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2/2）

墨叶枫的嘴唇，都已经咬出血来。

“不……”

墨叶枫感觉到自己好像要死了，连意识都渐渐模糊起来。不过，他突然猛地大喊了一声，强行让自己的精神集中起来，脑海中的心法仍然在运转着。

“我不能死的……”

墨叶枫喃喃说出几个字，嘴唇惨白毫无血色，整个人都虚脱得连一丝一毫的力量都没有。那种疼痛，若是放在一般人的身上，恐怕早就昏死过去一百次一千次了，但是墨叶枫却仍然保持着头脑清醒，继续运转灵罗秘典上的心法。

墨叶枫现在不知道的是，此时圣皇老头正在浴桶不远处看着他，老头苍老的脸上，也满是惊讶和难以置信，摇着头，眼神内满是不可思议。

他没想到，墨叶枫竟然到了这个地步还在坚持。

老头当然知道第一次使用这种药剂的感觉，他没有提前与墨叶枫说，就是因为不想墨叶枫提前有所准备。其实，老头以为墨叶枫会受不了那种无法忍受的痛楚从浴桶内跳出来，即便这样那也没什么关系，有了第一次经验，那么第二次墨叶枫应该就能承受得住。

可是现在，墨叶枫竟然没有跳出来。

当他看到墨叶枫竟然真的坚持住的时候，连眼睛几乎都要瞪了出来，想当初，连他自己第一次使用这药剂的时候也没能坚持住，而且那时候他的实力远远超过现在的墨叶枫。

“这小子的毅力，简直已经达到了非人的地步！”老头身体微微一震，摇晃着脑袋喃喃说道。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

他此时说话，墨叶枫已经完全听不到，就算他趴在墨叶枫的耳朵上大喊，墨叶枫也不可能听得到。

“嘿嘿，小子，既然你坚持住了，明天，你就会发现你已经完成了第一次蜕变。”老头嘴角一抿，笑了笑，随后身体渐渐消失。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墨叶枫全身的痛楚开始逐渐减轻，渐渐的，墨叶枫恢复了身体的五官触觉。

“呼~”

墨叶枫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全身都松弛了下来。

“我刚才，好像一直都没呼吸吧？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老头说要一个时辰……”墨叶枫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房间，一切如旧。桌子上只剩下短短一截的红烛，仍在闪烁着一缕缕的红光。

“真痛呀！”墨叶枫咧了咧嘴唇，回味了一下刚才的痛楚，身体不由得一阵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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