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之见家长(1)(1/2)
金天再去拜见郝知恩的父母,也就是郝路远和潘红玉时,可远不像第一次那么游刃有余了。毕
竟,那是在他“抛弃”了郝知恩八个月后。
他不难体会郝路远和潘红玉爱女心切,恨不得千刀万剐了他。但既然他对郝知恩死心塌地,这一关,他好过也得过,不好过,也得过。近乎于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好
在,有郝知恩女大不中留,卯足了劲儿帮他备战。
强度不亚于高考。这
一天,约的是上午十点去拜见二老。郝
知恩却在早上六点又先赶到了金天的公寓。
她有这里的钥匙,却还是习惯性地按了按门铃。
没人。一
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郝知恩怕只怕金天会再一次不辞而别,掏钥匙的手直颤,半天才捅进锁眼。
还当真没人。金
天的拖鞋东一只西一只地扔在玄关,一旁,属于她的那一双倒是端端正正地摆放着。直
奔卧室的衣柜,郝知恩双手拉开两门,霍地,不等她定睛,便有金天的几件衣物从堆积如山的山顶滑坡。呼,郝知恩松下一口气来。相较于人去楼空,这杂乱无章也是好的。下
一秒,她被人从后方抱住,掀翻在一旁的床上。“
哪里来的小毛贼?”来人自然是金天,演技不过硬,说话间就要笑场。
郝知恩本是面向天花板倒在金天的身上,一翻身,转为面向他。她皱了皱鼻子:“你去跑步了?”他身上有夹杂着香皂味的汗味,额角的头发仍微微濡湿着,心跳也偏急。“
整晚没睡着。”他起身,一边脱下T恤,一边走去卫生间。
她紧跟上去:“该不会是紧张的吧?”
“紧张导致失眠,失眠又导致水肿,我早上一照镜子真的惨不忍睹。”他赤裸着上身,倚在卫生间门口:“据说跑步可以消水肿,你看看有没有好一点?”她
的目光却粘在了他的胸膛,再往下,是劲瘦的线条一路延伸进运动裤的裤腰。
“脸,”他端了一下她的下巴,“我让你看脸。”
郝知恩变本加厉,一根食指轻轻划过金天的胸膛:“你又不靠脸吃饭。”“
更不靠胸。”金天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后撤一步,关上卫生间的门。再
打开,他问她:“要一起洗吗?”她
仅凭最后一丝丝理智:“心领了。”
隔着卫生间的一扇门,再透过淋浴声,郝知恩又帮金天复习了一遍要点,比如郝路远的冷笑话,比如潘红玉的审美。金
天洗了澡出来后,看郝知恩在慢条斯理地帮他整理衣柜,该挂的挂好,其余的,也一件件叠了再归类。她低垂着头,时而含笑,时而咂舌。他头发擦到一半,看得出了神:“婚姻的平淡如果是指这些,我觉得挺好。”郝
知恩从一条牛仔裤的裤管中掏出一只袜子,想必是在洗衣机里搅在一起的,这会儿像条干巴巴的鱼:“你别做梦了。我自己的衣帽间还天天像被龙卷风刮过,哪里顾得上你?仅此一次。”半
小时后。
郝知恩的辛苦付诸东流,金天的衣柜再度堆积如山。
不知道该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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