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你不会还嗑上了吧?(1/2)
宁婉兮反手把头发撩到一边,然后轻轻按住童雨泽放在餐桌上的手,抬眼含情脉脉地盯住他的眼睛,说:“《疾风》,能和你一起演,我很开心。”
童雨泽反过来握住她的手,痴笑着道:“可不是,这……这就叫缘分。”
“可惜啊……”宁婉兮垂下眼睛,做出遗憾的样子。
童雨泽急忙问:“怎么了?”
“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合作了。”宁婉兮轻轻叹了声,有意无意地用眼神勾了下对方。
那一勾,把童雨泽勾得神魂颠倒。
“为、为什么?你那么优秀……还那、那么漂亮,凭、凭什么?”话一多,就开始结巴。
为了掩饰情不自禁上扬的嘴角,宁婉兮不得不偏了下头,而在童雨泽眼中却以为她在偷偷抹泪,更是惹人怜爱。
他打抱不平地说:“是天意在搞鬼吗?去尼玛的!我、我去和我老爸说,叫他、让天意马上签了你,然后我们俩就能一直、一直在一起了。”
宁婉兮的眼睛倏地亮了起来,但立马又暗了下去,小声喃道:“不行……怎么好意思劳烦叔叔。”
“这……这有什么?”
“况且,你的粉丝能乐意吗?”
童雨泽愣了下,随即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粉丝?不要让他们知道不就行了?我和你说啊,粉丝这帮子生物是最脑残的。无论你犯了什么错,只要你在镜头前面哭两下,求着他们原谅,他们马上就原谅你了,真的。什么妈妈粉、女友粉,本质上都是心疼你呗,你只要和他们说一句‘爱你哟’,让他们为你上刀山下火海他们都愿意。”
“可万一被爆出实锤了呢?”
“你有没有听过一种说法?”童雨泽摇摇晃晃地提起酒杯,主动与宁婉兮碰了碰杯,然后把自己杯中的酒一口饮尽,“粉丝后援会就是个宗教组织。基督教徒信耶稣需要理由吗?不需要!耶稣就算是个忘恩负义的大混蛋他们一样会双手合十喊着‘阿门’。一样的,粉丝信偶像需要理由吗?也不需要!只要他们认定这个人,就算这人是个杀人犯,一样有人会为他辩解。实锤算个鸡毛?那些脑残粉黑的都能给你说成白的,他们一口一个唾沫就能把那事儿给淹没。”
宁婉兮紧张地做了个“嘘”的动作,不放心地说:“小声点,这儿不会有人偷听吧?”
童雨泽满不在乎地嘻嘻笑了起来,他抬手摸了摸宁婉兮的脸颊,安慰道:“宝贝儿放心,我找的地方都是信得过的。别说吃饭了,咱一会去开房都不会被人拍到。”
?!
宁婉兮心里一通打鼓。
这男人居然还想一会去开房?
这可不太妙……她脑子里飞快盘算着拒绝的说辞,但童雨泽却俯身往前,把脸凑了过来,眼看着就要亲上了,宁婉兮猛的一推。
童雨泽脸上露出了不快的神色。
“等,等下,你急什么?”
明明说得很牵强,但童雨泽歪嘴一笑,以为宁婉兮在和他搞情趣,很配合地附和:“夜很长,确实不急。不急。”
宁婉兮呼出一口气,心里面想着该怎么找借口开溜。
可这童雨泽的眼神像狗皮膏药一样粘在她的身上,甩都甩不掉,如果她说一个“不”字,感觉真男人会直接把她打晕了绑走。
“亲爱的,我们走吧。”
啊?!
宁婉兮一回神,发现餐盘里的食物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对面的童雨泽正冲自己暧昧地笑着。
那一瞬,宁婉兮非常想要拔腿就跑。
可是她一步都迈不动,如果在这里引起骚动,童雨泽背后是天意强大的公关还有他老爹的钱,要和他们对抗需要花费她太多的精力、时间和金钱,不划算。
眼下最好是低调地处理这个状况。
先跟他走,再见机行事。
被童雨泽牵上车,他只对司机说了三个字:“老地方。”
无需多言,司机立马就启动了大宝马。
车程二十分钟,这二十分钟对宁婉兮来说是度秒如年。
浑身酒气的男人非得紧紧地贴着她,她只能僵直地面向另一侧,稍一转动便是那熏人的酒气。
光是贴着也就罢了,男人的手还特别不老实地往她身上摸。
从背上、摸到腰上,还想继续往下的时候被宁婉兮一手抓住。
“说了不急的,怎么就那么没耐心呢!”她埋怨道。
虽然是真情实感,但在童雨泽耳中却是欲擒故纵。
男人故意贴到她耳边,低笑了几声,手是老实地没有往下移动,只是牢牢地拴住了她的腰。
在人家的地盘上,宁婉兮没办法发作。
只能,忍。
二十分钟后,车把他们送到了一家远离闹市区的深巷中的小宾馆。
那宾馆的入口非常不起眼,是在一条巷子拐角处开了一扇小门,不注意的话很容易就把它当成是平常住户楼的门。
前台看到他俩亮出了甜美的笑容,看来对这位“顾客”很熟悉了。
领好房卡后,童雨泽揽着宁婉兮的腰,把她带到了七楼走廊最深处的一间房门前。
打开房门后,就连宁婉兮也大吃了一惊。
和屋外的拥挤狭隘形成鲜明对比,客房竟是一间宽敞的大套房!
客厅足有二十个平米那么大,连着卧室整套房有四十多个平米!
家具用的是成套的奢侈品牌的家具,一套下来怎么说也得要几百万!
哪里像是一个小宾馆用得起的啊,这分明是这家伙为了与小姑娘“共度良宵”而专门造起的小巢啊!
“怎么样?这地方很不错吧?”童雨泽颇为得意地问。
宁婉兮心里只有一个字,呵。
他究竟在这里睡过多少女人?
“浴室很大,我们轮流洗?还是一起洗?”童雨泽的语气充满了调情的趣味,此时那双桃花眼在宁婉兮眼中只有恶心。
门已经被关了,她几乎无可能全身而退。
“好戏当然要留在后面嘛。”宁婉兮轻轻地说,然后迫不及待地逃进了浴室,把门一关,从里面锁了个严实。
关门的最后,她听到了来自门外童雨泽的轻笑,满满的戏谑,好似在调戏一只手无寸铁的小兔子。
镜子前的宁婉兮看着镜子里面那个满面通红、衣衫不整的女孩,胸脯一上一下地快速起伏,她努力命令自己冷静,事到如今由不得一刻的犹豫。
架子上挂着一套浴袍,宁婉兮把外套脱了,先跑去淋浴房打开花洒,在水流声中,她脱下连衣裙,只留一件吊带背心在身上,然后捞起挂着的浴袍往身上一披,腰间的绳子松松垮垮地系住,故意露出了白皙的胸膛,让乳沟变得若隐若现。
接着她放下一头长发,打开洗手盆的水龙头,用冷水扑打脸庞,额前的长发湿漉漉的,像是刚洗完澡的模样。
最后宁婉兮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了一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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