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知(2/2)
自己也想过,可姐姐的一些说法不敢苟同。男孩们来是她招来的吗?能不能驾驭那要看你的本事,再说了男女平等何来的谁驾驭谁哪?
心就象着了魔一样。几天不见她,心里痒痒的。今天雨休早早的便来到了姐姐家,刚进院她便在窗里向我直招手。
我拈手拈脚的来到了西屋:“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没去看电视哪?”
“刚过来,看了一会儿他们就来了。”说着皱着眉头:“跟姐说了会话,也唠不到一块儿去。她总是油盐酱醋的,听着象念经一样。”雪白的脸上有着抹淡淡的粉红,猩红的唇充满了诱惑。
“你化妆了?”屋子里很冷,我两手揣在了兜里在地上来回的走着:“年纪轻轻的还是少用香粉,那样会刺激皮肤老化的。你不化妆更好看些,细皮嫩肉的。在瑞典女人四十岁才化妆,她们很注重仪表。即便七八十岁的老太太也是如此的,因此被称为世界美女之国。”
“你怎么什么都懂?”她拿起手巾在脸上擦拭着。
“你别嫌我磨叨就好,象你这种擦脸的方法就不妥当。会使你面部毛孔变大而粗糙,还是洗一下,再用毛巾沾干。擦点防吹防晒的雪花膏即可。”
“你等我一会,炕很热的,你上炕暖和一下吧?”说着摸了我胳膊一下:“你穿的太少了。能不冷吗?”
我两只脚插到了行李下面,拿过小褥子盖在腿上。外面的小雨之中差杂着雪豆儿,有滋有味的下着。秋风秋雨愁煞人,让人反感的很。随手拿过琼瑶的《月朦胧,雾朦胧》心不在咽的翻着。
“小丽你怎么又洗一遍洗脸了,刚化的妆都洗没了。”姐夫问到。
“噢、刚才扫地的时候弄脏了。”她淡淡的回了一句。
回了屋脱了鞋坐在了我的身旁,粉嫩的脸上挂着微笑:“这回好看吗?”
我点了点头:“下雪了,冬天来了。”
她拿过了呢子大衣披在了我的身上:“怎么不多穿点,看你的脸都冻的刹白。”
“叫姐姐多烧点火吧?本来一个人,屋子又大。你个女孩子怎么受的了。”
“没事,刚才跟姐还说呢?这天要是去上班,那可真虎(方言傻)呀!我还与姐姐打赌,赌你一定会来的。”
“工人不去,我们去了也没用。”
“下井的活很危险的,我们那里有去黑龙江下矿的,就死了一人。你们当老板的怎么样。”
“还不如给人家打工呢?有个固定的收入。只是名声好听点而己。要说起来危险不危险,那要个人注意与老天的眷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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