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2/2)
金钥停下修炼,眉毛微蹙,空气中的灵气有些诡异,就连被灵气营造出来的微风都消失了,金钥站起来,她感受到了空间的微弱变化,警惕的的用神识观察四周。
珍凭空出现在金钥眼前,她依旧穿着金钥第一次见她的行头,只是那淡粉色的华衣已经被染红,显得格外妖异,白色纱衣更是破损不堪,露出吹弹可破的肌肤。
金钥懒懒一笑,拢了拢一头青丝,嘴角含着丝丝笑意,却并不言语,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珍和第一次见她一样,嘴角似有似无的笑容恰到好处,好似她人多温柔一样,只可惜她装得不像,眼中没有任何温度,可以说是冰冷。
珍右手拿着一根红色细鞭,放在胸前,已然证明了她来此的目的,金钥没有武器,只能警惕的看着她。
“你擅闯禁地,可知错。”清冽的声调,语气中隐有严厉。
“我知不知错有什么用吗?我这人最讨厌废话了,你也不用装腔作势了。”她最讨厌珍那副模样,让她想起前世那个人总是这样对着她说话,那副高高在上,居高临上的表情让她看着作呕。
珍连冷笑的看着金钥,仿佛在看一个死人“找死。”说罢鞭子对着金钥甩来,红鞭上面燃起一团火。
筑基期可不比练气期,一个前期后期可是差了不止一点点,练气期可能还可以以下打上还能胜利,筑基期连投机取巧的可能都没有,单单用威压就可以直接秒杀筑基前期,至少能够让筑基前期的动弹不得。
幸好金钥有龙鳞,龙鳞是保护龙身体的,自然防护能力不会差,虽然现在在金钥手中,但它也能有金丹期前期的功效,之前金钥被珍打一掌,完全是因为金钥措手不及,可现在她就不会犯之前的错误了,所以金钥指尖施展着灵力缠绕着龙鳞,金钥周身蓝光大盛,珍被龙鳞的威压震得后退了几步,大惊失色,“你怎么会有这个?”
怨不得她如此震惊,在金钥之前就是她给毕天食物和洗澡,毕天这人从来不让她近他身,就算是洗澡都是直接用降水咒了事,哪里像金钥还给毕天刷全身,而且她也不敢靠近毕天,在她之前有多少是直接被毕天一口吞的。
金钥把玩着手中的龙鳞,看到珍眼中的嫉妒,扬了扬下巴,眉毛微挑,“你说这个。”
珍看到金钥高傲的样子,更是愤怒,眼中都要冒出火来,早已经没了之前仙子模样,一条长鞭对着金钥迎面而来,火光更是发出噼啪噼啪声响,金钥急忙后跃避过去,长鞭快速无比,只能看到火光的虚影,地面被烧焦般出现鞭印,珍鞭法奇幻,金钥被她神出鬼没的鞭法封住动作,只能用龙鳞的防护罩来防备,可那长鞭出奇的快,打得金钥连连后退。
刷的一声,金钥腾空翻过身,烧焦的味道刺鼻,金钥余光一扫,原来她的裙角被火烧了一角。
珍冷哼了一声,手法更是快速,金钥只能看到她身体的虚影,“哼,我看你的防护罩能够保护你多久。”
金钥没有武器,唯有那龙鳞保护她,而珍每一招都对着她手上的龙鳞,手法之快,火龙般焚烧着周围的一切,金钥根本看不清她的动作,
金钥另一只手快速的捏着决,金钥对着珍一指,蓝色的电光激出,“呲呲!!”金钥双目凝神,周身翻涌出大量的电流,发出巨大的声响,珍惊恐的看着此时此刻的金钥,周围灵气凌乱全部围绕着金钥形成一个巨大的旋转圈,“不可能,不可能?”她不是五灵根吗?为什么会这样?
变异灵根能够说是万年难以出现一个可不是说着玩的,变异灵根释放出来的灵压和力量本就可以压制普通灵根,跳阶段杀敌并不是不行,就看那个人如何控制,金钥本就刚刚用过淬灵丹,身体内的灵气非常纯净,再加上身上永远两片雷龙鳞,力量自然比她现在筑基前期的能力还要高上许多。
只见蓝光包裹了整个空间,刺眼的光芒让人睁不开眼,珍能够坐到她现在的地位,她身上的宝物自然不会少,就拿她身上的防护上品灵器就有三件。
当雷电轰炸之后,蓝光渐渐消失,视野回归正常,珍捂着自己胸口,毁了三件上品灵器保住了她这条命,只是她双眼通红,双眼滴出血来,仿佛失明的模样,身上的衣服更是破损得不成样子,好似只要轻轻一扯就会变成碎末,珍抽搐着身子,向后倒下,手中的红鞭早已经变成碎末。
金钥慢慢靠近珍,想要看她死了没有,蹲下身子,珍已经没有动弹了,金钥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这算是越级打怪吗?她心里升起一种诡异的喜悦感,她并没有刚刚杀人的恐惧和恶心,说起杀人,她曾经在宫中绝对不能说手无鲜血,只是那时,她只需一句话的事,而现在她是自己动手,比起恐惧,更多的怅然。
金钥低下头,准备站起来时,寒光具现,金钥只感觉脸刺痛,手反应极快的往珍身体用力一捅,金钥愣住了,看着自己的手插进珍的胸口,鲜血汹涌而出,“哈哈哈……”珍看着插在她胸口的手居然笑了起来,只是笑声让人毛骨悚然,金钥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立刻将手抽了出来。
珍嘴巴咕噜咕噜的冒鲜血,红色双眼瞪着金钥,仿佛要说话一般,却说不出任何话来,狰狞的面孔让金钥浑身发冷,凉气从脚底往头顶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背后一身冷汗,呼呼~,金钥立刻去旁边拿起一条干净的白纱幔将手中的血擦干净,镇了镇心神,用纱幔擦了擦刚刚被珍划伤的脸,手在触摸到肌肤后,顿时僵住了,面具呢?金钥往地上看去,到处都没有面具?
金钥急忙忙的跑到镜子面前,当她看到自己面貌之后,更是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实在不敢相信,再回头看地上已经死去的珍,她呢喃道:这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