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水火不容（2/2）

说完，水灵柔又装了一竹筒水给风凌天喝。

风凌天缓缓喝下。

水灵柔放下竹筒，抬头看着夜空，缓缓说：“你说，会不会有这个可能。你和火氏部落结合联盟，故意掩护同伴突破防线，让同伴前往东方召集人手，然后前后夹击，消灭我们水氏部落？”

风凌天笑了笑，若从智谋策略上来说，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可是有一点我想不通。据我所知，火氏部落北有雪山，人不能攀；西有黑水，举目望不到边际；东有沙海，沙蛇吞日，十分凶险。唯有往南一条路可通外界。而这条路被我们设置岗哨守卫，如果你从这里进去，就算拦不住你，我们也一定会知道。你究竟是如何从东方到达火氏部落领地和他们结盟的？如果你们有独特的联系方式，那又何必来此处突围呢？如果真是突围，为何只有你一个人？此时缠绕心头，食不饱，睡不着，头疼头疼！”水灵柔皱着眉头分析说。

风凌天不解，问：“你怎对火氏部落如此熟悉？”

“火氏部落原本不是定居该处，他们是被我先祖驱赶至该处。目的让他们饱受磨难！但想不到该处竟有神山，后有火神显灵，让我族损兵折将。既然他们受到火神庇佑，我族不敢莽进，只好围而不攻。”水灵柔解析说。

“水火两族有何争端？为何如此赶尽杀绝？”风凌天不解。

“祖先之事，谁能知晓清楚？远的不说，就说十年前，我姐姐被火氏掳走，至今下落不明。为此我母亲忧伤不止，含恨而终。父亲一夜发须皆白。”

说起伤心事，水灵柔黯然垂泪。

风凌天叹息，想不到背后还有如此凄惨故事。

水灵柔擦干泪水，恳求道：“火氏部落究竟给了你什么条件，让你如此奋不顾身，独闯我族营地？”

风凌天长吁一口气，回答说：“我既没有和火氏部落结成联盟，也没有其他阴谋。只因无路可走，借道而行。”

“若是如此，为何以命相搏？这可说不通。”水灵柔追问。

风凌天想起了黎菱的笑颜，没有正面回答水灵柔的问题，只说：“我如此做必然有我的理由。只是这理由不能告知外人。我只能告诉你我并非你的敌人，背后也没有危害你们一族的阴谋。请你不必多虑。”

“这番话真是林间轻絮，缥缈虚无，让我如何相信。我又如何让我父亲相信，如何让族人相信？那些被你打伤的勇士岂能放过你？若你执意如此，唯有死路一条。”水灵柔失望地说。

风凌天长叹一声，可是还不能死啊！石头和小老虎还在蛮人手中，而且心里仍无法完全放下黎菱。如此死掉，略有不甘。

求生意识下，风凌天快速思考，回忆这几天所见所闻，寻找破解之法。经过两天的观察，发现这些水氏部落只吃采摘野果和新鲜猎物，略有存粮，但不耕地不豢养。或许是因为附近猎物瓜果丰富的原因。但部落若要发展壮大，必须驯兽而用，耕种备粮。

“若我传授你们驯兽之术，耕种之法，是否可以绕我一命？”风凌天提议说。

“驯兽之术？耕种之法？有何作用？”水灵柔没听说过这些，好奇地问。

“驯鹿可驮物，驯狼可看门，驯牛可耕地，节省人力；天有四季，花有谢落，果会腐烂，总有食物短缺的时候，耕种可储粮，可防饥饿。粮有余，可饲养多余猎物，养肥而宰，减少野外捕猎危险。”风凌天向水灵柔传授东方较为先进的生产方式。

水灵柔听后，十分喜悦，说：“若真有此本事，族人均能饱食，乃奇功一件！安寝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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