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书生暂管八卦门 一刀封喉惊世俗（1/2）

杜海晁拍了下辰斯言的肩膀：“辰先生，我们夫妻俩为了铁木真的宝藏，拜倒在一笑堂的门楣下，不顾江湖道义，为一笑堂为非作歹，八卦门的历代声誉，都毁在了我的手里。我老汉叱咤江湖几十年，如今面对一个十几岁的娃儿，都不敢出手，我是窝囊废”

辰斯言看着似哭似笑的杜海晁，沉默不语。

杜海晁看了看沉默的辰斯言，干笑几声：“连我自个都瞧不起我自己，江湖上提及八卦门，表面上恭敬，内心却是对我不屑一顾。”

“杜前辈，吃点菜。”辰斯言拉杜海晁坐下，将筷子塞入他手中：“您自有难言之隐，也自有您的主张。八卦门是江湖名门正派，您的名号在江湖也是有口皆碑，又岂会是那贪财忘义之辈。”

杜海晁望着辰斯言的脸，嘴唇在微微的颤抖。注视了很久，他突然起身朝着辰斯言跪了下去。

辰斯言一惊，慌忙伸手搀扶：“杜前辈，您老这是做什么？有话尽管说，这么大的礼，在下承受不起啊。”

杜海晁跪在地上，身子沉的像块巨石。他将拳一抱，神情肃穆的说道：“辰先生，咱爷俩萍水相逢，脾性相投，这也算是缘分。明日天亮，我们夫妻二人就起身前往厄鲁特蒙古。此次出关，恐怕凶多吉少。老汉别无所牵，唯有一事相托，恳求辰先生务必应允。”

赢穆闻言一愣，随即也从床上走了下来，走到杜海晁身旁跟着跪了下来。

“杜前辈，赢前辈，您二老给我下跪，这不是折我寿嘛。”辰斯言抖掉身上的被子，下床来扶。

赢穆摇了摇头：“如若找不到刀恨巧，寻不得铁木真宝藏，我们夫妻生不如死。倘若找到刀恨巧，恐怕也难逃一死，我知道老头子最放心不下的是八卦门，辰先生若不答应，我们夫妻恐怕死后，无脸见八卦门的历代祖师爷。”

辰斯言听赢穆的话说的凄凉无比，心下也是酸楚，他吸了吸鼻子：“需要我为八卦门做些什么，请两位起身说话，否则我可就走人了。”

杜海晁和赢穆见辰斯言从背后抽出玉箫，像是准备打出去的样子，慌忙站起来拉住，齐声：“留步，留步，我们依你起来就是。”

辰斯言重新坐回床榻上，杜海晁和赢穆也随着坐了下来。杜海晁往床外的几个弓兵处看了眼，压低声音：“我们夫妻准备入关，恳请辰先生掌管八卦门。”

辰斯言大吃一惊道：“我来掌管八卦门，这不合门规呀。”

杜海晁惭愧的叹口气道：“这些年，八卦门败落萧条，门中弟子走的走，死的死。五个长老，只剩下老太婆一个。目前，留下的弟子都是忠心于八卦门的弟子。我们常年追踪刀恨巧，无暇顾及八卦门的事务，全靠大弟子柳丁渊苦苦支撑。”

“最近几年，常有其他帮派趁火打劫，八卦门的产业也被霸占去了大多数。”赢穆补充道。

“两位前辈，八卦门当下如此不济，我帮忙守护，自然不在话下。凭着两位前辈的武功造诣，只要找得到刀恨巧人，还怕斗不她不过，怎么话说的如此不吉？”辰斯言道。

杜海晁和赢穆对视了一眼道：“白天那个小姑娘的刀法，辰先生可识得？可曾看出她的刀法是何门何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