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1/2)
这人扬起脑袋,将刀刃横在脖子上,不是上前抵抗而是选择自杀。
见周围只有三个男人一个女人,正在休息睡觉。
握刀的手明显松了几分。
问道:“你们什么人?”
左弦道:“你是什么人?”
这人道:“我是什么人与你何干?”
左弦道:“同理。”
这人将刀放下,也看出来这几人面善,说道:“你们不是自卫军团的人?”
说着又把刀提到脖子上。
“你们是布甲兵?自卫军团的走狗,是不是?”
左弦右弦相视一笑。
心想:“这人真是怪异,专找我们不爱听的话讲。”
“也不是?”
这人又把刀从脖子上放下。
自言自语道:“看来我被他们,抓成神经病了。”
一个屁股坐到地上,眼睛也不犀利,口气也软了不少。
“你们几位从哪来,去往何处?我对这地熟悉可以帮你们一把。”
古来西一听,见这人先前的样子,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有有心帮助别人?当真有些意外,对此人产生了好奇。
上前忙问道:“你说你可以帮我们?”
古来西道:“你可知这西北方向有个北落村。”
一听北落村,这人又把刀立了起来。
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打听北落村干什么?”
古来西道:“我就是随口问问。这位朋友,不必惊慌,我们也不是什么坏人。”
这人道:“那地一般人去不得,尤其邪念太深,罪孽深重,卖主求荣的人更甚。不仅去不得还会把命丢在那。就算是我,那也是八辈子烧了高香,祖宗显灵,才有机会到了那。你们张口直言北落村,可是有条令?”
“条令?”
古来西更加奇了,不仅对这人奇,对这北落村也奇。
说道:“这条令是什么东西?”
这人道:“当然是我们军团的密令,你到这来难道没有人给你引荐?”
古来西微微一笑。
心想:“这北落村什么时候,去一趟还需要引荐人了。”
百思不得其解,反观这人又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端倪。
忙问道:“我刚听你说军团,不知朋友口中的军团是什么军团?”
“嘿嘿”
听到军团二字,这人嘴角微笑,满脸自豪,说道:“和平军团,你可有听过?”
众人一愣,和平军团?
三人对望一眼,硬生憋住喜悦。
“和平军团。”
古来西道:“听过,不知这军团怎样?”
这人道:“至少没有一个怕死的鬼。”
古来西点了点头,心想:“和平军团的人,我都一一认识,这人我怎么从没见过?”
古来西道:“你说这北落村去不得,跟这和平军团又有何关系?”
这人一听,有些毛躁道:“怎么没关系,你们刚到这来?”
古来西,左弦,右弦都点点头。
这人道:“既然你们不知道,我就告诉你们。那是我们刚从自卫军团手中夺下的阵地。现在这外围城一带,共有三方势力,一个是卓德的雇佣兵团,一个是尼桑为首的自卫军团,还有一个就是我们和平军团,我们的地小,除了北落村外还有一个和平镇。”
古来西算是明白了,左弦右弦也明白了。
这就难怪这人为何大惊小怪,剑拔弩张,原来周围都是敌人。
想不到短短数日,雷灵大陆变化这么大。
古来西道:“北落村与和平镇是你们的根据地?而你怎会到这沿海来。”
这人道:“我们身在腹地,没有外出的海口,副手让我们,勘察……。”
话说一半,这人突然止住嘴。
道:“我说的已经够多了。你们想要去往北落村,这事没有条令谁也去不了。我只能告诉你,不被布甲兵团的人抓住当打手送死,从这向西南方向出了这密林,紧靠野猪林走,去往沼泽谋生路吧。这地方不适合你们待。”
古来西一听,心想:“这人还算实诚。”
忙问:“你叫什么?”
这人道:“姓不姓的知道有什么用,你也帮不了我。”
为了不落人口舌,说什么和平军团人孬种,连个大名都不敢报。
这人铿锵有力道了一声。
“和平军团,资深团员,任由之。”
既然人家问人家,报了姓名。自己也不能无礼貌,就把自己名字也给说了。
古来西道:“我叫……。”
任由之挥了挥手,道:“你们的样子我记下了,赶快走吧。那群杂碎上面寻不得人,还会在搜下来,趁这时机逃命去吧。”
话音未落,奔上而去的人又折路而返。
突听:“他们不可能走那么远,定是我们搜寻范围扩大,间隙里漏掉了。”
“重新在走一遍,有印象的地方一笔带过,往没走过的地方找,我就不信这人会飞不成。”
脚步越来越近,任由之提刀上前。
说道:“快走,必要时我给你掩护。”
古来西见他,一举一动完全出于本心,由衷欣赏他的胆识。
左弦右弦见古来西不答,也没要走的意思。
索性握着长棍,主动去找他们,教训他们一番。
任由之不明原由说道:“那两位朋友贸然前去,可别失了性命,他们人中可有一等一的好手。”
“哦?”
古来西道:“莫非那尼桑,也在那人群之中。”
任由之道:“那倒没有,只是他的走狗阿作,这人心狠手辣,阴险狡诈,反骨不断,诱杀了我们不少团员。”
古来西道:“竟有这事。”
便不开口,静静聆听,上方传来的厮杀声,以及痛苦的呻吟声。
“别……别打了,我们……投……投降。”
左弦右弦双棍齐出,瞬间将这十几人放倒。这棍棒打在人身上虽不致死,那也疼痛难当。原本动了杀心,只因他们跪地求饶这才收了手,坐等古来西处置。
谁知这舒缓间,一人暗里偷袭,被左弦揪住棍棒打碎门牙,在地打滚嗷嗷直叫。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当初在神庙被卓德削去两耳朵的阿作。
一阵风袭来,宽大的脚掌先至,将这阿作踩在脚下。
爱恨交加说道:“没用的东西。”
一踢脚将他踹在地上又滚。
“一点小事办不成,这以后还怎么独掌大任。”
转身又道:“二位好本事。”
一见左弦右弦的脸面,这人瞬间两腿发软。
惊愕道:“是你们?”
“巴鲁?”
巴鲁立马跪在地上,见身后团员半死不活,眼瞪如铃,忽觉这要跪下不免失面丢了人心,只是单膝跪地,做了做样子。
说道:“左爷,右爷,冒犯了,我管教无方,该死,该打。”
立马站起身冲着地上的阿作,又是一脚。
心想:“你惹谁不好,惹这两个瘟神。当初在南门卫,这二人手上可没少染血,多少大法妖魔死在他们的手上,可没古来西半点仁心,真可说是杀人不眨眼的存在。你这一出可让我怎么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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