亲大人在床前垂泪,郎中在闭目给林诚诊脉,那郎中对父亲说:‘令郎无妨,受了些惊吓,母子连心,又有些红伤。我给他开些滋补安神的药物即可。只是夫人被那白虎精掳走……哎!”
“家门不幸……犬子就有劳先生了,我林家一定多付诊金以表心意!”父亲大人对郎**手道。
“我这也是应该的,林老爷乃是本城出了名的大善人,我做的这点事情算什么呢?”郎中道。
这时,廖安康在外面进来,跟父亲和郎中见过礼以后说道:“老爷,我已经打探清楚,那白虎精一路向北去了,差人官兵也拦不住它,这可怎生是好啊!”
父亲只是叹气。
廖安康欲言又止的说:“老爷,小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这也是听来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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