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吓尿了(1/2)
哨兵处理完毕后,将闾一举手,只见王贲娴熟地率领精锐抛射索套,任何一个露出头来的守城士卒,下面就会遭到无情的铁棍重击,当即断送性命。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因此过程极为流畅熟练。
毕竟召陵还是他们刚刚离别的地点,这里自然会令项燕最为警戒。
就算将闾想要守城也绝不会留空虚之地。
既然如此,重返此地显然不在预料之中,因为兵法便是变幻无常。
而项燕为此布下的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防线,正是在针对可能出现的这类诡谋。
但是,依旧无法阻止将闾的步伐。
噗噗噗噗!在城楼之上,刀剑斩下的声响络绎不绝。
但在夜色笼罩下,这声音罕有被人察觉。
与此同时,在郢陈城郊外的荒野之地,白发如雪的男人与项燕相对峙。
\"期望我们能愉快合作。
\"项燕轻轻地吐了口气,他的策略对他是种无妄之灾——犹如在摩擦他的颜面。
带着十万铁骑,他不攻打寿春,反而直捣汝南,意图何为?
这种做法是对他的轻蔑,无论是对个人项燕还是对于他麾下的五十万大军。
更让项燕心存芥蒂的是活埋十三万兵士的行为,那简直是污蔑与侮辱。
\"只要有钱,没有什么我们做不到的。
\"卫庄平静却带着深度说道。
项燕沉吟着:\"很好,对面的战术……我目前尚无可奈何之策。
\"若非万不得已,他也不想依赖那臭名昭彰的散砂聚沙。
那是群无恶不作的家伙,即使和将闾相比,还是相差太远。
他正要向卫庄陈述将闾连续三次强攻城墙的战略时,突兀的警讯打断了他们。
“上报大将军,召陵失守!”一名士兵慌乱的声音响起。
接着从林木间传来一声喊叫。
\"什么?\"项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召陵?召陵陷落?
任何城池都可能发生战败,但这怎么可能发生在召陵?项燕试图找到合理解释,“难道秦国增兵援助?不,十万守军坐镇,秦军到来速度也不会如此迅速。
”他的思维迅速运转,只想到这种可能性。
\"正是秦三公子领军的部队,他率军三万,在夜幕掩护下秘密出城。
守城者尽遭杀害, 也不复存在,”汇报人员紧张禀告。
对于拥有的十万兵马,召陵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此刻的情势无疑令项燕心惊胆战。
汗水瞬时湿透了他的全身,这场战役的严重性超出了他的预计。
他总共仅拥有六十万大军,还有一半已化为冤魂,如果召陵陷落,后果不堪设想。
眼眶充血,他竭力压下突发的眩晕,问:“城内的部队情况如何?”
“目前尚不明朗,但城外已开挖葬坑。
”汇报人垂目,声音透露出沉重。
听到这,项燕怒吼:“该死的贼将!吾与你势不两立!”语毕,他紧捂着头痛,仰头向天,无力地跌坐下去。
这对于他已是第二次重大打击。
此时,召陵的状况正如回报所描述——楚军十万在招集,将闾以他所熟悉的闪电战术袭杀。
在吕剧率领大军逼近的时候,那位守城大将在和他的士卒饮酒,满腹不甘。
“戍守召陵何其无意义?上将军让我留在此地,即使有功也是望尘莫及。
”他一边喝酒,一边仍不免发牢 。
“况且还要布下五步一岗这样的愚蠢防备,仅召陵十万人马,以秦世子三公子的身份,他又怎会轻易冒险前来寿春?真不知上将军为何在召陵布下重重防线?”众人心中的不满随着话题流出。
“此话甚解。
”
“真是辛苦首领了。
”
“如果我们无法捞到这一战的功绩,若被秦公子遇上,只怕连自保也难以如愿。
”
守城将领哈哈一笑,而后众人尽兴畅饮。
殊不知,在门外的阴影里,已经站满了敌军。
靴履声渐行渐近。
咚咚咚!
声音传来时,饮酒的将军们仍未察觉到危机临近。
要知道,周围五公里内外都有严密布哨,防守如铁壁铜墙。
然而,没有人预料得到,大太刀精兵,正是攻破岗哨的大师级存在。
咯吱——
房门缓缓推开,吕剧目光锐利地环顾全场,最后落在正 的位子上。
找到了那个……最高统帅。
“小子,你是什么人竟敢闯进我大将军之室!若无合理的解释,即刻束手就擒以死谢罪!”因过量的酒精影响,将军视线变得模糊,并未认出面前的吕剧,更看不见其身后成群的秦国将士,他们是楚军中最被贬低的部队。
吕剧终于见识到了他们的酒后作战能力——即使在战场上依然醉意醺然。
“全捉起来,送回营寨。
”说完,吕剧 离去。
然而,守城将军及酒馆中的士兵听到这一句话,酒意顿时散去。
他们猛地摇了摇头,满脸惊异地看着吕剧,乃至吕剧背后的队伍。
黑甲大太刀、臭名昭着的大刀屠夫——这意味着他们人数众多且无比凶悍。
“没想到,今天连我都有作梦的时候。
”守城将军打了个酒嗝,语带踉跄。
用力捏紧自己,疼得呲牙。
这股疼痛让他猛然清醒。
晃动头部,甚至将一杯酒泼在脸上,以驱散这寒冷冬季中的刺骨寒气,他也因这突来的凉意彻底恢复清醒。
然而,震惊之余,他也茫然不已。
“秦、秦公子?”他的全身震栗,原以为只是高谈阔论,可眼前这位公子却真实存在,守将几乎吓得 。
面对那种冷酷的目光
在眼见那批手握巨刀的大太刀精兵整齐排列过来时,所有人都吓尿了。
没有人能在面对死亡时还能镇定自若。
将闾面色冷静,缓步上前,手轻轻落在喝醉了还在值守城门的将领肩头,轻拍了几下。
那将领顿时如遇甘霖,大感欣慰。
在可能活下去的情况下,哪怕是微乎其微的希望,谁也不愿弃权。
“我投降……能活着吗?”
将军未曾思考为何将闾忽然现身,然而大队铁骑已涌入敞开的大门。
他知道,败局已无法改变,逃兵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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