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1/2)
长白山区的资源丰厚己成为了历史,人们的生活就象风中飘落的黄叶,无从落足。做为一个老农民工不得不有了背井离乡、四处奔波的工作生活。五十岁的年纪,上有老、下有小,心中的那份牵挂无可比拟。人终有私心,听说高铁站点要落户在我们村时。人们便争先恐后的建设起来,我的心也蠢蠢欲动。最后终敌不过金钱的诱惑,使得原本还能平稳生活的条件变得捉襟见肘。当我打起了行囊,离开了小山村,父母、妻子的无奈与期盼的眼神让我的心久久无法平静。
虽然工地只在几百公里的省城,可心里的不适与工棚的条件让我难以安寢。心中思虑万千,房子虽然进入了收尾的阶段,可妻子一个人忙前忙后的总是过意不去。她有心脏病,而且很严重。那个哑巴丈母娘也不省心,随时随地的惹出点是非来,让她烦心不己。儿子的工作也不稳定,心态也是朝秦暮楚,到了青春期未勉有些叛逆。女儿的学习成绩也不理想,每日里总是盯着电视。父母也进入了高龄,虽然生活方面尚能自理,可有些活计也是力不从心。
也许是生活的空虚,总是乱七杂八的瞎想着。想起过去的时光,才知道时间的宝贵。岁月悠悠瞬间将我推入了白发的行列,可对己往的回忆却是更加的强烈。
九0年的深秋,瑟瑟的秋风卷走了树上的黄叶。一切是那么的凋零与悲催,就象我的心一样空空洞洞。虽然己是改革开放了许多年,可家境还是贫困不堪。就连住的地方都成了问题,只有寄居在姐姐家里(西屋闲着)。可好景不长,姐夫又将房子转租了出去。来了个新房户,只有卷铺盖走人了。
一进姐姐家的门,行李便放在了东屋的炕上。姐姐尴尬的说:“这个死赵利子(姐夫的朋友),受他朋友之托,非要在这安排个房户。说是住个头年,等过了年你再回来。”
”行呀!”我无精打彩的说。
“烦死人了,连饭都不会做,还得我伺候她。”
“那房租应该贵点吧?”我带了点情绪问到。
“每月二百,她买粮买菜。”姐姐的脸上立即多云转晴,扬溢着满足与开心。是呀!二百元对于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来说,是有很大诱惑力的。
这时从西屋翩翩走来一位年轻的少女。一米六的个头,一张酷似名星张瑜的脸。身材苗条却发育的前突后翘,走起路来如春风摆柳,别有一番风味。
“这就是新来的房户,小丽。”姐姐看着我,又看着她介绍说:“这是我弟弟,以前他就住在西屋。”
“那真对不起,我来把你给挤走了。”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眼神陡然放射出喜悦的光茫。
“没什么,我还有家呢!”她的美丽让我怦然心动,显些失态了。
“在这吃饭吧?”姐一边说着一边与丽从厨房端出了饭菜。
“不了,妈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呢!”平复了下心态,淡淡的说。
“怎么到了自己的姐姐家还这么客气。”她忙说着。脸上挂着笑,如盛开的玫瑰一样艳丽。
我只是笑了笑,算做回答吧。也是她的出现让本来平静的生活荡起了层层的涟漪。
丽的到来,姐姐家顿时热闹了起来,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无非是想亲近一下美女,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与她渐渐的熟络了起来,也让那些吃不到葡萄的人羡慕、嫉妒、恨。
小丽德惠人,逃婚至此,她母亲要她嫁个岁数大的瘸子。先前住在哥哥家里,因不方便,又到了这里。别人一问起,她千篇一律的回答着。有时烦了便是胡周八扯一番。可她的微笑永远挂在脸上,顾盼留离的眼神让女人嫉妒,男人痴迷。有时看她说这事的样子,就偷偷的笑她。她却不以为言,跟我解释说:“人总有奇的心里,即然如此不如让她(他)们有个思想的延续。”
“你的想法太离谱了,我本善良,不要将别人看的那么龌龊、猥琐。”
“是吗!别人都问,你怎么只字不提呢?”她歪着头好奇的问到。
“我都知道了,在问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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