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武定侯府(2/2)
电梯越往下,感觉上越阴冷,其实这只是心里的感觉,这座大库是永远恒温恒湿的。爷爷走到真迹大库门口,刷了身份卡,验证了虹膜,另一位工作人员和爷爷说了两句什么,爷爷就冲我招手,我快步走过去,和爷爷一起开门的那位工作人员笑着对我说:“不要在电梯里看了,就在门口看吧,不进去就行。”说着他也刷了身份卡,验证了虹膜。地库大门缓缓开启。
里面虽然没有直接就看到林立两旁的各种激动人心的古籍真迹,但每一件古籍真迹都存放在一个,为它量身定做的透明无氧容器中。我怀着震惊的心情,贪婪地看着眼前的每一件宝物,想把它们的样子和气息深深记在心里,古籍真迹有一种特殊的味道,是一种很香的木头的味道,在雨天的崑玉城里我曾经闻到过。
拿到了两朝老地图,又花了好久的时间比对现代地图,结果却让我兴奋的要崩溃!现在帝京的武定侯府,居然还存在着,并且那条街就叫武定侯街,让我差点疯掉的是,它就藏在在离我家一公里远的地标建筑群里……。
平时我如果多在自己家附近转两圈,哪里用费这样一番力气!如果不是今天有幸见过真迹大库,我可能会被自己蠢哭……
中午在食堂吃完饭,我立刻给卢梓打电话,想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并且准备收拾东西回家,可以的话,今天就把镯子埋了。
从箱子里把那个镯子翻出来戴在手上,和两位爷爷,还有奶奶告别,我兴冲冲地回到了市里,并没有仔细思考为什么这镯子在沉寂一年后突然苏醒了呢?
从自己家,溜溜达达地来到武定侯街,兜兜转转地在一片现代建筑群中找到了“大隐隐于市”的武定侯府。
这片明代的建筑,清朝赐给了一位辅国公居住,现在的侯府,大概只剩下原来面积的一角了,但仍旧占地面积很大,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段,为什么这样一片建筑没有拆除,也是一个很神秘的事情,与武定侯府比邻而居的,是前朝著名的神力王府。
神力王世袭郡王爵位,是名副其实的皇孙贵胄,他天生神力,据说一根手指头就能拉动一辆牛车。神力王在战场上也是战功赫赫,威名远扬,民间有这样一个传说,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据说神力王喜静,不喜欢王府周围有人摆摊叫卖,有些人惧怕神力王的威名,都躲着神力王府远远地,偏偏有一个愣头青,在王府门外高声叫卖一车粮食,神力王出来,亲自请人离开,那愣头青不忿,说赶了老远的路到这,实在没力气了,您要是有力气,一只手给我把车拉出去,拉到哪儿,我就上哪儿摆摊,再也不来您门口。神力王一听,别过一只手,只伸出一根手指头说,不用一只手,我一根手指头就给你把车拉走。说着真用一根手指头拉着满满一车的粮食出了府门前的胡同。但是现在的神力王府,已经不存在了,据说在东边某个公园里把神力王府做了部分复原,但那种山寨的东西,不看也罢。
倒是武定侯府更加神奇,这侯府的地面,高出周围的路面将近3米,我看卢梓还没到,就自己现在周围转了一圈。后院似乎是一个刚刚搬走的小学,一间间屋门口,还写着年级号班级号,教师办公室的小院子后面,有一个颇具满族风格的地龙大烟囱,外面爬满了爬山虎。从后门往武定侯府里看,一株遮天蔽日的大树把府内主体建筑前的小院遮了个严严实实,依稀从树缝隙间,看见一座掉了漆的小亭子。
我又绕回侯府正门,在烈日下等的焦躁,给卢梓打了两个电话,都说正在通话中,我也没精神等她了,自己转身迈进了侯府的大门。
一进大门,一位刚刚撤岗下来的哨兵拦住我,问我是干嘛的,我表示自己是古建筑爱好者,拿出中午在爷爷办公室打印出来的前朝京城全图,还有武定侯的资料给他看,没想到年纪轻轻地哨兵,对我手上的资料很是感兴趣,直说:“在这住这么久了,就知道是古时候当官人的宅子,来了不少批对这院子感兴趣的人,你还是头一个能把这的来龙去脉讲清楚的呢。”于是他很热心的陪着我在这宅子里边路走了一遍。
这座宅子现在还有人住,看到有哨兵驻守,我想应该也是位有分量的大人物。没敢多问,也没敢提想进主院看的要求,他告诉我说:“有的时候“老太太”高兴,会让人进主院看看,一会儿你看见老太太,好好说说,没准就能进去了。”
我和那位哨兵正说着话,一位很严肃的老太太在几位看起来就是部队高官的人士陪同下回来了。
老太太戴着茶色的墨镜,盯着我看了一会,扶了扶眼镜问我:“你是谁。”我尽量摆出友善的微笑,像老太太和她身边的人解释我的来意,保持着和哨兵一样的说辞,也拿出手里的一打文件给几个人展示。
老太太没有表情,也没看我手里的东西一眼,只是摇了摇手,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就走进了主院。
老太太看的那位先生冲我走过来,客气而不容拒绝地跟我说:“这里不方便进去,您要是想参观,就在这附近转转吧,这有个亭子,您可以上去,注意安全。”说完也跟着前面的一行人进了主院,还在里面落了锁。
我无奈地冲跟着我的哨兵耸了耸肩,只能乖乖地按照主人家指的范围四处打量,倒是在院子的角落看见一座四角亭,可这亭子坐落在三层大石条堆砌的台子上,外面还立着水泥板,上去是万分困难了,况且还有哨兵跟着我,想要在这埋什么东西,绝对没有可能。我略转了转,拿手机拍了些照片就出来了。
卢梓这个不靠谱的,直到现在都没联系我。我又给她打了两个电话,仍然在通话中。无奈,我又一个人溜溜达达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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