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前 壹(1/2)
蓝袍女人坐在台阶上,一声不吭的将一只针管扎进自己的皮肤中。但蓝袍女人的手却颤抖地十分剧烈,好几次都没有扎到血管的位置,略黑的皮肤上全是针眼。
据点内显得有些昏暗,幽蓝色的光依稀从窗外钻入,让整个房间显得有些诡异。
一个脚步声出现在蓝袍女人身后,蓝袍女人将针管扔到了一边的地上,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看着身后。
“死了多少成员。”蓝袍女人声音有些颤抖。
一个蓝袍壮汉从黑暗中走出,坐到了蓝袍女人面前的地上,默默地伸出五根手指。
“死了五个?”蓝袍女人问道
“加上你我,还剩五个。”
蓝袍女人顿时瘫倒在地,身体再也克制不住由内心深处散发出的难以抗拒的恐惧,不自主的颤抖起来。
人生最恐怖最难熬的事情莫过于你知道你自己将死,却又无可奈何。
曾经有个生物学家将两只鸟放进笼中,完全与外界隔绝,每天只通过掉钩给两只鸟添加新的食物和水,过了两个星期后,生物学家将其中一只鸟杀死,让剩余的那只鸟独自在笼中生活,可过了不久,这只独自生活的鸟也死去了。生物学家由此证明了鸟是一种有感情的生物,这个证明虽然对现在的人们来说,无非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一个推论,但是对于当时来说已经是一件足以轰动世界的证明了。
但我们可以由此深入考虑一下,当自己的唯一同伴死在自己眼前,整个牢笼中只剩自己一只鸟的时候,仅剩的鸟心中会有多强烈的恐惧和煎熬。而现在蓝袍女人唯一与这只剩余的鸟不同的,便是她身边起码还有几个活着的同伴。
过了良久,蓝袍女人稍稍平静了一些,以其嘶哑的声音问道:“那个蓝箱子呢……”
“同成员的尸体一同埋进了地下。”蓝袍壮汉点燃一片叶子,看着微弱的火苗在叶子上逐渐成长,又消失殆尽,最后将剩余叶子的灰尘吸入了自己鼻子中。
“我早就说过,早就说过那箱子有问题,这下好了吧,嘿嘿,我们都会死……”蓝袍女人忽然狂笑起来,发疯似的凿着坚硬冰冷的地板,尽管手上已经鲜血淋漓。
蓝袍壮汉并没有阻拦,二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接着他站起身来,一把抓住蓝袍女人的手,而同时,一把锋利的匕首已经没入女人的心口。
没有一丝犹豫。
面对着蓝袍女人已经凝固在脸上的震惊又恐惧的表情,壮汉轻笑一声:“不好意思,人各有志。”说罢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又忽然停住,回头看了看已经倒在地上的蓝袍女人:“哦,虽然你可能已经听不见了,但是,跟你汇报一件事。”蓝袍壮汉顿了顿,脸上露出阴森的寒笑:箱子里被人下毒的事,我早就知道了。说罢扭头走出了房间。
蓝袍女人的倒在地上,永远变成了一樽雕塑。
蓝袍壮汉走到门外,脱去捂着严严实实的袍子,露出一张饱经沧桑的大叔的脸,在刺眼阳光的照射下,他的头发忽然如熊熊烈焰般燃烧起来。
壮汉从兜中甩出一个小盒子,接着从巴掌大的盒子中抽出一件黑色的城卫服饰,披在身上,接着穿过几条巷子,来到了一条车水马龙的街上。与此同时,七个身穿白色城卫服饰的人出现在他四周。七人每人身上都背着一把或长或短的兵刃,被白布裹得严严实实。
“骑尘长官。”七人态度十分恭敬。被七人称为“骑尘”的壮汉微微点了点头,接着沉声道:“还是没有蓝袍器官交易者头目的信息,不过这一带的组织,差不多都被清理了。”说罢将披在身上的城卫服饰穿在身上,没再说什么。
“连骑尘长官都没有头绪,这帮人藏的够深啊”其中一人感叹道。
“那有什么,以骑尘长官的身手,玩死他们岂不是像喝一杯水那么简单。”又一人道。
骑尘没有理会这些人的溜须拍马,而是看了看自己的手。
骑尘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一件事,很重要的事,但他就是偏偏想不起来。骑尘变得十分烦躁,这时一旁有个老人从骑尘身旁擦过,骑尘一把举起老人……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骑尘猛的清醒,他又将老人放回原地,看着满脸惊恐的老人,说了声:“得罪了。”丢下发愣的七人,快步消失在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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