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谁是谁非 下（2/2）
“你以后会知道。钻石是不会告诉你的。”
“你倒是全部告诉我啊？”安琪有些心急了。
“你想白头人送黑头人吗？”素蛾焦虑的问。
“不想，如果我比你们先死，我先上天堂。之后你们再上来跟我团聚啊。”安琪淡淡的说。
“你想至亲分开生活吗？”说着说着素蛾流下了眼泪。母亲爱女之心，恨不得女儿每时每分都在自己身边。
“我不想，不想，我错了。”看到母亲哭，安琪马上抱住素蛾撒娇。
翌日，慕和安琪去上海医院探病。
安琪来到陈思月病床前问：“好点了吗？”
她怒盯了国艳一眼“我好些了。艳比我好。”
“不能怪我啊！这不是你推我下去的吗？”国艳很委屈的说。
“我没有。我本来不是往你的方向跑的，当时后面有一股力量使我撞上了你。”
国艳一惊，问道：“什么力量？”
思月回答：“我也不知道。我没必要推你下去啊。”
慕走到思月的床前说：“我怀疑是一股黑暗力量在推动。我还需要调查一下才能确定。”
国艳看着慕问：“你们是死神和天使吧？”
这当然是无可奉告，慕和安琪都沉默着，但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安琪，谢谢你救了我们。”思月想不到慕。
“谢谢你们。”国艳想到了慕。
慕没有抯止安琪救人，他没有招魂等于是救了她们。
“你们帮帮我们好吗？我们中毒了，怎么办？”思月双手合十放在胸前请求着。
“什么毒？”安琪惊问。
“医生查不出是什么毒。”思月眼角闪着泪光，轻声说道。
“我可以把那两个坏男人揪出来的。”国艳的眼睛有点怒火，紧握着手说。
“没用的，主谋另有其人。”慕走到椅子旁坐下说。
“到底是谁？还让我背锅。”国艳想弹跳一下，但身体还没有力气，只能用手轻拍了一下床边。
“这始作佣者到底是谁？”思月怒声问。
“你们有没有得罪过谁？”安琪关心的问。
“没有啊！”国艳；思月齐声说。
“跟我一起去调查。”慕看着安琪说。
“好。我们去查，还你们一个公道。”
“谢谢你们！”
大家都不希望警方太早的发布未查实的新闻，所以由慕和安琪调查。神洋按排的是秘密病房，只有内部人员和家属知道。
病房的电视机突然自动开始播放新闻。
有突发新闻电视机会自动打开，这也要看人有没有设置这个功能。
电视机里女主播的影像走了出来。
“特别报道：10月9日凌晨12点，发生一起交通事故。”
女主播说完走入电视机屏幕里，之后电视机播放车祸的视频。视频就像电影院看的3D立体画面。
两辆出租车迎面相撞，一声巨响之后，火花四射，浓烟滚滚。俩车里漂出了三个灵魂。
安琪探头张大眼一看，是昨晚钻石影像里的那两个男人和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司机。
她头一晕，脚软了一下站不稳，慕快速起身，立刻抱住了她的肩，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臂，低头问她：“明白了吗？迟了。”
安琪双手按着自己的头摇晃着说：“错了，是我做错了，对不起那个司机。”
慕拍拍她的肩说：“你想错了。”
“哪是错？哪是对？生死谁来定？我到底要怎样做才是对？”安琪有点生气又很无奈的问。
此时电视机播放着：救护车；消防车；警车陆陆续续赶到现场，救生员一一的把人救出来。幸好夜深人静，只有几个围观群众。所以场面虽然紧张，但有条不紊的。
安琪眼睛特别厉害的看到了画面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两个人，他们一男一女身上的光一红一蓝，只有神人才看见的光。
是天使小雀和死神司徒学长在使用法力救人和招魂。这些情节安琪是不会说出来的。
女主播又走出来播报：“俩出租车相撞，车祸三死一伤，一名空车司机当场死亡，一名载着乘客的司机重伤，两名乘客送医院途中死亡。死者已送上海殡仪馆。伤者已送上海医院。事故有待警方调查。”
安琪祈求的眼光看着慕问：“夜鹰和夜猫不该死吗？”她希望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国艳和思月挣先回答：“都该死，活该。”
“跟我去你爸的办公室。”慕一边说一边搂着安琪的肩走出了病房。
办公室里，神洋正在看电视，安琪和慕来到，刚播放完车祸的新闻，神洋关了电视之后跟慕说：“请坐。”
慕坐到沙发上。
“父亲我错了，对不起！”安琪突然腿一软跪在地上说。
“对不起的不是我。你好好想想。”神洋走到安琪面前严肃的说。
“蝴蝶效应，又像铁链那样一环扣一环。那两个坏家伙做了替死鬼。我对不起夜鹰和夜猫，还有那个司机。”
“嗯！听听慕怎么说。”神洋俯身拉起了安琪。
“他们罪不致死。如果国艳和思月不死，以后会有更多的人会因她们而死。”
神洋走到办公桌旁，拍了一下桌子，坐下说：“去坐，还不知错？”
“知道一半，司机为何死？”安琪坐到慕旁边。
“他在遇到夜鹰的出租车之前，先撞死了一个路人，逃逸途中因为精神恍惚才撞上夜鹰的出租车。”慕看着安琪说。
安琪愤怒的瞪大眼睛说：“他该死。”
神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嗯！”
安琪看着神洋问：“国艳和思月中的毒怎么解？”
“医院没有解药。”
安琪转头看着慕问：“你有办法吗？”
“没有，那两个家伙都死了。我问问钻石吧。”慕从衣服里拿出钻石。
他握着钻石问：“钻石钻石，请告诉我，刘国艳和陈思月的毒怎么解？”
钻石发出了一道淡蓝色的光屏幕，显示着几行字:黑毒是一种新型病毒，人类注射后一个月内死亡。人死后并不能检查出黑毒。死因难以查出，杀人于无形。解药只有内部成员持有。
看完后，慕说：“暂时不让警方调查黑毒，拍摄视频的人有问题。”
“安琪跟慕一起调查。给你一个考验。”
“好的，父亲，我会将功赎罪。”
神洋双手合十放在桌上，闭眼默念：“前因后果，有生有死，生生死死，循环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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