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十二岁的少年郎（1/2）

朱明换苍灵，

白茂转玄英。

春秋流转，时间总在人们不经意间流逝。

叮~叮~叮~叮~

清脆的打铁声回荡在铁匠铺内。

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二岁左右的少年郎一手举着锻造锤，一手抓着火钳。一块被烧得通红的铁胚子被少年手中的火钳固定在铁砧上。锻造锤一下一下地落在铁胚上，缓慢却富有节奏感。

少年的额角不断冒出细密的汗珠，它们在少年的脸颊上划过，最后在鼻尖、下巴等地方汇聚又滴落。炉子的火光照得少年满脸通红，泛着油光。

咚~

最后一锤重重落下，声音都变得沉闷起来。

少年举起火钳，仔细观察着铁胚的形态。确保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少年便将这锻打成型的铁胚浸入到了一缸不知名的液体中。

“嗞~呲~”

铁胚一遇到液体便发出尖锐的声响，那是高温急速冷却的声音。待到铁胚完全没入液体中，气泡翻滚，腾起一阵阵白烟。

淬火完成。

白烟散去。

一柄黑色的剑胚打制完成。

少年拿出一块皮料，将剑胚上残留的液体擦除。

看着自己手中的作品，少年终于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祝叔，快看看我这把剑打得过不过关？”

少年一边兴奋地大喊，一边举着自己刚打好对剑胚来到了铁匠铺后面得院子里。

院子里，四五个汉子零零散散地坐在院子里，每人屁股下都有一个金属制的小马扎。每个人的款式还都不一样，这里的每个人都是铁匠铺里的老师傅了。此时他们有的正在喝茶，有的正在小憩。

随着少年到来院子里，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

“小土豆啊，你终于打完啦，来来来，拿过来刚给我看看。”，一个光头无须的高大汉子冲着少年喊道。

江陈捧着黑色的剑胚递到汉子面前。

被江陈称为祝叔的汉子接过剑胚便仔细检查起来。

其他汉子也都纷纷凑过来，挤在祝叔身边，一起打量着江陈的剑胚。

“滚滚滚，都挤什么挤？”，祝叔一阵嫌弃，你们让我满头大汗了都。

“嚯，小土豆打得还不错嘛啊！”

“这块料子真行嘿！”

“不错，不错，有我当年一半的水平了。”

“他们说得对呀！”

几个大汉七嘴八舌地评价道。

“嗯~”祝叔则眉头微皱，面色阴沉。你们把话都说完了，我说什么？

“你放心祝叔，我不会骄傲的，以后还要再接再厉。”江陈谦虚地说道。

“对，对，对，你以后还是要继续努力，再接再厉。”祝叔脸上地阴霾散去，阳光又照亮了他的笑容。“咳咳咳，拿什么，就算你的考核通过啦，到时候我会把你的成绩报给孔先生的。”

“好~耶~”，江陈开心得像一个小孩。

“小土豆，你在学堂的考核也过了吧！”

“过啦，等过几天港口开船，我就要到村子外面的世界去看看喽！”

“哈哈哈，年轻真好，等你去了外面，帮我给我家小竹儿带个信儿，她有两年没回村来看看她的老父亲，让她得空回来看看。”祝叔一边把剑胚还给江陈，一边说道。

江陈不由得想起那个喜欢帮先生盯着有哪些同学逃课，喜欢在先生的课堂上抢着回答问题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