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永远不可能（2/2）

“还给丁凯了，不是我玄青的人，我干什么放着？而且还是一具尸体。”程毅说，此时，他心如刀绞。

“丁凯？···他来过？”唐晴问。

程毅点头，“你对丁凯，不只是有好感那么简单了吧。”唐晴低头不语。“丁凯是来找你的。”程毅面无表情的看着唐晴。

“他来找我？来干什么？”唐晴问。

“我不知道。但是，唐晴，你虽然姓唐，不姓程，但是，你是我玄青的人，应该知道玄青教历代的规矩。”程毅说，“玄青教的人和丁氏，不可能有任何结果。·····包括我和丁雪。”

“属下知道了。”唐晴说，“属下告退。”唐晴走出玄青教大殿，一滴泪水滴在门槛上。唐晴走到月池边，这池，自玄青开辟以来，就呈月牙形，所以叫做月池。唐晴蹲在月池前，“丁凯····”一滴一滴眼泪掉在池里。

程毅在远处看着唐晴抽噎的背影，“唐晴，是我对不起你。是玄青教束缚了你。”程毅从小到大除了公事，和唐晴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这并不是他不喜欢唐晴，而是他不知道和唐晴说什么。唐晴从小看见他就是怯怯的，十几年来，程毅还从来没有听到唐晴叫他一声哥哥过。

“丁凯·····”唐晴一直重复这丁凯的名字。

丁氏。

丁凯一进大殿，就看见丁昊烨背对着他，“去找唐晴了？”

丁凯点头，“嗯。但是程毅······”

“程毅没让你进玄青大门。”丁昊烨说，“我和你说过，丁氏和玄青永远不可能。”

“那如果程萱还活着。大哥还会这么坚定么？”丁凯抱着丁雪对丁昊烨说。

丁昊烨回头，“可惜，没有这种如果。程萱已经死了。”

“那大哥可知道，一个人在他爱的那个人还活着时，被阻止，会比那个人死了还难受。”丁凯说，“大哥想让我重蹈你的覆辙么？”

“不想。你见唐晴的面越多，到时候，就陷得越深，直到你无法自拔。”丁昊烨说，“大哥也希望你能得到自己希望拥有的爱情，但是，丁氏的祖训，不可违背。”

“大哥，我一辈子，不可能爱上第二个女人，就像你对程萱的爱，到现在都没有忘记一样。”丁凯说。

“你就这么没出息么？这世上又不是只有唐晴一个女人！”丁昊烨说。

“但是，在我心里世上只有一个女人叫唐晴，就像世上只有一个丁雪一样。我心里不回再有另外一个。”丁凯抱着丁雪离去，走到祠堂，将丁雪放在棺内，“冬天，尸应该不回这么快腐烂吧。”丁凯想，在丁凡的灵位上上了三炷香，“爹，孩儿不孝，违背丁氏祖训·······”一滴眼泪从丁凯脸上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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