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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车子猛然停下，他提着她扔下车，陈晓站在冷风里，看着他，“你没什么可骄傲的了，事业一败涂地，生活一败涂地，你和我的游戏，输的一败涂地。”

…

夏尔接到孟子琛的电话时，姜城刚好回去工作，孟子琛约她在附近的餐厅里见，他的音色有些沙哑，没有起伏，他说:“夏尔，最后一次了。”

她不懂什么叫做最后一次，她到的时候，孟子琛已经微醉，他朝她微笑，却甚是苦涩，她甚至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酗酒吸烟了。

“学长。”她依旧喜欢毕恭毕敬的称他一声学长。

他看着她，多有些恍惚，有时候，他甚至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她，不过，他可以承认，大学时在图书馆挡她的视线是故意的。

孟子琛点了她最爱吃的东西，面露疲态，却依旧保持着在她面前的温柔，后来，他才发现，那样很累，面部的肌肉都会僵硬。

夏尔的笑挂在嘴边，温和里透着难已掩去的快乐，不得不说，姜城将她的快乐弄丢了，有轻而易举的帮她找了回来。

孟子琛和她碰杯，末了，才浅浅淡淡地道:“以后，你有事可以来找我。”

夏尔点头，一双干净的眼睛里净是他的一举一动，孟子琛竟从心底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他忽然觉得自己脏。

那天，他给了夏尔一件礼物，一串手链，上面挂着他的电话，他想着，她怕是一辈子都不会背会他的号码，于是，他一刀一刀的把它刻在上面，他知道她不会戴，可还是要留一个念想，对得起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