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1/2）

牡丹阁——

阿如见阿清回来，上前问阿清：“阿清，我的脂粉呢？”

阿清看到阿如一脸期待，打趣地说：“看把你急的，江将军如果知道了肯定恨不得马上把你娶回家。”

“阿清！说什么呢。”阿如娇嗔道。

阿清见阿如佯装生气，忙说到：“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

其实阿清挺羡慕阿如的，明知道不可能，还抱有一丝希望。阿清就永远做不到，她更喜欢确定的幸福，那种与自己差别很大，虚无缥缈的东西，阿清从来都是敬而远之。

今天牡丹阁的事多得好像永远的做不完，等到阿清放下手中的活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大家先停一停，今天做这么多已经差不多。大家赶紧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待会儿会更有的忙。”阿福气喘吁吁地说，估计自己也是刚干完活不久，然后马上跑来这边。

阿清吃过饭，回到房间，换上另一套衣服。这是牡丹阁的规定，平时干活随便穿。但一旦到晚上，特别是要迎接特别的客人，就要换上规定的衣服。

阿清发现笑笑并不在房间，不过是一顿饭的功夫，笑笑就没了踪影。阿清有时候也想问笑笑究竟在干什么，不过阿清忍住了。如果笑笑想告诉自己话，笑笑自然会说，，自己问反到惹人厌。

阿清站在台下，随时准备为没有酒水和菜肴的客人，添酒加菜。台上是流莺姑娘在弹琵琶，她是凤娘没来之前牡丹阁的花魁。江无卿还没有到场，凤娘也无需上场。

阿如路过阿清旁边，看她无精打采，便说：“打起精神，说不定就被哪个贵人看上了，你就不用再做打杂丫头了。”

阿清下意识说：“那肯定是哪个贵人眼瞎了。”

“哈哈，阿清你太有趣了。不过有可能有人真的眼瞎。”阿如说“阿清，你看看我今天的脂粉涂的怎么样，这些脂粉真的比我自己以前买的要好用的多。”

阿清细看了看，阿如的确比平时好看很多。

“你要不要试试？”阿如问。

“不用了，不用了。”阿清回答，她用了能给谁看。

“你这样会影响我们牡丹阁生意的。”阿如今天心情好，一时兴起想要为阿清打扮打扮，看看阿清能变成什么样。

阿清不知道阿如哪来的这些歪道理，牡丹阁又不是靠阿清。

“就一次？”阿如看着阿清问。

阿清拗不过阿如，只好同意。但表示简单涂些就好，尽快赶回来，不要让别人发现，不然会扣月钱。

二人来到阿如的房间，阿如为阿清涂了点胭脂，抹了点口红。

阿如说：“这样就好多了。”

阿清看了镜子中的自己，气色好了很多，却也没有好看哪里去。

阿如帮阿清涂完脂粉后，二人匆匆忙忙赶去大堂。不料途中被崔娘看见，崔娘叫住二人说：“又是你们俩。”语气中带着愠怒。

阿如和阿清一惊，心凉了半截，扣月钱是肯定的了。阿如硬着头皮说：“妈妈，是这样的，阿清肚子不舒服，她一个人害怕。我来陪她如厕。”阿如怕，怕妈妈不让她去大堂，留她在后院和阿福那群男人烧水，这样她就没有机会见到江将军了。

阿清愣住了，这是将错全推到她身上了。阿清想要辩解，但阿如暗暗地拉住了她。

崔娘还有其他事要忙，不想在二个丫头上浪费过多的时间。说：“行了，行了。按照规矩办，各扣十钱月钱，阿如回去大堂，阿清留在后院烧水。”说完便走了。

阿如暗自松了一口气，说：“阿清，对不起，我也只是怕，怕看不到江将军。”

其实，阿清她自己并不在意在不在后院烧水，她生气的是阿如将责任全推给你了他。阿清敷衍地说：“没事。”心中却对阿如心生了芥蒂。

阿如以为阿清原谅自己便匆匆的走了，留下阿清一人在后院里。

阿清来到柴房想帮阿福烧水，可阿福偏偏不让阿清帮。说：“上次是不得已，让你烧了一会儿。这次怎么让你一个柔弱的女子烧呢！”

“是做错事，妈妈让来的。”阿清说。

“那也不行！你去休息一会儿，我不会和妈妈说的。”阿福边忙着手边的活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