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058:改变主意了(1/2)
明慈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不发颤,道:“那……我娘的尸骨呢?”
丫鬟战战兢兢地道:“城主说,已经被镇兽铃,炼化成灰……”
明慈便觉得一口气在喉头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端木夫人睁开眼,面有讥意,道:“我这辈子见过不少咋种,你又是哪来的野种?华颜之前和什么人生的?”
明慈不能控制地‘抽’出鞭子,举了手,半晌~~,却还是被她控制住,收了回来。她平息了一下呼吸,冷笑道:“哦,你丈夫可真疼你,让你做了那么多次便宜大娘?”
端木夫人又闭上了眼。
夏大叔冷笑道:“来来来,我来问你,你带着这几个丫鬟出‘门’,是什么意思?你是故意落在我们手里的吧?”
端木夫人冷道:“白儿已经死了,端木府没有我的立足之地。我不能活,那也要端木彻给我陪葬他休想一个人独享富贵”
夏大叔道:“那你是来寻死的。”
端木夫人哼了一声。
夏大叔笑了,道:“那我偏不叫你死。你说,若我把你送回端木府,并对你相公说你都做了些什么……你觉得,你会怎么样?”
果然一下点到端木夫人的死‘穴’。她猛然瞪大眼睛,面如金纸,抖个不停。
夏大叔道:“你最好老实一点。别以为你可以寻死。在我手上,阎王也抢不了人。”
最终,端木夫人低下了她那颗曾经不可一世的头颅。
明慈抬起头,发现了站在角落里的明湛。他的脸在‘阴’影里,也看不清神‘色’。
他在想,那丹‘药’果然这么好用么?听了这些话,心里好像半点反应没有。他只知道,他要去把端木彻那个老贼拖出来,碎尸万段。
根据端木夫人提供的讯息,端木家连同分支,共有金丹修士四名。其中城主端木彻的修为是金丹中期。而且是最近两年新进的。作为他的枕边人,端木夫人自然觉察到了他似乎用邪术修炼。至于是什么邪术,便连她也不知道了。
这些天,端木彻已经把旁支的那些‘精’英子弟全都召集了回来。而且端木府本身是一个大阵,当年和闻人氏重金买来的。据说若是他们在里面不出来,就是元婴期也无法强行攻入。但是端木夫人知道那阵法的一个缺口。
夜里,几个人坐在一起商量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明湛道:“贸然攻入不妥。”
夏大叔道:“那你可了解那端木彻的本‘性’?我看那泼贱倒不像是作假,只怕她也是被人利用。”
明湛道:“端木彻如何我自是不知。但我知道这夫妻俩一直很古怪。端木府原先有不少姬妾,修为都高过那大夫人。但正房之位一直都很稳固。她的手段也颇了得,有不少事情,端木彻都必须先过问她。我曾听到过端木彻在‘私’底下大骂她是贱人,但似乎又无可奈何。”
也就是说,这对夫妻互相斗争,也互相牵制。看来现在端木城主修为渐高,端木夫人渐渐落于下风了。正是想拼个鱼死网破。可是她要出府,端木城主不可能不知道。毕竟是几十年的夫妻,端木城主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吗?
明慈道:“那不如到岳阳去,请个闻人氏的机关师过来帮忙。我想,大姑会答应的。他们家那个阵法,是几百年前的老阵,是跟闻人氏的先祖买的。”
明湛道:“妥。我亲自去一趟。”
明慈马上道:“我跟你一起去。”
明湛道:“不用,我当夜就能回来。”
“……”
直到明湛出去了,明慈还反应不过来,回过头,道:“他怎么了?”
夏大叔摇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当天,明湛就带着闻人氏的一个青年回来了,名叫闻人阳,筑基后期,是闻人珠儿的未婚夫。是新进入本家的闻人氏子弟。
他跟这明湛,二人连夜去看了端木府的地形。得出结论此大阵早已经老化,最后一次加持也在一百年前了。他们又连夜和黑风还有几个狼族‘侍’卫一起,破了那阵法,整个孤月城被闹得‘鸡’犬不宁。
明慈什么也不知道,行了一圈针,呼哧呼哧睡得正香。
第二天一大早,明湛满身是血的回来了。刚脱了衣服洗了澡,正从浴桶里爬出来,身上随便披了一件衣服,推开屏风走出来,顿时怔住:“……妹?”
明慈披头散发,身穿白‘色’长裙,面‘色’苍白,状如‘女’鬼:“你昨晚去哪儿了?”
明湛道:“去端木府了。”
“哦,端木彻呢?”
“跑了。黑风撕了他一条手,追上去了。”
明慈想了想,还是没用鞭子去‘抽’他。过了一会儿,转了个身,道:“哦。那你还有什么事么?碧凝丹的丹方我已经找到了。我想先回北荒去。”
明湛道:“怎么?”
明慈颦眉,道:“没怎么,就是告诉你,我想回去了。你跟我一起么?”
明湛想了想,道:“不了,我还没找我娘的尸骨。”
明慈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儿,她转身走了。明湛发现她脖子上还‘插’了根银针,顿时怔住。想叫她,她却已经走了。他的脑袋突然开始像要裂开一样痛。
不是说一个月么?怎么这会儿就痛上了?难道夏青免费赠送的是假货?过了大半天,他才想起来,一个月,早就过了。
夏青急匆匆地跑出来,见了明慈,顿时大惊:“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针你自己拔了?”
明慈道:“谁叫你老是不来给我拔。天都大亮了,我肚子都饿坏了。”
夏青把她拉过来,仔细检查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她脖子上那根银针拔下来,道:“还好没事,那走吧,去吃点东西。回了北荒,可就吃不到中原的口味了。”
明慈道:“哦,我想去买点方糖。”
草原上,甜的东西还真是不多。
明慈说不上心里有什么怪异,明湛突然变得冷冷淡淡,但她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她出去了也没什么胃口,随便买了几十包方糖,揣在怀里。
正和夏青说笑,回头的时候,她突然一怔。有个人正脸‘色’发白地看着她。
她倒是笑了笑,甩着一头彩‘色’珠帘,转了个身,走了。
明月追了两步:“小慈”
明慈头也没有回。活像不是在叫她,和夏青说说笑笑地,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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