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三入清岛(1/2)
冬苝那边红白事人越多就越好,天天下馆子。我感觉这事就是一个形式,是炫耀自己人脉的一种手段。我大爷由于当兵时积攒下的人脉很广,头七头三有一次晚上吃大宴,所有人都聚在一起。
先是介绍事由,为这一家人的悲痛事默哀。当时唯独把我排在家人那桌外边了,没有安排我的位置。我爸当时也说不出啥,因为他没找到啥人脉,没收份子也就不能承办宴席,也就等于没有发言权。我大爷他们都坐在一排。当时吃饭时我大爷大娘都没搭理我,根本没把我当家里人,就没鸟我。我只能和那些来捧场的外人坐一桌了,那些人还问我是谁。我只感觉跟他们坐一起很不自在,这就是家里没人没势的下场。
爷爷火化下葬那天,由于我奶奶是基督教徒,基督教不让烧纸不让哭不让送花圈,就有一些老头老太去唱圣歌。这也免去了很多的约定俗成。
我大姑说哭就哭,他们都是非常棒的演员。而我是本色演出,到炼炉的时候我都不哭。自己家孩子你不善待也是不会给你尽孝的。所谓种因得果,这不能怨我,我和他确实没感情。
但是在这次事件中,我还是见到了我很多小时候见过的人,比如我大娘的妹妹。她结婚时我才上小学三年级。记得她当时挺漂亮的,那天再见面我都没认出她来。她变的特别的胖特别的黑。但她还认识我,她说至伯你怎么长这么高了。我说你是谁啊?后来想起来后我就感慨时间如歌,岁月是把杀猪刀。
当天火化的时候,有一只白猫路过那里,在排队等候火化的时候,那只猫在窗口蹭了蹭,我和它互瞅着。
捧照片这事我是做了。事情办完之后我就把照片给我爸拿着去了。到了三月中旬,我买票走人,远离了是非之地。
如果现在换上其他人写到这里或者想到自己爷爷去世的那个时候,我估计他们会流眼泪伤心吧。不过我却不会。就算是写到了这里我也就当在写我的故事过程而已。那么有人会认为你回忆到那时候就不伤心嘛,所以我在这里也就简单地概括一下我的个人思维吧。
在一一年的某天我得知我的爷爷去世的消息。在当时我的感觉就是,我的心很平静,没有任何的伤心也没有啥高兴。总之就是没有感情因素了。他死与活对于我没有任何的意义。那么有人会说了,我怎么会这么冷血呢,没有他哪有你呢?对呀我也不反对这种观念,所以我确实是欠他的呀。所以我用原谅他还给他了,所以我们不相欠了。
他对于我来说没有感情,对于我的人生来说只有黑暗阴影。我也不解释过多过程。总之,我估计与我有相同经历的同一种人才会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义。所以说嘛,人与人的观念总是会产生矛盾的不可能会统一。我的家庭环境就造就了我与常人注定不同的思维。虽然我已经淡忘了那些过去,但是吧,有些事物的遗留还是多多少少会成就一个人的一种观念的。这一点估计就是人灵魂的一种烙印吧。不管他今后是什么阶层与成就,这种烙印是抹不去滴,起码不会轻易抹去滴。毕竟万事还是无绝对的。
总之爷爷的去世并不是我那时候转变的主要因素,毕竟只是从眼不见心不烦变成永远见不到了。现在想一想,我不想见爷爷可是爷爷貌似未必不想见我呀。自从进入到一四年到三月之前,爷爷他总是在梦里来烦我。唉……我反正是不怕鬼敲门的主,即使在梦里见到他我也是很膈应他。总之从对他恨得咬牙切齿到他真正走了,我对他的恨也随之没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