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规则的考验 下（2/2）
“你从什么时候察觉的。”
‘许空’笑声突兀地一收，瞬间由开怀的笑容转变成一脸面瘫的表情。
转变之快，让许空都暗自咋舌。
“在你一直不肯提到底如何才能让我突破返虚境时。”
许空解释了一句，随后似乎似觉得这有些不明确，又补充地道。
“还有就是你未免也了解太多有关规则的事了。规则，哪怕拥有意识，也绝不会拥有思维。不然也不会被许源他们屡次三番蒙混过关。”
“可你，却给我一种你完全了解规则下一步打算的感觉。这，未免太不寻常了吧？”
“……仅仅这样你就认定了我已经被规则附身了？”
‘许空’有些不解地问道。
许空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古怪。
“那个，其实我只是想诈一诈你。没想到你这么爽快就承认了……”
‘许空’：“……”
“这种小手段还是你以前最喜欢用的，我只是原搬照套了而已……”
‘许空’面瘫的脸上，嘴角微微抽搐。
“呵，这可真是……看来被规则附身后，我已经丧失了最基本的谋算。”
‘许空’以面瘫的表情，自嘲了一句。
“当然真正让我起了疑心的，还是最开始我就问了你，你回答的那句话……”
“从一个人的棋子，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棋子。”
许空看着被规则附身的‘许空’，眼神再次变得复杂起来。
“不错，现在的我与其说是‘许空’，不如说是被规则操纵的木偶。一举一动都由规则制定，彻彻底底地失去了自我。当然，现在这样也同我以往没什么两样就是了……”
‘许空’面无表情地说道。明明说得是自己可悲的命运，但却毫无波动。
“真是可悲啊……”
许空神情微微复杂地感叹一声。
“可怜吗？你认为这我需要吗？”
反倒是‘许空’，此时不在自嘲。而是冷冷地看了眼许空，眼中再次有了人情味儿。
“不，不需要。是的，你不需要……”
许空下意识摇头。虽然因为前世的人格被规则抽离，自己看待前世记忆一直没有代入感，才会有种看熟悉感十足电影的感觉。
但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许空反倒看的更加清晰……更加清晰前世的自己是怎样的一个人！
从一开始就是没有目的，只是以棋子的身份来鞭策自己修炼！从里到外，对待什么事都极度消极，没有自我的一个人！
而这种人，也是最适合被人当做棋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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