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少爷是口吃?(1/2)
陈婧下了旋梯,除了树木的蔚淼之气加上阳光的热烈,哪有见到什么亭子,既然有亭子那肯定有湖的啊,可是四下望去,算上一个小池的也只是喷泉那里了。陈婧走开去,绕着喷泉一圈,又沿着香樟小道走了十来分钟,哪有什么亭子,陈婧嘀咕,不知不觉陈婧就走进了花园所在的地方,
不知为什么陈婧想起了那天晚上发出银色光芒的花,便忍不住目光在花丛间流连起来,她希望能再看到那种会发银色光泽的小花。陈婧就这样在各色花卉之间逗留了半小时之久,可是就是没有发现会散发银色光泽的小花,莫非它们只会在晚间发光,或是那天她看走眼了?总之陈婧现在怎么也找不到。
突然“嗞”地一声从陈婧背后喷出一道水来,渐渐散成雾般地水花。陈婧的后背被浇湿了一大块。
原来是夏季炎热,花园开启了自动浇水设备,陈婧就这样好死不死地撞上了这个间隙。
“啊”陈婧跳着转过身,差点把手里的布丁飞了出去。
一种心累的感觉漫上来,陈婧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算了,还是找什么鬼亭子吧,要不然手里的布丁也该溶得差不多了,到时不知会不要自己重拿一个呢。
正好陈婧看到前面有一个戴草帽子的人,她赶忙走过去。
“大姐,请问你知道止心亭在哪里吗?”
黑乎乎的妇人抬起脸来,原来她在挨个检查喷水设备。
“你是说亭子吗,那个在东南角呢,不在这。”
“好吧,谢谢了啊。”陈婧道谢,她正好走在一个相反方向,而那个破亭子就靠近青云侧门。
陈婧加快步伐朝那里走去,头上地纱布已经被汗水濡湿。
感觉走了好久,陈婧终于看到一座朱砂色亭子,以前她怎么就没注意到这里有亭子呢,亭子旁边就是一小片湖加一个回形走廊。走廊尽头栽了两排垂柳,丝毫不是那种婀娜垂柳,反倒是盘旋虬结的老柳。蝉声一声又一声盖过了夏天热浪的喧嚣。
亭子里站着个人,遗世而独立,给陈婧就是这样的感觉。
慕清带着黑色口罩望着急急而来的陈婧。
陈婧上了走廊直接像慕清跑过去,
“给,你的布丁。”陈婧气喘吁吁。
汗水顺着太阳穴流下来,衣襟也被濡湿。蝉声一浪又一浪。让人想起了十七岁的夏天,初恋的青涩。
可是目前这个情景不是粉红色的,青柠色的,而是像乌黑的颜色。
慕清眸子一冷,伸手接过布丁,“哗”全部倒进了水里。
“你?!”陈婧睁大了眼睛。
你他娘的,老娘不远万里,不顾自己的残躯,顶着烈日,不辞劳苦,任劳任怨地替你快递来这个东西,你把它倒了?几个意思啊,就算你是富二代,还是富豪本尊,你也不用这么嚣张的好吗?
“你到底要针对我什么?”陈婧压不住的火气。
慕清看她生气了,愉快浮上来。
陈婧见他不语,
“你又不是哑巴,能给句话吗?”
陈婧想到从见他到现在从没有给自己一句正话。妈的,真想上去把他口罩摘了,都当自己是病猫啊。
慕云似乎被陈婧这句话点着了,这个疯女人,这个虚伪的女人,给他提鞋都不配,竟还有能耐来指责他!
慕清压了上去,陈婧后退。
“你,你想干什么?”陈婧绝的口罩下肯定不是一张嘴而是一张血口,要将她吞没。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慕清从牙间挤出这几个字。
我擦,像是被水洗过的声音,温凉柔软,偏偏陈婧什么也不迷,就迷别人的声音。
“你声音真好听。”陈婧忍不住夸赞。
刚刚还战斗力满棚的慕清像是只气球突然被人戳破。
什么,她说什么,自己的声音好听,自己刚才是说话了吗?说了什么,怎么会这样,他可是从来没有说过话的,因为他口吃,从来不能说个完整的词,而刚才是自己说话了吗,还说了超过两个字的话?
“你,你,说,”慕清本来想问下去的,可是听到自己发出的断续的声音立即闭了嘴,还是结巴啊。
“咦?”陈婧像是坠入了云里雾里,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但还是不太明白,刚才慕清朝她发音的情况明明就是一个口吃症人的情况,可是刚才他还说的那么流利啊。
“你再说一遍”
陈婧掩藏不住的职业习惯。
慕清却仅仅闭着唇。
陈婧踮起脚,将慕清的口罩摘下来。
这个女人迎着光像电影里的放大插入镜头,一下子映进了慕清的瞳孔,像一根针扎进了慕清的眼睛,像一粒火石掉进了心脏,像一只手探入了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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