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大祸临头(1/2)
方羽面对着深邃的森林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腰板,随后义无反顾的走了进去。刚一进去,灵魂力量便倾巢而出,仔细的感知着周围的一切。
时间退回到方羽刚准备离开水马驿站时。
驿站委托档口对面的茶楼上,一个人身着锦衫的中年人正喝着茶,却见一伙计模样的人轻手轻脚行至其身后,附身附在其耳边说了些什么。言毕便退到一旁立侍与中年人身旁,那中年人抬头瞥了眼身侧。
这个人是当地学堂的学务,约有四十五六岁的年纪。一张黑黄的脸皮满脸油腻,眼眶当中镶着白多黑少的两个精明眼,右眼前卡着一个金框单片眼镜。一个中部高峙的鹰鼻,鼻下挂着些干黄的穗子,遮住了嘴。穿着一件旧灰色正装,下面一条丝绸做的黑长裤,但显然裤腿并不够肥将他的下身绷得像两根香肠。足下一双短筒半新皮鞋,露着本地布家做的高腰袜子。
乍看使人觉得有些光线色彩不协调,看惯了也依旧让人不适应。
随后方羽走出大门,那学务目睹方羽的离开,嘴角上扬。
“背景几乎没有,必是愁钱使吧,我这个委托,能让你赚一百枚金币,竟然没有接,枉我费心如此。”学务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尽管在别人眼里这是个很渗人的笑容。
关于这个学务在他任职的学校里,所有人知道这人十分畜生,没少嚯嚯学校里的女老师和女学生。
“要发布委托,请进屋,未经定级的委托,让人随意接了,是会害死人的。”
正这时一道女声自委托堂口响起。
那学务抬眼望下去,其人正是玉姐,委托档口时不时就有这种当街拦截佣兵试图越过委托档口这个中介,与被委托人直接交接的人,对于这种破坏规则且增大佣兵完成委托时危险性的人,玉姐言语之中自然就没有什么恭维之词,说罢便往堂口内行去。
破坏规矩那人一看玉姐抬腿走了,又试图挡住其他佣兵的去路,脸上也堆出一抹讨好的贱笑,可惜经过玉姐的提醒再无佣兵对此人的委托感兴趣,那人无法只得叫骂一声跟到堂口中。
那学务目睹此景,目光却是在玉姐的娇躯上扫来扫去,不经意间话便脱口而出:“真是个尤物啊,可惜我没有机会品尝一下,可惜,实在可惜。”
见继续留在此处已无意义,那学务唤来跑腿的,扔下几个铜币便和刚才立侍身侧的仆人一前一后离开了茶馆。刚从茶馆出来,正巧碰到玉姐走出大门,肥胖的学务常带在脸上的奸诈顿时消失不见,嘴角一翘原本憨厚的表情跃然脸上。
玉姐余光瞥到见那学务正快步上前,当下装作想起什么似得,转身快步离去,徒留那学务在风中凌乱。
刚回到大厅台前,玉姐挥手叫来一个伙计,附耳吩咐了几句,那伙计领命离开了。
片刻之后,城中某处。
“这事你办的很好,我早想让那狂妄的小子也该安静安静了。这是我先前许诺的,给你的赏钱!”某个阴影中,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啊,哈哈。这不都是您的悉心栽培的结果嘛,”另一个声音也紧随之响起,言语中充满了讨好的意味,继续说道,“能为您办事是我的荣幸,对了最近学校里刚来了位年轻的女老师,你看……”
“不急,到时候再说……”
回到刚才,瑶光城中。
方羽走出冒险家协会不久,便有人从暗处走出,紧紧跟上,周围还有几人偷偷朝少年离开的方向瞟去。一连经过几个摊贩,因为心中有事方羽并未发现有几个人和他的行走轨迹有高度的重合,他根本不知道有人跟踪他,当然还有一些人不跟踪他,但也时不时向他投来目光。
玉姐听回来的伙计描述的情况,不由得阴笑两声:“呵呵,这群家伙还搞跟踪,搞跟踪还这么不专业,要想办法告知方羽知道,你这样……”
但其实玉姐多虑了。
方羽走出城门时,无意用余光瞥了瞥,却见某个水果摊前的大叔,只见他拿着一个水果,阴森的朝他这边望来,他不禁嘟囔道:“不知是何方势力的人,却又如此戾气。”
如此明显的直视,这确实将方羽视为幼稚孩童了,且不说方羽虽然实力较弱,但灵魂力量却还不错。小时,有几个老人曾说过,他们与方羽同阶别时,灵魂力量较之弱的多,足以见得其先天的灵魂力量之雄厚。
自有所怀疑后,他深吸一口气,体内的灵魂力量如同潮水般涌动,灵魂力量随之涌出,形成了一个无形的感知网,覆盖了周围数丈的范围。感知网朝着那大叔包围而去,将这大叔的一切感知得清清楚楚。
与之同时,他感觉到了一股微弱的气息,这气息隐藏得极好,若非方羽的灵魂力量极为敏锐,几乎无法察觉。他的目光锁定了不远处的另一位大叔,这大叔看似普通,但方羽的灵魂力量却清晰地感知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那带有敌意的眼神。
方羽冷哼一声,转身便走,那大叔观之身形逐渐模糊,最终消失在城内
时间回到现在。
北斗森林,瑶光峰山脚边。
在这片古老的森林里,阳光透过缝隙,斑驳地洒在地面上。树木高耸入云,枝叶茂盛。一旁草地之上有一条简明的小径,据说起初,这里只有零星的脚印,成为“遗忘之地”后,随着时间的推移,脚印逐渐汇聚成了一条清晰的路径,泥土被踩得坚实,落叶被踩碎,灌木被踏碎,草被踩平。这条路变得越来越明显,它的轮廓在森林中逐渐清晰起来,从山脚一直蔓延到很远处的路上。
方羽沿着小径一路上不敢耽搁,只片刻便穿过那小径,随后身形消隐在树林之内。
忽然又有两道身影飞速疾驰,看得出其有些焦急。
两人皆着黑衣且没有什么亮丽的花纹,所以看上去宛如两个黑影一般与周围的黑暗几乎融为一体。
其中一个黑衣人,其衣袍似乎是麻制的,且穿着的时间应该不短了,布料的纹理在无数次的洗涤和穿着中变得有些光滑,表面有一丝丝微小的磨损,他向少年离开的方向吐了口口水骂道:“娘的,这小鬼竟如此谨慎,动作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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