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十二点钟（1/2）

“周以亦女士，周以亦女士，能听得见我说话么？”这个男警察明显是个雏儿，手忙脚乱的冲过去。看着周以亦此起彼伏的胸脯，眼睛都几乎移不开视线。

至于么。要单论罩杯，周以亦绝对属于普通，平庸加正常。林涛在四年内的无数个日夜都在百度上搜索，如何能让女人的胸部变得有点手感。

还是另一个警察有经验，先镇定了下来：“不管怎么说，我们两先把证人抬下去。”可是，就在另一个警察点头赞同，并触碰到周以亦肩头的时候，她身上的抽搐直接停了下来。双眼翻白。一股股脓血从她嘴边流了下来。

“证人休克了。”这个老警察把手放在周以亦的鼻间，多年以来的办案经验清晰的告诉他，这个女人已经彻底死亡。但为了不引起恐慌，他必须这样说。

林涛虽然是个吊车尾律师，但好歹一点点观察力还是有的。尽管老警察掩饰的很好，但他还是能在他的脸上看出点别的意味。

周以亦的突发情况，让审判席上的众人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林涛估计是在商讨停审，周以亦属于本案中的重要证人，她的位置显得尤为重要。但林涛一直都没说，从刚才开始，整个法院突然弥漫着一股怪味。

这个味道，形容不出来。倒是有点像发霉的东西和洗衣液混合在一起的感觉。

“哒哒..”大雨击打在法院的玻璃上，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啊...！！！”

一声惨叫在法院外响起，听声音，似乎是在大厅那边。林涛并没有被这声惨叫吸引过去，相反，那股奇怪的味道越来越浓。

“嘭！”又一声奇怪的声音，把法院内的所有人视线一下子转移了回来。听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撞击到玻璃上。

小警察屏息凝气，微微站起身。望向四周的玻璃。一切，一如往常。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稀奇之处。只不过这场大雨，让玻璃模糊不已。让人根本看不清外面，只能依稀的看见c市透过来的点点微光。

“嘭！”这一声把所有人吓了一跳，不过所有人都找到了声音的来源。似乎就是两个警察身后的窗户。”什...什么东西..？”

小警察似乎默念着什么，再度回望了一眼后面的窗户。

“嘭！”天边猛地闪起一道亮如白昼的电光。把小警察吓的往后退了几步。“一道雷把你小子吓成了什么样子？”老警察有些不以为然，同样转过身看向身后的窗户。

“前辈，前辈...”小警察突然好像被什么东西吓到一样，指着老警察的身后，就是说不出话来。“你小子怎么了？什么东西把你...”

一道电光再度闪过了天际，同时伴随的是一个老警察身后那诡异的身影。

“啊！！！”林涛瞪大了眼睛，周以亦疯了么？没事，咬警察玩？“嘭！嘭！嘭！！！”那越来越急促的撞击声，让林涛越来越心神不宁，在所有人都被老警察那边的情景吸引过去的时候，林涛紧紧的盯着那扇窗户。

一抹黑影突然出现在林涛的瞳孔里，同时，一股猩红的血直接喷溅在窗户上。

乌鸦？

林涛确信自己没看错，那确实就是一个乌鸦。以自杀式袭击般的方式撞死在法院紧闭的窗户上。

“啊。。”老警察惨叫着，周以亦竟然咬下他的衣服和肩头上的肉。这番血淋淋的场景让法院内立刻骚乱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恐慌的神色。包括那高高在上的女法官。

“停审，停审！！”女法官微弱的声音甚至超不过法院内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整个房间内，已经完全骚乱了起来。那股难闻的气味浓的几乎让人窒息。

林涛的第一个反应，不是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