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来自远方的“客人” 2(1/2)
243年4月24日,米拉尔共和国海威尔港
平淡无奇的酒馆里,掌握着整个海威尔洪黑暗面的家主们围坐在长桌两旁,看向首座上那名老人,那名来自圣主教会唯一的调查员。
同样的,也是曾经主宰这个城市的海威尔家家主的父亲(图兰西朵被教国封男爵爵位,赐姓泰米尔,母亲姓格陵兰,所以不算海威尔成员)。
最重要的是,眼前的这名老人,是做为整个圣主教会最强武力而存在的五十六名贤者中的“永恒贤者”而存在的怪物。
气氛非常沉重,四位家主不安地看着首座的老人,心底不安地盘算着教会将这个危险性丝毫不亚于战略级魔法的怪物送来的意思。
“嘿,我说各位,你们难道不应该先给我这个老头子做个自我介绍吗?两个老家伙不用了,你们都认识。倒是你们两个年轻人,我上次来的时候可没看见你们啊。”
图兰西朵将自己的脚搭在了橡木长桌上,外套的组扣全部解开,再加上脸上的疤和轻挑的语言,活脱脱一个老流氓。
而这副样子也令在场的四位家主心里齐齐松了口气,看样子这个老流氓哪怕是成为了贤者也依然是老流氓,从这个样子看来教会那边似乎并不打算对他们这次的问题太过专注,否则断然不会让这么一个家伙来全权负责这一次的调查——倒不如说,看这个调查团的架势,估摸着神圣天堂的那些家伙巴不得他们在这里把这个老流氓弄死算了……
“雷冯·伊利丹。”
“杜尔莎·狄更斯。”
虽然有些不满,但两人还是先后做出了非常简单的自我介绍。
“那好,现在我们开始谈正事了,首先——”大灌一口从吧台上拿的松子酒后,图兰西朵继续说道:“要知道,在西弗勒斯那个家伙找到我叫我回来处理一下快要被你们这些家伙给闹翻天的海威尔的时候我是一点都不想理睬那个该死的花花公子的。但是见鬼的是我当天下午就接到了我的孙女和我的学生的报告……因为这些问题我不得不亲自回来一趟,看看你们这些家伙到底把海威尔给搞成什么样了。”
“现在,我需要知道一个问题——”酒瓶被重重地放在眼前的桌子上,老人缓缓放下了脚前倾身子向眼前控制了整个海威尔黑暗面的四人质问道:“上一任‘白王’是否活着。”
单刀直入的问题令场子上的气氛瞬间下降了好几度,一阵短暂的冷场后,还是雷冯站了出来。
“已经确认,上一任‘白王’赛罗尔·伊利丹于新历243年4月16日凌晨死亡。尸体被扔入了下水道,但因为环境原因(主要是老鼠),我们已经无法确认其死亡原因。”
“尸体到底被啃成什么样子才会让我们连死亡原因都无法确认?又或者说,你们确定你们找到的那一堆尸骨是你们的‘白王’?还有,作为下一任家主的‘王’是怎样莫名其妙地死在下水道里的?”
不等雷冯将话说完,图兰西朵就不耐地向他问道。虽然说得难听,但在场的人们不得不承认,每一句话都说在关键点上。
“非常抱歉,先生,一切都是猜测,我们也无法肯定。”
雷冯轻轻低头。
“注意点年轻人,猜测是一把双刃剑,它有可能助你走出死胡同,也有可能将你引向错误的方向——好吧,我承认我根本不在乎这个问题,你们夜影四家就是死光了也和我没关系,我过来的主要问题是另一个问题——”说着,又狠狠灌了一大口酒。“那就是,我们亲爱的‘黑之王’,菲丽埃尔维亚小姐是要干什么?”
比之前更胜一筹的压抑感笼罩了整个房间,在此之前他们无数次共同商议,早已决定了对策。然而,当他们真正将要回答这个问题时,他们才发现自己很难就这个问题做出回答。他们在那个位于大陆西北部的庞然大物所不能触及的角落之中作威作福,但是这仅仅只是老鼠在无人的地下室的自娱自乐罢了。当地下室的大门被敲开过后,他们依旧只能四散而逃。
从历史上来说,所谓夜影四家早在数百年前就是圣主教会麾下的一个家族势力。它们远离教国在海威尔安家落户的唯一理由就是做为这个港口城市之中那座神秘监狱的守卫!这就是他们以及他们的子孙后代的天职!也是他们的责任。而现在,这些人之中有人试图抛弃这个责任!这一行为对于教会,尤其是其中的“必要之恶”来说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而凡是和必要之恶打交道的都知道,他们非常习惯于干掉对方,这种简单又省事的方法向来是他们最为喜欢的……
“对不起,一切是我的失误,我愿意为之承担责任,埃尔维亚家会找到她的。”
正在其它人犹豫不决时,安德鲁却先一步开口了,如狮子一般的身影非常认真地向在坐的其它人鞠躬。岩石一般坚韧的面容配合他魁梧的身体哪怕是鞠躬都会给人带来压力。
“但是,她不会交给埃尔维亚家之外的任何人。从今天起,埃尔维亚家将不再是‘夜影四家’。”
在远方冲天的火光中,这个狮子般的老人说道。
米拉尔共和国海威尔港南城区
**们组成的防线在瞬间陷入了混乱,黑派的成员在爆炸声中将手中的武器转向了他们的“宿敌”。只有极少数人知道,黑白红蓝四派的精英,自从诞生那日起就是作为一支军队而打造的!为了掩人耳目并保证战斗力,他们控制了整个城市的**。从他们之中挑选最忠诚、最善战的做为真正的部下。为他们装备上凯甲利剑火器,教导他们剑术战术魔法,正是凭借这些,海威尔的**才得以成为整个城市的半个统治者,黑暗界的王!
而现在,他们用自己所学的战争艺术在这个港口城市展开了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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