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撞进樊良怀里(1/2)
“麻子哥,我真没藏人。”樊良硬杵在原地,刀疤男愣是推搡不动,他仍带笑说:“日头朝西边走了,麻子哥再不去,怕是要错过大票。”
论身板,刀疤男打不过樊良,明知樊良故意轰他走,他也不能贸然和樊良对着干,挪手到后腰裤袋上握住一把土枪,马上被樊良察觉。
樊良的笑容染上几分冷意,他又道:“就算那儿藏着女人,麻子哥能与我计较这些?兄弟间要说这样就生分了,咱寨上最讲义气不是么?”
刀疤男被反将一军,不恼反乐,收回手说:“我与良兄弟开个玩笑,哥哥我能是计较的人么。只不过良兄弟心疼得紧,怕是那上面藏着弟媳吧。既是弟媳更得见见哥哥,不然缺了礼数,你说是不是。”
这人又绕回来,实在狡诈。
樊良再不让李书夏露面成了怠慢刀疤男,可以李书夏姣好的样貌,刀疤男一定会惦记上李书夏,樊良不想害了李书夏。
李书夏特想一脚给刀疤男踢山底下去,干脆站起来让他见一面算完。
她正要起身,听樊良说:“她还不是我媳妇,等我俩成亲那天再请麻子哥上门吃酒,到时候让她好好个麻子哥行个礼,她这会儿身子不大方便。”
刀疤男一听这话想歪了,哈哈哈地笑个没完:“你小子跟我装什么装!哥哥我还是懂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你怕个啥劲儿!”
樊良挠挠头,笑道:“女人家面儿薄,说出来就不跟我好了,我没辙。”
“得,你让女人咬住了。”刀疤男不赞成地摇摇头,“听哥的话,女人就是衣服,穿够了就丢,还没听过被衣服拴住脱不下来的。”
李书夏怒,那都是什么狗屁理论!
“麻子哥说的是,可我这不喜欢得紧么。”樊良羞赧地挑挑唇。
“你哟~”刀疤男暧昧扯腔,笑得一脸很懂的表情,摆摆手下坡走了。
樊良安下心,回到石头后面冷不防退了一步。
李书夏披散头发扬头瞪着他,目光不善,活像来寻仇的女鬼,不过还是怪好看。
他想着刚跟刀疤男说娶媳妇话要是真的就好了。
李书夏作为新世纪女性,对刀疤男的言论相当不齿,表情自然不好。
樊良退到坡沿纳闷:“弟妹这是怎了。”
“你是大良哥?”李书夏撩开头发问。
“你知我的名字?”樊良挺高兴,露出洁白牙齿,笑容阳光:“我当你不记得我了。”
“哦,是樊奕川说的。”李书夏老实答。
“……”
樊奕川根本不会说话,从何说起名字,没准是孙妙花回去说了不入流的话。
樊良以为李书夏故意跟他拉开距离,隐了笑容不甚愉悦,后一想樊奕川会写字,李书夏又从城里来的,自是跟他们这些村里大字不识的人不一样,也就说的通了。
他头回觉得能识字真好。
李书夏站起来拾掇头发,露出灵气小脸,叹口气犯愁。
折腾这一会儿已到晌午,没饭吃没地儿去,出山还有山贼,比她想象中难混。
樊良瞧出她心情不好,自己是个粗人不会说安慰的话,挠挠头一口气问:“你跟奕川弟怎了,他咋让你自个儿在这,樊大嫂子呢。”
“别跟我提樊奕川!”李书夏气不打一处来,“我没怎么着他啊,他就把我扔在这儿自己走了。你说有他那样给人当丈夫的,什么玩意儿。”
她气得一吼,樊良又退两步,一脸懵。
樊良记得李书夏成亲那天温柔安静,她没这么有生气。
“还有他那个嫂子,简直要我命。”李书夏数落起来真解气,“今天地里的花生被人刨了,她非让我大晚上去地里看着谁来偷花生。你说她是不是有毛病,这都是一家什么人!”
樊良再退要从坡上滚下去,揉揉耳朵走回来说:“花生是我刨的,还差一点没刨完。”
“啊?”李书夏懵,“你干嘛刨她家的地。”
“我这不寻思你……”樊良对上李书夏水灵灵的大眼,不好意思继续说。
高高壮壮的人平常粗犷惯了,面对矮一个多头的小姑娘居然有些拘谨。
李书夏不懂樊良的意思:“我咋了。”
樊良咳一声,瞥向别处:“没啥。昨儿你晕倒了,我寻思樊大嫂子今儿定不能叫你歇着,就帮你把活干了。奕川弟身子弱,干不得农活。”
他再对着李书夏那双大眼睛就好出事儿了。
“哦,这样啊。”李书夏明白过来,灵光一闪紧张地问:“你在地里发现啥奇怪的东西没。”
“奇怪的东西?”樊良被问住,随即摇头:“没有。”
“真的?”李书夏始终认为昨天没看错,真希望是樊良把金子拿走了,无比想有钱脱离这个破地方。
“地里只有花生。”樊良实诚道,“弟妹在地里埋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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