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又酷又飒:06山庄(1/2)
雨势极大,胡都和栗玑不得不在这山庄住下。
掌柜的满脸堆笑道:“这上房只有一间了,马夫随从只能住12人的大通铺。公子,您看给您定下上房可以吗?”
这下栗玑尝到多嘴的苦头了,她只是皱着眉,不说话。
胡都淡淡道:“那劳烦掌柜的,安排一下,我与我马夫一起住通铺。”那掌柜的一听他这说辞,这锦衣男子宁愿与下人同住也不愿与自己夫人住在一起,脸上又闪燃了希望的火焰。
她红红绿绿的脸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恨不得把胡都吃了似的。
栗玑也不知自己发什么疯,佯装撒娇道:“夫君,我要跟你一起住。”说着还作势伸手环着他的腰,眼睛却却充满挑衅看着那掌柜的。
胡都想她不善汉话,不能令人起疑,又不知如何处理,只是不言语。
栗玑见他不说话,那掌柜的又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故意把声音掐尖了道:“夫君,我要跟你在一起,那你要住通铺我也去。”
胡都闻言皱眉说道:“不要胡闹。”
栗玑噘嘴不满:“那我一个人住你就不怕我不安全吗?万一夜里哪个歹人将我掳了去,有你后悔的。”
胡都想着确实如此,她若是在他身边有个三长两短,她整个家族的人都不会放过他的。如此想着也就颔首:“那就依夫人的吧。”掌柜的见他们一来二去的,想必这公子也是迫于无奈。这姑娘虽年纪小但一看也知是个娇生惯养的官家小姐。没点温柔体贴,光耍小姐脾气。
夜里暴雨依旧没停地下着,冷雨伴着寒风,打得窗棱砰砰作响。山庄的丫鬟给胡都二人铺上了厚厚的锦被,福了福身子就退下了。
房间里点了熏香,袅袅烟香升起了薄薄青雾,房间里还燃着木炭,与外头的凄风苦雨不同,屋子里一片暖意。
栗玑坐在桌前不知在想些什么,胡都把屏风往外侧移了移,塌下铺了一层锦被,上面又放了一层锦被。
栗玑撑着脑袋发呆,想着不知何时才能进城去寻药,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咚咚咚……”胡都开门就见掌柜的整个身子都贴了上来,他侧身躲开。正好让她看见塌下铺好的床铺,更证实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两人必定是貌合神离。自己有这偌大的山庄做嫁妆,给这公子做妾,也不一定配不上。这小姑娘看着就没什么心机,自己即使做小也吃不了亏。
掌柜的名唤柳翩翩,是原先暖香阁的头牌,风月场上十几年,人精堆里摸爬滚打,攒了银钱赎身,又委身过给镇上数一数二的富人做妾,从他身上捞了不少,那富人也是真心待她,瞒着家里留了一大笔钱财给她。他死后,柳翩翩成了寡妇,自请出府。找了不少人才寻得这么个好地方建庄子。一个女人要打理这么大个庄子也不容易,所以柳翩翩才想着若是能寻得佳婿,有这嫁妆自己也无需给那些七老八十的伏低做小,要找就找眼前这般的俊逸的。她风月场上浪迹多年,最擅长的伺候男人了,保准教他乐不思蜀。
她袅娜着身子,抱了床锦被。巧笑嫣然:“我今日看妹妹身体如此单薄,这大山里夜晚寒凉,特地又寻了床被子送来。”
胡都闻言道:“如此便谢过掌柜的。”柳翩翩闲来无事最爱看话本,里面写得都是俊逸公子救风尘,她对这相貌堂堂的人十分倾慕,媚声说道:“公子,唤我翩翩就行了,无需客气的。”说话间,一床被子铺了又铺。
栗玑见她磨磨蹭蹭也不想走,心里烦得很。走上前去环住胡都的腰,娇嗔道:“夫君,我累了,歇息吧。夜里凉,夫君不用疼惜我。我受得住。”
胡都脸上波澜不惊,心里却一阵哭笑不得。三两句话,就惹人无限遐思,这小丫头是哪里学来的这些浑话。柳翩翩听得脸青一阵红一阵的,这小姑娘牙尖嘴利的,说起这事半点不害臊,倒像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无奈两人是夫妻,名正言顺。当下只能僵硬地笑道:“是啊,公子和妹妹早些休息,明日我打点好早膳来叫二位。”随即出去了,胡都想将她的手拉下,栗玑紧紧抱住,因为她知道门口还有个不死心的身影。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陪本知军睡觉,不然回去我告诉墨铎你轻薄我。”
胡都腹诽:究竟谁轻薄谁。烛光照见他将她打横抱上床的身影,将其他烛火吹灭,只留一盏映照着他在她身侧躺下的身影。
栗玑伸手抱他,嗓音黏腻:“夫君,我要你亲亲我。”胡都对这个爱演戏的少女已经无计可施了,只得任由她去。
栗玑仰头看天,他望着她的侧脸。她忽的转头看他,眸子如上好的墨玉,漆黑里藏着光亮。“胡都,我得守着你,不能因为别的事情耽误了救墨铎。休想与那女人有什么交集。
胡都定定地看她的眼睛:“栗玑,我对她没有想法。”
栗玑恨恨道:“胡都,别让我发现你故意耽误救人。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文庭睿将她蛮横的表情一一收入眼里,面上不显,心里一片柔软。不放过就不放过吧,那也好。
清晨的微光从窗棱处漏出,山里的夜实在太冷了,栗玑睡着睡着,整个人都缠在了胡都身上。早晨他还没起,她被晨光刺着眼睛醒来了。自己这八爪鱼似的缠着别人,也实在是不好意思。
又想起昨日自己蛮不讲理纠缠他的情景,毕竟是女子。一张小脸更是熟透的柿子般娇艳。她细看他,难怪那柳翩翩紧紧地纠缠他,他生得真好看啊。浓黑的眉毛,密而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略薄的唇微抿着。她指尖轻轻划过他的五官。忽的被一阵扣门声吓得缩回手,“公子,妹妹,起来用膳了”,门外响起娇媚的声音。栗玑皱眉,真是阴魂不散。
她起身故意把鬓发弄乱,把领子扯开了些,拧自己脖子一把掐出了块红痕。穿上鞋子开门自然而然道:“掌柜的快别喊了,夫君昨日折腾到半夜才睡,还没醒呢!你别打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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