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托尼的仇恨（1/2）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他俩说话的间隙，洛基突然扶额倒退了一步。

“该……该死的汤姆……”

他话音刚落，意识顿时分散了出去，等到再睁眼时，目光中流露的已经不再是邪神的狡黠，而是汤姆的温和。

“Loki……”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索尔看着汤姆，一时难以接受。

旁边的史蒂夫却喜出望外：“汤姆，你回来了？”

“是的，我是汤姆。”他快速地理清思绪，急忙对史蒂夫说，“快，托尼已经和巴基打起来了，就在他父母遭遇车祸的那条路上。”

史蒂夫简直不敢置信：“什么？”

汤姆刚想画传送门直接带他过去，手腕却被索尔一把握住了。

“洛基说了，这事我们不该插手。”

汤姆瞥了他一眼，哭笑不得：“看来处的不错，这么快就对他言听计从了？”

“……”索尔无言以对。

“这事你无需插手，我和队长过去就行了。”

汤姆说完，立刻甩开他的手，画出了一道传送门。

到达目的地时，却没有看到托尼和巴基打斗的身影，脚边只有战损后的钢铁战衣安静地躺着，而在战甲的旁边，托尼正颓败地瘫坐在地上，脑袋耷拉在双膝间，看上去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

鲜血还在从他的额头往下滴，但他却浑然未觉，就连汤姆和史蒂夫来到身边也没能让他有多少反应。

“巴基呢？”史蒂夫开口就问。

托尼冷笑一声，抬头看着他，目光透着怨毒和不易察觉的失落。

史蒂夫从来没见托尼用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仿佛他现在的遭遇都是因他而起。

愤恨、绝望、难以诉说的悲哀交织在一起，令这个如钢铁般坚韧的男人落下泪来。

“发生什么事了？”史蒂夫被深深触动，差点以为巴基把托尼给欺负了，可是仔细想想又不太可能。

“巴基应该已经走了。托尼，你要是没事，我们就回基地吧。”

汤姆说着，伸手去搀扶他。

刚从地上站起来他就一把攥住了汤姆的衣襟，冷声质问：“你是谁？”

“我是汤姆！”

这一句掷地有声的话立刻让托尼的情绪缓和下来，但那只是暂时的，心灵原石此刻对他而言只能起到些微安抚的作用。

史蒂夫瞥了一眼地上战损严重的钢铁战衣，不难想象托尼和巴基刚刚恶战过。

他忙问：“托尼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汤姆说你和巴基打架，为什么？”

“为什么？”托尼松开汤姆，转身目光冷冷逼视着他，“你问我为什么？好！我告诉你！你的巴基·巴恩斯亲手杀了我的父母！就在这里！就在这条路上！1991年12月16日，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一天……”

“你说什么？”史蒂夫从茫然到蓦然醒悟，“1991年？不……那不是巴基，那时候的巴基已经被九头蛇控制了，那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