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伤势(1/2)
这一箭近乎倾尽了黑袍人的全力没想到竟然被一只人猿挡下,黑袍人不由得怒从心起,胸口气血抑制不住的翻涌,一口热血已经喷了出来。
老白猿在苗倚清面前缓缓倒下,它眼中,充满了安心的最后望了苗倚清一眼,眼神中有些什么东西最终涣散,失去了神采。苗倚清再也抑制不住,撕心裂肺的哭嚎起来,眼泪一下就如决堤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血红的双眼似乎有一股火焰正在之后逐渐燃起,苗倚清狂怒之下,再次握紧了手上的太清剑,浑身颤抖的,在黑袍人和羽清弦惊讶的目光下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一瘸一拐的慢慢向着黑袍人走去。
黑袍人此时已经接近精疲力尽,再看苗倚清宛若恶鬼附身一样的状态,反倒让他心下恐惧起来,趁着羽清弦中的毒还没恢复,还是先走为妙,想到这里,黑袍人提剑便走,一刻不停的回到了岸边之前苗倚清推岸的小船之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剑宗,剑宗这两人,日后有的是机会和时间去收拾他们。
苗倚清最后的意识也在黑袍人离开之后消失殆尽,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
再次睁开双眼的苗倚清,眼中是自己熟悉的天花板,自己的房间里……
“唔……”苗倚清刚刚清醒顿时感觉一阵痛楚,她就连转头都办不到,呵,这种感觉,好熟悉啊。还没等她惆怅完,猴子小白发现苗倚清醒了,一个跟头就翻到她胸口之上,开心喳喳喳的叫了起来。
“呜啊!”苗倚清被这么一压,直接痛的嚎了出来,使劲全身仅存的力气骂道,“臭猴子!你要我命啊!还不快点下去!”
小白见状龇牙对着苗倚清做了个鬼脸,便一下跳到了苗倚清枕边。看着躺在床上的苗倚清,小白关切的伸出小手轻轻撞了撞苗倚清的脸颊,苗倚清淡淡一笑,但随后想到倒在自己面前的老白猿,便不由得悲伤起来,双眼再次微微泛起了泪光,小白见状担心的叫唤了一声,轻柔的帮苗倚清擦掉了眼角的泪花。
“谢谢你,小白。”苗倚清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暖暖的微笑,好似大雨后初晴的太阳从云边散射出的第一缕阳光,明亮而温暖却又带着悲伤。似乎想到了什么,苗倚清接着对小白问道:“师父呢?”
小白叫唤一声,摆出了一个读书的姿势,苗倚清心中松了一口气,看来师父没有大碍,真是太好了。
……
此时羽清弦正在自己房中,翻阅着剑宗的秘典,这些书卷,曾今都被他藏在祠堂的暗格内,自从那年他进入藏剑岛的事之后,他就将这些会勾起他痛苦回忆的物件统统都藏了起来,自欺欺人的行为好歹能让他心中好受一些。但是这一次,为了救倚清,他只有将这些东西全部又翻了出来。
“太清剑……神剑集的残卷里没有记载,但是和乌梢毒王有了共鸣,而且释放了剑意,肯定是神剑没错,而且发出剑鸣的是太清,排位在乌梢之后,应该是神剑榜后十八位的神剑。”
江湖上关于神剑的传说,羽清弦自然知道,但是这传说的真假,就连羽清弦的师父也没有和他说过,他只知道,藏剑岛乃是剑宗禁地,包括这些密卷,有很多他以前都没有读过,现在看来,师父一定是对他隐瞒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相传数百年前,天生异象,有三十六把神剑降世,这些神剑各个都不同于普通兵器,有着各不相同的能力,也被称为剑意,能够使用神剑的人,便能领悟其中的剑意,使出威力巨大的剑意技,剑意技一般会耗费使用者的内力,如果自己内力不足以催动剑意的时候,便不能再使用剑意了。剑意技各有神通,有像毒王剑这样的大范围的杀伤剑意,也有羽清弦的乌梢剑这样的防御性剑意,而苗倚清这种增强自身状态型的剑意则相当少见,至少在现在残余书册上没什么记载,这一次苗倚清的伤势远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所以羽清弦只能从这些古籍中看能不能找到相关的记载。
“有了!”羽清弦终于找到了有关的记载,心中不禁一喜,当他看完之时,面色却一片阴郁,果然,之前帮苗倚清疗伤的时候他就发现,无论自己给倚清输送多少内力,最终这些内力都会慢慢流失掉,因为强行催动剑意,对于苗倚清的经脉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后果,这也就是明明苗倚清并没有受到特别严重的内伤,却仍然昏迷不醒的原因。
“经脉枯竭……”羽清弦眉头一皱,思索片刻,随即立刻执趣÷阁,写了一封长信,对着窗外一声长哨,不多时小黑便停在窗台之上,羽清弦小心翼翼的将信塞进竹筒,绑在小黑腿上,轻声在它耳边交代道,“你知道去哪儿,路上小心,尽快。”小黑脑袋一歪,点头轻声一啼,便起身振翅而去。
经脉枯竭也就是相当于气血枯竭,体内气血不得再生。经脉枯竭之人,短则数月,长则一年,就会因为气血衰败而死,寻常外物无法医治。羽清弦揉了揉眼睛,将自己桌上的典籍收拾好,便起身往苗倚清房里走去,才走到门口,就听见屋内传来几声轻笑,和猴子的吵闹声。看来倚清已经醒了,羽清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经脉枯竭的事,暂时不要让苗倚清知道比较好,而且,是不是无法医治也不一定,毕竟那封救急信已经让小黑送出去了,幸好经脉枯竭不是那种旦夕之间就有危机的病症,只要悉心调养,那么短时间内只会身体比较虚弱,并不会有性命之危。想到这里,羽清弦便直接推门而入。
“师父!”看到推门进来的羽清弦,苗倚清脸上一喜,可是她仍然动弹不得,到现在也只能稍稍动一动脖子而已。
羽清弦暖暖一笑,走进来坐在苗倚清床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你不要乱动,你现在十分虚弱,千万不能尝试牵引内力,否则会有性命之忧,明白吗?”
“是……师父,你的伤怎么样了,那个人呢?”小心的询问起羽清弦的伤势,但随即苗倚清便想到了黑袍人,又冷冷的问出了后半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