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雨中追踪(1/2)
陈池的眼神中流露出老练的精明,那目光恰似深不见底的幽潭,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暗潮涌动。言语间仅透露半句玄机,便已足够。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那笑容犹如夜空中一闪而逝的流星,微弱却又神秘莫测,确信对方已心领神会。目光不经意地掠过那身形魁梧的汉子,对方依旧保持着那份冷漠与淡然,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无法触动其心弦。那汉子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静默地伫立在那里,不为尘世的喧嚣所扰。
陈池心中暗自揣测,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是否真如表面那般平凡无奇?带着这份疑虑,他继续与农户闲谈,那话语如同山间潺潺流淌的小溪,看似随性自然,实则暗藏玄机。直至镖车渐行渐远,方寻了个由头离开破庙,决定暗中跟随镖车一探究竟。那离开的身影坚定而决绝,仿佛是一位无畏的勇士,毅然踏上未知的征程,不惧前方的艰难险阻。
“兄台,如此大雨,外出恐有不妥。”正当他迈出破庙门槛之际,身后忽然传来低沉而幽远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是从远古的深渊传来,带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让陈池不禁为之一震。转身望去,竟是那位络腮胡汉子悄无声息地立于身后,其轻功之高明,令人叹为观止。即便雨声淅沥,也难以掩盖其无声无息的接近,仿佛夜色中的幽灵。那汉子的身影在雨中若隐若现,恰似一幅朦胧的水墨画,增添了几分神秘而莫测的色彩。
“生计所迫,不得不为。”陈池表面镇定自若,内心却早已拉起了森严的戒备。他深知,若对方真存恶意,此时再多的言语也不过是徒劳。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仿佛在向对方展示自己的坚定决心。
“哦?既是生意人,我倒有一桩买卖,定能让你财源广进。”络腮胡汉子话音未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手抓向陈池肩头,其指力之强,犹如铁钳般坚硬,令陈池即便有所防备也难以挣脱。那动作快如闪电,瞬间打破了空气中原有的宁静,仿佛一道突如其来的惊雷。
几番尝试无果后,陈池终于放弃抵抗,对方实力之强,远非他所能匹敌。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是对命运无奈的屈服,又似在感慨世事的无常。问道:“阁下何人?意欲何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犹如一只被困的猛兽,时刻准备着反击。
“随我来。”汉子言简意赅,不容置疑地推了陈池一把,随即身形一展,轻功施展得淋漓尽致,即便在泥泞的黄土路上也如履平地,不沾丝毫尘埃。这份超凡的武学造诣,除却传说中的张三丰,陈池生平仅见,心中不禁生出敬畏之情。那汉子的身影如同展翅高飞的雄鹰,洒脱而又凌厉,眨眼间便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深知自己已无退路,陈池只得收敛心神,紧紧跟随其后。他明白,此刻逃跑不过是痴人说梦,唯有跟随,或许能揭开这神秘汉子的真正面目。他的步伐坚定而沉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未知的深渊边缘,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两人疾行如风,不多时便追上了镖车的踪迹。只见马行空亲自押送,镖车在官道上疾驰,速度之快,仿佛脱缰的野马,尽显其全力以赴之态。那镖车的车轮滚滚向前,溅起一片片浑浊的泥水,仿佛在书写着一段未知的命运篇章。
此情此景,让陈池更加确信,这场突如其来的遭遇,绝非偶然。他紧紧跟随络腮胡汉子,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好奇与警惕,一场关于信任、忠诚与阴谋的较量,正悄然拉开序幕。那紧张的气氛,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紧紧地笼罩着他们,让人感到压抑而又窒息。
“诸位可是行走江湖的镖师?“那男子停下脚步,沉声询问,语气中带着几分审视。那声音仿佛是从地底深处传来,带着一种沉重的压迫感,让人不寒而栗。陈池心中暗忖,此人分明已洞察一切,却仍故作此问,实乃多余之举。
“正是,我等来自一家小镖局,或许未能入得阁下法眼。“陈池坦然回应,不再掩饰自己的身份。他深知对方武艺超群,若真是匪徒,方才在破败庙宇中早已有足够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他的声音坦荡而无畏,犹如一阵清风,吹散了空气中的一丝阴霾。
“既然如此,我有一物,需劳烦诸位送达。“男子语毕,坚决地将背负的包裹递向前来。陈池双手接过,只觉其形状奇异,且隐约间能嗅到一丝淡淡的血腥气息,心中不禁暗自揣测。那包裹仿佛是一个沉重的谜团,等待着他去解开,而这背后的真相,或许会将他卷入一场无法脱身的漩涡。
“请将此物送至商家堡,务必亲手交予堡主商剑鸣手中,地点想必诸位已知。“男子言简意赅地吩咐道,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那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让人无法抗拒,仿佛拒绝便是死路一条。
陈池轻轻点头,商家堡位于武定县城郊外,距离此地不过数里之遥,对于那男子而言,往返一趟自是不在话下。他心中暗自盘算,镖车继续前行至县城应无大碍,城内治安严明,匪徒难以造次。于是,他决定先行前往商家堡,以免延误。他的心思如同精密的棋局,每一步都经过了深思熟虑,小心翼翼地布局着未来的走向。
主意既定,陈池随即改变路线,不多时便抵达商家堡外。只见此处宅院占地广阔,约有三亩有余,外围土墙高耸,约莫两三米之巨,气势恢宏。门前一对威武的石狮雄踞两侧,大门敞开,仿佛在迎接四方来客,然而两侧门房侍立的姿态却显得傲慢而冷漠。
“在下受人所托,有物需亲手呈交商堡主。“陈池整理了一下衣襟,上前直言不讳。他的声音清晰而坚定,如同敲响的晨钟,在这片寂静的空间中回荡。门房见其衣衫湿透,形容狼狈,不由面露轻蔑之色,语气中满是敷衍,“东西留下,你速速离去便是。“那门房的态度傲慢无礼,仿佛陈池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不值得他们正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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