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风月有花白牡丹!（1/2）

待他二人走后，白牡丹在自己房间里泡在撒满玫瑰花瓣的浴盆里，不断地清洗着自己如描似削的身体！“咚咚咚”响起几声轻叩房门，白牡丹的贴身丫鬟在门外问道：“小姐，我能进来了吗？”

“进来吧！”随着白牡丹的回话，那丫鬟身体直挺，端着一个盘子在胸上项下恭敬地进来！把木盘放至一旁，拿起盘上的一个瓶子对着白牡丹说道：“小姐，这瓶是落胎泉水！”说着还看向盘上的另一瓶楠木小盒子，张了张嘴想问这盒是什么？但终究是牡丹楼从她小时侯到现在的调教使她不敢多问！

她的这番微表情自是瞒不过久经风月的白牡丹。白牡丹扬起梨涡对她说道：“没什么事你就先退下吧！今个不需要你伺候沐浴了！”

那丫鬟见着自己的主子都这样说了，知道是有什么事不是自己该知道、能知道的，也就知趣地退下了！

待她走后，白牡丹拿起装着“落胎泉水”的瓷瓶，打开瓶盖“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再把瓶子放到木盘上，神色复杂的看着那个楠木盒子。

良久，她拿起那个楠木盒子。打开，伸出玉手在里面挖出一团绿色膏状的药膏。她痛苦的看着手上的绿色膏药，久久无言！

又是良久，她惨笑一声，竟是把手伸到下、体、把那团绿色膏药反复涂抹在自己的下、音！一直搓着，好像要把什么“脏东西”给搓掉！

是“屈辱”吗？或许是的，她涂抹完药膏后，疯狂地把手拍打着水面，激起无数水花，更疯狂地一下子站起身子，可惜没人能够看到这副如冰雪般滑溜的玉肌，否则就是最正经的卫道士也会扯下他虚伪的脸庞，堕落成色、鬼、***的信徒！

她莲步快行，冲到一旁的水盆里双手一下一下的荡起无数水花激打着自己花靥！

再抬头看着镜中那张带着自己那张浓妆艳抹，饱经风月的脸庞，她邪邪地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四分惨淡三分恨意以及一分得意！

笑完之后她缓缓转过身子，失了魂似的走到浴盆旁！

“扑通”一声，她张开双臂，身体一倾，直直地把身体坠入浴盆里。全身俯面泡在水里，如果有人愿意喝一口浴盆里的水，会发现咸了一点！白牡丹竟连呼吸也没都没有，像是死了一样！久久都没有抬头！

她这一刻应该是想死的，但她现在还不能死！

于是，在她快要死去的时候，她，仰起了身子，大口的吸着牡丹楼里的令她恶心的空气！水滴在她秀发、酥月匈、细腰、翘屯、桃花源、长腿、莲足爬过！

她也不擦拭，就简单地裹起一件粉色亵衣，走到自己的香幔里连被子都没盖的就躺了下去！一直两眼无神地看着床梁，一直一直！

直到第二天天光破晓，丫鬟来叫道：“小姐，今天是景公子比试的时候，该起床了”她才沙哑地说道：“进来吧！”

说着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走到梳妆台上，那丫鬟听声推门进来，见自家小姐已经坐在化妆台上，忙走到白牡丹身后拿起木梳替她梳妆打扮！看着镜中的白牡丹两个眼袋非常沉的挂在脸上，她调笑道：“小姐是不是昨晚太关心景公子的比试了，所以一晚上都睡不着觉啊！哈哈！”

白牡丹却把双眼一闭，嘴角一笑，感慨地说道：“小红啊，你这一辈子估计都当不了花魁了！”

听着自家小姐暗骂自己不懂察颜观色，那名叫小红的姑娘梳头发的手一顿，再尴尬地拿起一支玉钗串在白牡丹的秀发间，不敢再说话了！白牡丹玉手拿起一个口脂在嘴边沾了沾，惨淡一笑，幽幽地说道：“不过这花魁也没什么好的，不过是男人们手中一个比较高级的木偶而已！把这个人世比作一栋三层楼的房子来说，花魁所谓的卖艺不卖身，是说给住在第二层的男人门听的！而顶层的男人们总是有手段让你想要“出淤泥而不染”的卖艺不卖身更像是“婊子立牌坊”！”

那叫小红的丫鬟听了这话，不禁想起了自己那好赌的父亲、年幼的自己、大茶壶手中的软鞭、阴冷的柴房，粗暴的女票客以及染上红血的床单！她的心一下子被刺痛了，生出了一股同哀感！但她却面上装笑，把手放在白牡丹的肩膀上安慰道：“小姐不要这样说，如果没有小姐的话，小红现在估计每天都要伺候那些臭男人，能伺候小姐是小红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在小红眼里，你就是活菩萨，比任何人都要干净！”

白牡丹听了自己贴身丫鬟这番情真意切的话，伸手轻轻拍了下她的手说道：“放心吧，我只是忽然有些伤感罢了，比起昨晚得了瘟病的那个姐妹来说，我已经算是我们这群不幸的女子里比较幸运的一个了！”说着眨了眨两眼好像是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通过铜镜对小红笑了笑说道：“走吧，不在这里伤风悲秋了，去看看景公子与那位的比武吧！”再近乎冷酷的一笑道：“我可是期待很久了！”

起身整了整自己身上红得似血的衣裳幽幽地说道：“这件衣服多像嫁衣啊，吕逢客，你，看要是能看到的话，是不是又会写一首诗来夸赞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