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三十三章(2/2)
轿车开了半个小时,快到警察局门口的时候。夏知北和白茹俩人就被戴上了黑色的头套,黑乎乎的,遮住了视线,看不清外界的事物。
被剥夺了视物权利的夏知北和白茹俩人莫名的不安,身边有声音响了起来,“我在路上想了想你们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万一是有人寻乐子报假警呢,你们俩还是很有可能是被冤枉的。我现在给你们套上了头套,别人看不清你们的长相,不会知道你们来了警察局。你们俩真的被冤枉了,我们会放你们走,你们的名声也不会受到影响。”
他俩应了声,想着,还是有明白事理的警察存在的。
可是他俩戴着黑色头套进警察局,总觉得有一点不对劲,怪怪的感觉。
……
车子并没在警察局门口停下来,往前开了一会儿,开到了一个巷子口。
几人押着夏知北和白茹俩人,进了一间巷口的屋子。
等白茹重见光明的时候,她站在了一间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扇小窗,紧紧的关闭着,透不出半点光线进来。
白茹置身于这个环境中,压抑的快要透不过起来。
摘下她头套的女“警察”道,“你现在这儿乖乖待着,等会儿会有人过来审讯。”
随后,那女“警察”就离开了,剩下她一个人站在桌子边。
桌边正好有两把椅子,她挑了一把坐了下来,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不敢有半分动弹。
她看到右上角的摄像头了,不敢放松下来。
……
寂静又昏暗的房间给了白茹一种阴冷感,她在椅子上等了好久,没能等到负责审讯的警察过来,颇为坐立难安。
她对着摄像头说了不少话,大多数是想叫警察过来。
她一个人待在这个,有些捱不下去了。
这阴冷又无人的地方,就像个棺材,透着说不出的冰冷和厚重感。
她仿佛被人遗忘在了这里,一个人静静的在这里等死,她被压的透不过气了。
隐约间,她还能听到男人疼苦的哀嚎声,隔着厚厚的墙壁,断断续续的,飘飘渺渺的,有种幽森感。
这明显就是在严刑逼供着。
白茹浑身都开始冒起了冷汗,警察没有她认为的那么和善好说话,在必要的情况下,他们是会用些手段让罪犯说实话的。
待会儿如果警察认为她说了假话,会不会也用这些手段来逼她认罪呢。
她不是个坚强的人,吃不了苦。如果警察用了手段对付她,她有极大的可能会屈服的。等她有了跟外界沟通的机会后,她才会请律师证明自己的清白。
但这种事哪怕是当事人知道自己是清白的,传到学校里肯定变了样。
她真担心有人说她是真的□□被抓进了警察局,即便是假的,她都澄清了,肯定还会有人觉得她□□了。
她熟知人的劣根性,那种爆炸性、吸引人眼球的消息,传播的范围会广很多。真相到底是什么,在喜欢八卦人的心中并不重要,更重要的是他们喜闻乐见哪一种消息。
许乔算是这谣言的受害者了,当初可不就是被她恶意的揣测和无意的造谣给害的扣上了一顶被包养的帽子。
那些人甚至都被见到许乔被包养的证据,仅仅靠着她和夏知北的三言两语,就相信她的行事作风有问题了。
而她现在比许乔还要惨上几分,在和夏知北□□正酣的时候被抓,还被拍了照片,万分的屈辱。现在又实打实被抓到警察局了,后面可能还会遭受□□上的折磨,到了学校还要遭受舆论的打击,□□可比包养要难听多了。
想到许乔,她不免多想了几分。
她现在经历的这一切,正是许乔遭受过的。
她和夏知北基本每周都会去旅店开房,都是顺顺利利的。
只这一次,她和许乔闹得不可开交后的第二个星期,她跟夏知北去旅馆被人报了假警,会不会这个假警是许乔报的呢?没道理两个人规规矩矩开个房,会被人用这种手段耍弄,他俩平日里做人做事还算规矩,近期内除了和许乔有小冲突,没有得罪过其他人。
白茹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是许乔干的,他俩会遭受这次无妄之灾,许乔功不可没,她对许乔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果然,会咬人的狗不叫,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她见这几日许乔平平静静的,没跟她再闹出什么动静,以为许乔是偃旗息鼓了,不跟她纠结这件事儿了,默默等事态一点点变小乃至平息下来,没想到在这里等着她呢。
真是恶毒。
她至多是说了几句不实之话,损害了许乔的名声。
她已经跟夏知北说了,让他不要再说许乔的不是,时间久了,她曾经说的那些话对许乔造成的不良影响,会一点点消除的。
而许乔呢,竟然用了这种阴损的法子还害她进了警察局,使得她的身心都遭受了折磨。
许乔是遭受过这种舆论的痛苦的,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许乔不该用这种方式来报复自己的。她还以为许乔是朵小百花,万万没想到许乔是一朵食人花,心机歹毒。
报假警应该会坐牢和罚款吧,等会儿负责审讯她的警察来了,白茹一定要把这一线索告诉警察,希望警察在查明她无罪的同时,把害她进了警察局的许乔给抓起来。
正这样想着,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头缓缓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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