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无可言喻（1/2）

\"吾天，老钱，这寒冬之际你竟能热到这种地步？\"大壮拍打着腹部，他的肌肤下仿佛蓄满厚厚的护甲：“我的一身丰盈之肉都没有这般湿透。”

\"只是因为见到你的身影而感到激动罢了。\"我编织着言不由衷的理由。

然而，我的掩饰不久便被喜子那敏锐的目光看穿。这小女巫说话丝毫没有留下任何余地：“你分明是因为那两位仙子而在内心翻腾不已吧。贪婪之心切不可有，否则必遭报应。”

通过魔镜反射的目光，我狠狠地回敬喜子一眼：\"你这丫头年纪轻轻，言语为何如此毒辣，还是先照顾好你的护卫者大壮，无需在此胡乱揣测！\"

\"钱龙！\" 喜子怒斥道，并在我的头顶施加了力量一击：\"你竟敢乱言，我凭什么要约束他？更何况，我为何要因他而受你责备，只要你令我不悦，我必直言不讳！\"

大壮坐在一旁，发出猥琐的笑声，嘴角勾勒出狡黠的弧度。

我的视线落在大壮身上，这个家伙此刻的模样真是令人难以直视：\"你究竟在窃喜什么，未来苦楚的是你。看看这架势，简直天生就有母虎之威。\"

“阳大壮！”这一次，喜子终于使出了绝招。

瞬间，大壮从猥琐变为义正言辞：\"老钱，你休得再言！我决不容忍你这般对待我的挚爱喜子！即使她真如你所言是母老虎，那也是我心中的女神！\"

“你……你们……”喜子的话语最终停留在半空中，化为了无可言喻的叹息。

喜子怒意爆发的结果即是，我和大壮一道被驱逐入那座钢铁怪兽之中。望着水月清和子衿携着轻盈脚步接近之时，心头的忧虑方始得以舒缓。当问及喜子究竟发生何事时，从其口中所发出的是愤慨难掩的一声：“这二人实在变态！”

我们在酒馆用餐以填补饥饿的肠胃后，子衿独自离开了。我知晓她此举是为我们提供了独处的空间。不知她在车内与水月清讨论了哪些话题，水月清并未显露出任何哀伤的迹象。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与水月清驾驶着大壮的坐骑驶向了遥远的四川。原本打算邀请大壮和喜子同往，但大壮坚定地表示要留下陪伴喜子游历一番。考虑到只剩下子衿孤身一人，所以我将自己的坐骑留给了她作为慰藉。

驾乘兰博基尼穿梭在大道之上，实乃一番不同的体验。万幸沿途皆是通畅的道路，若非如此，我真怕这坐骑的底部会遭遇不幸。当我们接近康定城时，路面变得不再平坦。好在车辆依旧能够通行。

抵达康定时正值深夜。我们在一家客栈寻到了住宿之地。夜宿时拥有一位如此迷人的佳人于怀抱，一场激烈的缠绵自然在所难免。在床榻之上，水月清表现出如初遇人间的纯真女子，娇羞之极。这样的模样与从那些禁书中得知的大和女人们相去甚远。

\"小清啊，我有话要告诉你。\"每个女性都有着不同的灵魂，子衿的接纳并不代表同样的情况会出现在水月清身上。内心的忐忑与不确定使得思绪犹如暴风雪中的落叶般纷乱：\"对不起，小清，我没能处理好这一切。原本我决定分离，但在目睹子衿泪眼婆娑之际，

我才意识到我已经爱上了她。我既不愿失去她，亦不愿与你疏远。我对她的爱，对你的爱都是真诚无瑕。可是我如何才能做出抉择？\"

\"你竟然说无法选择？实际上你不已有了自己的选择？\"水月清挣脱开我的束缚，猛然夺走了唯一的遮挡物——那条薄纱，然后依靠床榻一端坐起。

\"你知道了？难道是子衿告诉你的？\"我的惊讶显而易见。我未曾想到子衿如此迅速就坦白了一切。

水月清美目一瞟，轻叹一声：“并非她亲口告知，但从她欣喜若狂的神情，我又怎会察觉不到蛛丝马迹？我和子衿并不相同。我不是那种柔弱无能的姑娘，不会哭泣。但我的信念，我们的爱情必定更为坚定。好了，不妨说出你们共谋的良策吧？”

寒冷的冬夜里一丝寒风从四围涌入，我颤抖着扯了扯被子。水月清更加恶劣地将被子全部夺走，甚至将温暖之源—那所谓的暖气都关闭了。

\"不许动！除非你给出满意的解释，否则你就这般冻着好了。\" 水月清背靠墙壁而坐，仅露出双臂，死死抓紧薄纱，紧盯着我。

“子衿建议，她说，她说，她要让我同时迎娶你们二人！” 我苦苦思考良久，找不到更好的措辞，只能坦诚地讲述实情：“那你呢？是否愿意和她一道成为我的伴侣？”

水月清沉默片刻，忽然开口道：\"我要歇息了。\"说完立即蜷缩进被窝深处。

\"唉，小清，你有何想法？\"我侧身趴倒在被上轻拂水月清的额头。

她翻了个身面向床内，仍不肯出声。无可奈何，我缓慢拉开被角。出乎意料的是，水月清并未阻止，我只能顺势爬入被褥。面对着水月清光滑无瑕的背部，我又从身后将她拥入怀中。她并未挣扎，任凭我在她背后。

作为一个拥有基本情感判断能力的男人，水月清此时的心思我已经明了大半。沉默代表了默认：\"委屈你了，小清。我保证，日后必将加倍对你呵护关怀。\"

水月清转身紧搂住我，伏在心窝轻语：\"华夏的女儿能有这等宽容的胸怀，作为大和的女儿，岂能狭隘小气。也许这便是一生的缘份吧，却便宜了你这位幸运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