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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陆谈幽巷 罗念洗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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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罗念来过。”

“她怎么会来?”

凯德把抚摸过墙面却还是完好无缺的手摊开。

“不清楚,她只说想来看我们。”提起罗念莱德凯德脸上心疼与防备交织在一起,错乱不堪。如果能带走画,那么一定是罗念。

莱德走到画前摸着原本挂着画的那块墙壁说:“还有另一种可能,你们肯定知道这幅画的力量,让我相信它这么轻易被带走,倒不如让我相信它是受到了某种威胁把自己藏起来了。”

半钟前

“莱德哥,你们每天呆在幽巷不会很无聊吗?咱们一起去吃东西怎么样?这儿不是还有其他人看着嘛!”罗念天真地笑着。

莱德凯德对视,随之转向罗念摇摇头,可看着和林漓相似的脸颊凯德实在是不忍,温暖一笑紧接着说:“你过来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想来看看你们。”罗念笑容灿烂转而走进老屋,在画前停留一段时间,走出老屋接一通电话匆匆离开,可画就在那时候不见了。

“回圭哥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你刚刚过来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来看一下莱德凯德哥。”

“那你有没有动到什么不该动的东西?”回圭表情严肃眼神里全是质问。

罗念走到原来挂画的地方,抬起手摸墙壁,抬头看向回圭一伙人:“没有,现在的这里和第一次来的时候没什么不一样,同样都是什么都没有。”

“你刚才站在这里都做了什么?”凯德忍不住问出了声。

“凯德哥哥,你不相信我吗?那莱德哥哥呢,也不相信我吗?”莱德凯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没有摇头,同样也没有点头。

“那天是你们,莫名其妙的把我带来这里。一会儿让我去摸一块空墙,一会儿又让我离开,一会儿又说我是你们失散的妹妹。可现在我来看看你们所谓的我的哥哥,你们就这样质问我,你们到底在怀疑我什么?认我的是你们,怀疑我的也是你们,如果你们觉得我在假扮你们的妹妹,你们大可以不和我相认。”说罢罗念哭着跑出老屋消失在幽巷入口。

莱德凯德看着跑出幽巷罗念的背影,心中自责。罗念确实是他们要相认的,为什么相认了又无缘无故去怀疑。心中便更加确认了罗念就是林漓,是他们那苦苦寻找的妹妹。

“听说我不在家的这几天你都没有洗澡对吗?”

陶狸的话没错,可陶曳节却哭了起来:“你突然去出差不带我就算了,还让别人给我洗澡,你知道这对我是多么大的伤害吗?”

陶狸整段思绪垮掉,什么叫多么大的伤害?难道让陶黎早早帮陶曳节洗澡对她会造成什么伤害?陶曳节这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自己听不懂?伴随着陶曳节的哭声陶狸已无力思考。

“下一次出差即便是装在行李箱里我也一定把你带着。”

“你保证?”

“对啊,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盖章!这样总可以了吧。”

“可以了,我想去练琴了,这段时间身上黏黏的都没心情练琴。”

“好,我陪你去。”陶狸狂飙冷汗,自己到底养了一个什么样的孩子,神一样的脑回路。

即便上次在巷子莫名其妙碰到了回圭,陶狸乐此不疲还是喜欢到巷子走动。

“萤子,你先去探探路。如果没有人的话咱们就走进去,如果有人咱们就隐身进去。”有了上次的教训陶狸没有再带着陶曳节过来,把陶曳节暂时交待给了保姆阿姨。这事陶曳节是同意的,不过她唯一的要求就是每周不能超过两次。

陶狸迈过那极高的门槛,依旧坐在了那块空白下,背靠着墙壁感觉像是离自己的心脏更近了一步。她闭眼哼着曲子,殊不知头上的那幅画慢慢显现。

萤子滋滋一声告诉陶狸有人走近,她立刻停止歌声起身准备走出老屋,可回圭迎面走来。陶狸脚步一顿躲在墙角,想弄清楚事情原委,为什么两次都碰到回圭?随之有一阵凌乱脚步声逐渐清晰。回圭微微转身向后看,低吼一声该死便躲在门后,双手拳头紧握随时准备死拼。紧接着一群黑衣人出现在门口回圭紧锁着眉头,陶狸不知该帮他还是乘着现在这混乱局势逃跑,黑衣人逐渐逼近陶狸双手紧张得发抖。

“管不了那么多了!”

陶狸低声碎念着并快速跑到回圭身后,冒着暴露的风险深吸一口气将握着萤子的手松开。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就在陶狸变回原样的时候回圭由于太关注门外并没有注意到就在身后的陶狸,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紧紧抱着回圭,回圭惊呼一声谁!陶狸紧握着萤子在他身后低声说别出声!不一会两人便消失,而那幅还挂在墙上的若隐若现闪着微弱的白光的画卷在回圭的注视下缓缓消失。

黑衣领头人朝着老屋高喊:“回圭,你已经无路可退了。”

许久没有人回答领头人便缓缓走进老屋。一切太出乎他的意料,屋子里空空如也。他手臂一挥,黑衣人全部涌进老屋。可老屋零零碎碎的就只有那么几样东西,一眼望过什么都明了。领头人在屋子中央站了很久走了,一行人便浩浩荡荡跟着走出屋子。陶狸不敢多做停留,从回圭腰间抽回双手,紧握着萤子迅速离开。

陶狸独自跑出巷子自言自语,怎么每次来都这么惊险,看来我还是离这远点比较好。抬手拦一辆的车还不忘看看那司机的脸,这倒是让她想起了白域城。

“喂,白域城中午一起吃饭怎么样?”

“呦!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白域城满嘴的不屑。

“那算啦,当我没说。”不出所料紧接着电话就反打回来。

“怎么?找我有事?”陶狸说。

“没事儿,就是想请你吃饭。”

“我有约,挂了!”

“等等,我请你吃顿特别的保证你喜欢。”

“地址!”陶狸挂断电话,不一会儿,一条定位消息发来。

“来的挺快啊。”

“本美女刚才已经到你们公司楼下了,以后多学学本美女的做事风格,爽快。”陶狸边夸自己边坐在白域城对面。

“爽快?我听我哥说你经常因为不做方案客户杀上你家。”

“那是因为那些客户第一次跟我合作不了解我,怕我方案通不过又没时间改动。其实,我的方案从来不是跟着他们的想法改动的而是让他们的想法跟着我的方案改动。只要是好的设计,我从不会害怕客户不会接受,那些打着客户不专业不懂设计所以项目没谈成的设计师,根本就是为自己不会设计找的借口。”

“算啦设计这事我说不过你,不过你今天怎么想起来约我?”

“刚才逛街,坐出租车时候看见那司机是个年轻小伙就想起你来了。”

“我好歹也是白家二少爷怎么就被你说成出租车司机了!”

“好啦,吃饭!”

就在服务员放下菜后一秒陶狸的脸瞬间变了颜色,那盘子里满满的红色辣椒,看得陶狸眼里心里冒火。

“白域城,你耍我?”

“你先别骂人,试吃一下。”白域城认真脸。

陶狸小心翼翼夹着一小块放进嘴里辣得喷火,之后疯狂把嘴里送冰水,才稍稍缓解这辣椒带来的痛苦,陶狸大声喊叫周围的人抬头看疯了似的的她。

“好东西要仔细品尝。”白域城有一种陶狸一定会被这里的辣椒折服的预感。

“白域城,你还真别说,回味无穷啊!”陶狸又夹过辣虾,天呐!此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尝!接下来陶狸在这辣椒场里厮杀,白域城看着她的吃相傻了眼。

两人走出这个叫探戈辣的餐厅天色还早,陶狸介于无处可去返回探戈辣歇脚,门口的服务员看到陶狸进去笑盈盈得向她走去:“您好,请问几位?”

“不是,我刚吃完出去,现在还没有想好接下来去什么地方,先进来坐一下,想好了马上就走。对了,我还有朋友没有进来你等我一下。”服务员在陶狸身后傻了眼。

“白域城,咱们先去里面坐会儿,等下想好去什么地方再走。”

完全搞不清楚的白域城这就被陶狸拖了回去,那服务员看见他们回来,又朝二人官方一笑。

“陶狸,跟着你怎么感觉这么丢人呢!”

“有什么丢人的,我们才刚吃完,桌子都还没有收拾,回来坐一下怎么了。像你这种大少爷怎么会懂我们穷人家的孩子怎么长大的,我脸皮的厚度更是你没法想象的。”

“我估计他这辈子都碰不上比你更穷的人或者说比你脸皮更厚的人了。”

“碰上我,生活的疾苦、喜乐、无奈、哀怨,总之人间百态我都会让你明白。白鸽最近怎么样啊?”

“能怎么样,不就是逃课,逛街,玩儿嘛!”

“咱们去找白鸽吧,白鸽还是我校友呢!”

“可以啊。”白域城随口应付陶狸。

刚走进校门就看到校内的广场上围着一群人,陶狸立马飞奔过去。穿过层层的人群,陶狸看到一个捧着一大束花的帅小伙,女生背对着陶狸,一大段的告白词过后,出乎意料,帅小伙被拒绝了。

陶狸高喊一声:“美女,你就答应了吧。”

“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

白域城慢慢悠悠走来说:“一大把年纪了,怎么遇到这种事还这么激动,幼稚!”

“我老吗?我年轻得很!”

陶狸还在痴痴等待那大美女的回答,小伙子脸上表情变化莫测,美女终于还是拒绝了他。只听白域城在陶狸旁边高喊一声:“白鸽,走啦!去吃饭。”

陶狸愣住了,白鸽?白鸽在哪儿?远方的大美女朝他们跑来,看着白鸽那张越来越清晰的脸白鸽内心其实是有草泥马奔过的。

“小狸姐,今天怎么有空回来学校了呢。”

“白鸽,你怪我吧,刚刚那起哄的头是我开的。”

白域城在旁边无奈接话:“别装了,你还是做回你自己吧。再说,白鸽经常拒绝别人,这种事情对白鸽来说小菜一碟。”

白域城这话连损两人,陶狸和白鸽相视一笑和白域城打打闹闹离开告白地。看着三人欢乐离开,小伙子更加沮丧转身离开。

大学时期,除文媚外陶狸和其余舍友关系很好,她们宿舍甚至被男生宿舍称为女生宿舍的标志,正因为这样太过融洽,时间便不是煎熬的利器,对比争吵的隔壁宿舍,日子便显得更加快速转眼就到了毕业时候。但再好的关系,再牢固的友情似乎都会被距离拉远,被时间打败,被不再能陪伴而疏远。即使已经约好了不能不联系,可陶狸现在甚至连她们当中有些人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陶狸脸上泛起一阵涟漪,但转眼就没心没肺大口吃起食物,可看着嘻嘻哈哈结伴来接白鸽的室友,心口的堤岸便决了堤。陶狸走进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袋子,毫无疑问袋子里装着的全是冰淇淋,心情不好的时候她喜欢自己走在大街上吃冰淇淋,等冰淇淋全部吃完就满血复活。陶狸提着冰淇淋走回家,到楼下时冰淇淋已只剩袋子,和白域城分道后陶狸淡定上楼丝毫没发觉身后的跑车。

“你不叫她,她怎么知道你来过。”陶黎说。

“算了,叫她她又会觉得自己亏欠了我。”

“我这个妹妹就是感情上面开窍得晚。”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喜欢她,感情这东西真难捉摸。”

“也就是你才能这么忍让小狸,遇到你是她的福分。”

“黎子姐,如果小狸的情商能有你的一半,我就很满足了!”

“回去我一定多多教导小狸。好了,很晚了,你也回去吧,开车小心!”

陶狸房间的灯打开后,回圭发动车子消失在夜色中。

“你有没有看到她的脸。”凯德表情难以捉摸。

“我说过了,我走进老屋的时候老屋空无一人,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在我身后,不知道到底是凭借什么躲过了昨天的一劫。”这就是萤子的神秘的地方,影身者隐身后别人不会看到他,但是影身者自己却可以看到自己。而那时候回圭虽然隐身了,但在回圭看来却没有什么不同,所以他看到那些黑衣人离开心里肯定疑惑。

“会不会是罗念?”凯德发问。

“不,那个声音不是她。”回圭苦想那女人的声音,虽似曾相识但毫无头绪。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被追来这里?”莱德发问。

“那天我刚来巷子,看见几个人鬼鬼祟祟得在找东西,就悄声跟着他们。大概一个小时后,我看到路很陌生有些奇怪就原路返回,没想到瘟神带着人反跟过来,看来他们是因为找不到画狗急跳墙,故意想把我领进他们的地盘准备抓我逼你们交画。对了,就在我躲进老屋的时候我分明看到了墙上的挂画,之后有人出现在我身后那画却消失了。”

“回圭哥,你们在干嘛?”罗念突然出现在老屋门口。

“罗念?”三人异口同声。

“你怎么会在这里?”凯德问。

“放暑假了,想和你们一起吃顿饭,下午回家。”罗念天真得朝他们笑着。

“那就一起吧。”莱德闷声一句。

“太好了,走吧。”罗念蹦蹦跳跳,牵着莱德凯德走出老屋。

“也许我真的多想了,她就是林漓!”

“回圭哥快点。”

走出幽巷罗念和三人说说笑笑,引来身旁不少女生的羡慕。

“罗念小心车!”回圭伸手将蹦跳着的罗念拉回,身旁车辆快速驶了过去。

“回圭哥,我没事。”

“你们三个回头率也太高了,我被看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咱们去探戈辣吃怎么样?”

罗念在他们三人前面走着,回头、高声大笑、蹦蹦跳跳,一切都毫无违和感。一来一往,他们的心里的顾虑越来越消失得无影无踪。凯德加快几步,走向前去揽着罗念的肩膀:“好啊,你带路。”

“凯德哥,探戈辣那么远你想累死我吗。”罗念胳膊肘子轻戳凯德肚子。

“好吧,等着我开车。”凯德朝大家招招手跑出去。

“上车。”

还是那小哥,官方一笑。“您好,请问几位?”

“四位,帮我们找一个包间。”回圭开口。

“好,先生小姐,这边请。”

“白鸽,放假快乐。”

“小狸姐,你怎么来了。”白鸽快被陶狸勒得喘不过气来。

“来找你吃饭啊,你的行李呢?”

“行李?陶狸姐,我从来没有拿过行李箱,衣服家里都有。”

“好吧,这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我大学的时候每次回家都要坐这慢慢吞吞的火车,路程为期两天!”

“小狸姐,骗子。”白鸽用诧异的眼神看陶狸甩甩头发,朝白域城走去。

陶狸小跑在白鸽身后呼喊着:“白鸽,谁骗你了。你这从小没有吃过苦的人懂什么?想当初我和我姐曾经坐火车坐票一起回家都要坐两天才能到家的,回去了腿肿了好多天都下不了床。”

“哥,你看她,越说越离谱。”白鸽不相信。

“好了,陶狸,你还越说越来劲了。”白域城也开始怀疑。

陶狸一个箭步飞奔过去站在他们两个中间:“你们这两个人怎么都不相信我呢!下次,下一次我一定让你们感受一下我的青春、我的苦楚、我的人生。白鸽,下次我回家你和我一起。”

“好。”

“你一定会后悔的。”白鸽的坚定在陶狸看来全是幼稚。

“小哥你好,带路吧。”陶狸朝小哥挥手。

“好的。”那小哥转身在前面带路那官方笑容还是没能改变。

陶狸心不死:“我说的都是真的,下次让陶黎给你们证明,要不你们就都亲身实践一下。”

“好了,好了。经历过风雨的人,填饱肚子要紧!”白鸽轻拍着陶狸的头。

“你白域城,还有你妹妹白鸽,你们会后悔的。”

回圭隐约听到和那天救他的人的声音起身出去,但走廊里很空旷,只有包间内隐隐传出的吵闹声。

“回圭哥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我听错了。”

“上菜了,终于能赌上你的嘴了。无声的世界原来这么美妙。”白鸽伸个懒腰。

“暂时先不和你们计较,白域城先想好一会儿去哪里,别一会又不知道去哪多不好。”

“你先把嘴里面的东西嚼完。”

“白域城,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嫌弃我?就因为我说出了我的青春吗?”

“小狸姐,你真的是个神秘的东西。”

陶狸艰难的咽进去一大口满头黑线。

“吃完咱们去一个喝下午茶的地方消磨时间怎么样。”

“好啊。”

“果然,新老板新气象。”陶狸走进店内看着钢琴师看直了眼,找一个正对着钢琴的地方坐下,眼神闪烁。“我要一块黑森林,一块慕斯,还要一杯奶,奶要酸的!”

白鸽整理陶狸额前的凌乱的刘海无奈笑着在她对面坐下:“小狸姐,难得看你这么安静,你为什么这么喜欢钢琴?”

“陶狸,陶狸!”

“什么?你说什么,我的蛋糕上来了吗?”

“白鸽问你,你为什么这么喜欢钢琴?”

“秘密,我突然想撒尿你们先吃。”陶狸匆匆向洗手间走去。

“哥你喜欢小狸姐吧,小狸看琴你看小狸。”白鸽似笑非笑。

“没有啊,朋友而已。”

“别想骗我!”

白鸽的问话被电话铃声打断。

“向后转,让你看看安静的陶狸多有魅力。”

陶狸朝他们挥手,开始了弹奏,一曲过后陶狸又给白鸽拨号,一曲《超级玛丽》从指尖流出,显然这曲子和吃下午茶的地方格格不入,可演奏过后还是获得了好评,毕竟生活就是因为有这些格格不入才更有乐趣。

“怎么样,有没有被我迷死。”

“完全判若两人,我还是比较喜欢疯癫的你。”白域城调侃。

“我那么美你都没有被迷住你一定是瞎了,白鸽这事你怎么看?”

“我弃权。”

“算了亏我还用我以后来帮人家挡班来给你们换来两首曲子,白眼狼们我要回家,我今天一定不宜出行。”说着走出茶餐厅拦一趟出租车,迅速出发。

“你在什么地方?”

“和回圭哥他们吃饭啊,明天我就放暑假了,我准备回家。”

“回家?那个家还有什么好回的。”瘟神说。

“不用你管。”

“如果画拿到手,我不会管你。”

“你明明说过画离开幽巷没有任何用处。”

“不用你提醒,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去做。”

“上次去幽巷偷画,画消失了,回圭加紧了戒备,现在偷画根本不可能,除非你这次的画不是偷而是抢。”时机不到,瘟神不会贸然明抢,停顿几秒后挂断电话。

“喂,什么事?放暑假怎么了,在家帮妈干活。我搬家了,如果你来脂海就自己住酒店。和自己的家人都相处不好,可想而知你和你那些没有血缘关系的你所谓的朋友是怎么相处的。”陶狸说话态度很差。

“师傅去香草,谢谢。”

“好嘞,那边的房子环境可是很不错的哟。听说还是小型的平层别墅,我第一次来这边送客人的时候......”司机还在前面滔滔不觉,陶狸早已出了神。

刚毕业的时候陶狸为了这房子可是没少折腾,为了这房子,陶狸相当于和白晨城签了卖身契,在这里当设计师也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除非公司不幸倒闭。不过听说设计这小区的设计师可是对香草情有独钟,所以才会用香草来命名。

“小姑娘到了。”司机师傅还是笑意盈盈。

陶狸一个假笑:“嗯,师傅开车小心。”

“萤子,陶拓又开始折腾了,我现在真的是烦他。”

陶拓,陶狸弟弟,在外面瞎混让丁惠卉操碎了心,刚才打电话就是想让陶狸给他订票过来脂海,原因是老妈太唠叨了。

“不是,他在学校不好好学习就算了,还一整天惹事情,让你操心,你还惯着他!什么小,他现在还小?马上要考大学了,他这样我和陶黎以后想帮都帮不了他。”提起这个弟弟,两陶总是两个头四个大。

打开电视,声音调到最大,让那些无聊的广告声除去烦心事,萤子的耳朵受不飞到书房的花瓣中打瞌。

“妈呀!陶狸,干嘛不开灯,电视声音调这么大,不怕耳膜穿孔啊!”张扬早早刚进客厅就看到一只女鬼飘在沙发上。

“别给我关,烦着呢!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黎子姐,要回来了吗?你妹妹疯了。嗯,快点回来。”张扬早早一通电话过去,之后坐在陶狸旁边一脸要看好戏的表情。

“小叶呢?”

“睡觉啊!”

“那你干嘛开这么大声,不怕吵醒她吗?”

“你现在是在质疑一个设计师的设计水平吗?”

“无理取闹!”

“我回来了,小狸你怎么了?”陶黎边坐在沙发上边理顺陶狸额前凌乱的碎发。

“你弟弟,放暑假了想来脂海,不想听老妈的唠叨,你看着办吧,我不想管他。”陶狸脸上露出疲惫。

“让他过来好了,在这边他人生地不熟的,就不会那样鬼混了。”陶黎很轻松。

“他不鬼混难不成还每天去图书馆?他初中的时候你就不顾家里骂你,给他请假带着他出去度假,说什么等他看了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就会有憧憬就会有动力,就会好好学习了,现在还不照样是大街上的地痞流氓吗?”

“干什么发那么大的火我来安排你不用管了。”

“你现在的脾气怎么这么好,如果你现在有咱们小时候你骂我的二分之一的火气,估计陶拓就不会那么难管教了。”

“没事,他早晚都会明白的。你小时候不也这样不听话,现在不是照样生活的很好。”

“我是我,他是他,谁和小混混相提并论。”

“好了很晚了休息吧!其他我来安排。”陶黎转身走回卧室,本来想看好戏的张扬早早看情势紧张也进房间去了。

太阳还是照样升起,阳光还是同样明媚。可看着那卖力为地球带来温暖和光明的太阳,陶狸的心情却怎么也明媚不起来。

“陶狸,你现在穿衣服准备去机场接机吧,我给陶拓订了机票他快到了,我这边很忙先挂了。”挂断电话,陶狸不情不愿打车去机场。

“快一周了不联系我,陶狸你太过分了这次就我给你打,下次我绝不妥协。”

“在哪儿?”

“去机场的路上,有什么事?”

“去机场干什么,出差?我怎么不知道。陶狸你四天五个小时四十二分钟不联系我就算了,去出差也不告诉我?就这样挂了!”

“喂?有病!”

走进机场陶狸四处张望着。

“姐,这边。”

“走吧,饿了吗?先带你去吃东西。”陶狸面无表情的在前面走着。

机场门口回圭风风火火赶过来,刚一进门就和陶狸撞在一起。道歉之后陶狸继续往外走不料被拉住胳膊,陶狸转身就骂:“我不是都和你道歉了吗?你还要怎样!”

“陶狸,是我。”

“你怎么在这里?我们准备去吃东西你要不要一起?”

陶狸的语气里带着不耐烦,回圭被陶狸带出了火气。

“他是谁?你来机场就是为了见他?陶狸你把我当什么了。”

回圭握着陶狸的胳膊越来越用力,陶狸甩开回圭的手走出机场。陶拓对于二人莫名的火气费解,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回圭是误会了。

“姐夫,我是她弟弟,亲弟弟。”

回圭回头乱笑一通:“陶狸,你。”

“不用担心,她肯坐你的车代表她没有生气,你这么不懂她是怎么把她搞到手的!”

“说起这件事,我还要给你好好讲讲!”

陶狸一声咳嗽打断二人的谈话,两人互使眼色下次再聊。

“咱们叫早早一起吧!”回圭在后视镜里观察着陶狸的表情。

“随便。”

“姐夫,你把我姐弄生气了,今晚你惨咯。”

今晚?看着陶狸的表情回圭只能在心里发笑:“怎么,你有什么办法?”

“没有,她暴脾气一上来谁都拦不了。”

陶狸用力一按按钮里所有的喇叭都为她歌唱,即便歌声震耳欲聋,但听不到他们两个的声音才是真正的清静,挪动一个舒服的位置,享受这震耳欲聋。

“早早姐,上车。一段时间不见,变漂亮了。”

“哎呦你看你这小嘴甜的,考试怎么样啊?”

“成绩非常稳定,一直都处在下游。”

“你也不怕你姐听见骂你。”

“没事啊,我就是遗传了我姐才不好好学习的。”本来情绪低落的陶狸听到陶拓这样说突然笑了把陶拓吓得不轻。

“对啊,是遗传了我!”

一下车回圭张扬早早就在陶狸身后窃窃私语,陶拓伸长脖子偷听。“姐,你看他俩那样,准没好事!”

“我以为你良心发现请我吃饭,原来还是为了你自己。”

“你们先点,我去厕所。”

“我也去。”张扬早早起身跟出去,回圭抱拳感谢。

“陶狸,不至于吧,你这气持续的时间也太长了,回圭到底怎么你了?”

“回圭?我只是在愁陶拓。”

“好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他现在才高中而已嘛,干嘛还非逼着陶拓做不喜欢的事,现在既然陶拓放假了你也没有必要在人家放假的时候找人家的茬儿不是。更何况你不也是高三的时候才想起来考大学这茬儿吗,我看他就是和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知道啦。”陶狸跟在早早身后,心里已是晴天。

张扬早早推开包间的门,做一个搞定的手势,表示一切都顺利,回圭长叹一口气。

张扬早早观察陶狸很久,拿筷子夹一只虾放在嘴边:“小狸,我无法理解你这么能吃,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人类不懂哈士奇一样,真的!”

“错过了食物的最佳温度,食物的味道就会大打折扣,等我吃饱肚子再和你讨论哈士奇与白天黑夜的关系。”

“姐,人活久了脸皮果然是会变厚的,就像树活久了皮会变厚一样。这么老了还不注意自己的形象,搞不好哪天姐夫嫌弃小心嫁不出去。”

“那你吃完直接回棠海好了,你这种年轻人的不适合和我这种老太婆同流合污。”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陶狸倒要看看这块生姜来了脂海能掀起什么风浪。

饭后陶拓好说歹说终于说服陶狸带他去脂海的酒吧,天色还早,一行人先出发去喝下午茶等待夜晚来临。

张扬早早在勾肩搭背的两陶身后低声嘀咕:“小狸典型刀子嘴豆腐心,昨天晚还和黎子姐吵架不想接陶拓过来,现在又由着陶拓。都说隔辈带孩子会把孩子带坏,我看这同辈带弟弟才会把弟弟宠坏。”

回圭当然管不了那么多只是感叹:“如果陶狸对我能像对陶拓一半好就好了。”

“你才认识陶狸多久,人家姐弟可是十几年的感情。”

“姐,那边有琴,你去给我们弹一首。”

“好啊。不过,上次我和白域城白鸽一起吃饭给他们弹琴竟然遭到了他们的嫌弃,等我在钢琴上有了一定的造诣他们会后悔的。”

陶狸的话语尾声和那天在探戈辣包厢外的声音重合,回圭发问:“你们去探戈辣吃饭了?”

“对啊,前几天白鸽放暑假,我们一起去探戈辣吃饭,之后就来这里喝下午茶。”

放暑假?回圭隐隐感到不安,耳边浮现探戈辣听到的喊话声,难道当时不是自己的错觉?救自己的人不是唯一可以接近画卷的罗念而是陶狸?

“白域城是不是姐夫的情敌,姐夫又吃醋咯!”

“陶拓你过来一下。”

“是不是需要我的口琴的帮助。”陶拓很上道。

陶狸知道即便是陶拓每天在外面鬼混,口琴也是绝对不离身的,那是爸爸留给陶拓唯一的东西,就这样他们的演奏开始了。开头悲伤里夹杂着倔强,结尾倔强里又带着喜悦。喜与悲的交织,口琴声与钢琴声的交织形成美妙曲目。

“陶拓,不错啊,听你姐说你每天鬼混,没想到口琴吹的这么好。”张扬早早面带桃花。

“我是为了我的酒吧之行。”陶拓转移话题。

“好!酒吧,酒吧。也就是你去你姐才会跟着。”

其实活着时间久了就会发现其实家人才是最重要的,你爱的人爱你的人不一定哪天会离开,还在身边的时候珍惜才是最好的选择。有句话叫回忆之所以叫回忆是因为再也回不去了,不要等你身边的人变成回忆的时候才懂得去珍惜。

“看你昨天骂陶拓骂的那么凶,还以为你们会一见面就掐起来呢,没想到你还为了他去酒吧,没想到啊没想到!”张扬早早嚼着东西摇晃着脑袋。

“姐,你什么时候又偷骂我了。”陶拓问。

“你看她摇头晃脑的样子,值得相信吗?”

陶拓转头看张扬早早的样子耸肩:“算了,当我没问。”

“早早姐你不回医院去,一下午都不用上班?”

“没事,我和领导说我有事。”早早不以为然。

“她好歹也是VIP张主治呢,不用那么紧张的。没有必要每天都一定要在办公室的,这就是官大的好处了。”

“多和我学学,年轻的时候多奋斗,才能换来现在以及将来的清闲。”张扬早早无意间道出一句真理,一提到奋斗的事情,平常机灵鬼似的陶拓便开始装傻了,在一旁干坐着不说话。

“上次说好要帮这里的钢琴师代班的,班还没代人家就辞职了,现在想帮都帮不了咯,幸好上次我要了她的联系方式。”

“好了,老姐,就你朋友多!”

“陶拓,我带你去附近逛逛!”陶狸起身先走。

回圭不爽用眼神示意张扬早早,张扬早早耸肩表示无能为力,回圭回复:“本来和陶狸的关系好了很多,结果弟弟一来,我这男朋友的排名又靠后了。”

“时间会解决一切,你们交往前后也才不到半年,急不得。”

“你觉得交往近半年的情侣连手都没有好好牵过像话吗?”

“你这女朋友严格来说是你骗来的,你还想怎样,陶狸这种急脾气,没有和你分手算不错了,你知足吧。更何况,追你的人那多多,你何必在陶狸这棵树上吊死。”

“你还是她的闺蜜吗?”

“我只是在提醒你,不要为了胜负欲耽误了自己耽误了别人耽误了自己,最后付出感情太多又得不到相应的回报,伤人伤己。”

“晚了,我的心已经收不回了,从第一次见她开始,严格说来我们两个还是你做的媒。”早早给陶狸介绍回圭,只是单纯的介绍一个关系亲近的朋友。没想到,陶狸冲着回圭没心没肺地一笑,回圭却喜欢上了有这般笑容的她直到现在的一发不可收拾。

“你们在后面干什么,快点走。”陶拓回头喊话。

“来啦!喜欢她就跟着她的步伐好了,反正你拿她没办法。”

“该死,放手。”一个醉醺醺的男人破口大骂。

陶拓火气窜上来:“给老子滚,是你先动手动脚,趁我没有动手之前快点给老子滚蛋。”

“算了,我没事,不要惹事了。”

“这□□都觉得没什么,你在意什么!”醉醺醺的男人还是口无遮拦。

陶拓挥手一拳:“我去你大爷,今天我非弄死你不可。”

“那你来试试看。”那男人身后出现一帮打手。

张扬早早发现对面的争吵,叫着回圭起身朝舞池中间走去。

“陶拓,怎么回事?”

“你问他。”陶拓懒得解说,因为觉得恶心。

“这位先生,是你小弟先动我的,你看看我的脸。”他抽动着满脸的横肉,看起来异常狰狞。

“我去你大爷,不是你的贱手随便乱摸我能揍你?”

回圭双手紧握拳头又松开,有女生在场最好的解决办法不是两伙人大打出手。掏出电话拨通,几分钟之后,一个长相清秀的人走来,身后跟着一个穿着紧身衣肌肉分明的家伙。

“阿乌,怎么回事?”冷炎问。

冷炎,回圭的发小,长相清秀足够冰冷,脂海的各大酒吧老板,黑白通吃。父亲冷宇,被回政音救后两人结拜兄弟。

“他动了我的人,你先处理,我送她们出去。”

“你们两个在这里等着,我和陶拓一会就回来。”

回圭把陶狸张扬早早安排在酒吧附近的咖啡店,等他们回到酒吧,刚才的那人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

“阿冷,算了,看他是喝醉了。”

“姐夫不行,今天必须废了他才解气。”

“好了,给他点教训就好了。你先去找她们,我和阿冷还有话要说。”

“之前你让我入股酒吧我还在犹豫,现在我同意入股了。”回圭说罢匆匆离开,冷炎倒是对陶狸有点佩服了,自己浪费了那么多的口舌回圭都不同意入股,现在竟然因为陶狸在酒吧的一次意外回圭想也不想就同意了,看来陶狸在回圭心里的地位不可小视!

“有点意思,康末带走。”

“是!”

回家的路上他们三个还在滔滔不绝回圭却一声不吭。

“到了,姐今天晚上我住哪儿?”到家了陶拓略微兴奋。

“老地方。”

“陶狸等等。”

“那我们先走了。”陶拓还想说些什么,被早早硬拉着上楼去。回圭在正驾驶位上双眼紧闭,看着面无表情的他陶狸无措。

“你怎么了?”陶狸试探性问回圭。

他回头看着陶狸双手突然砸向方向盘大骂:“该死!”

陶狸被这样的他吓的一个激灵,回圭对这样的自己也是一愣随之伸出胳膊紧着抱陶狸。

“帮我查一件事。”挂断电话回圭看着陶狸房间灯亮后离开香草出发幽巷。

“把罗念找来。”

“这么晚了,你怎么会过来?更何况罗念放暑假已经回家了。”

“没有第二个不会被画伤的人了。既然之前画显现了,就说明它感受到了它想见的人。想让画出现,我想罗念是不二人选,我记得罗念家离脂海很近!”

“好,我这就叫她过来。”凯德一听罗念要过来兴奋地去打电话,从那天罗念伤心跑出幽巷之后大家就彻底消除了对罗念的怀疑,现在他们已经认定了罗念就是妹妹林漓。

“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完全相信我了,刚才打电话让我去幽巷,我该怎么做?”罗念在接到凯德电话之后打电话给瘟神。一个月前,罗念接到任务去幽巷偷画没想到就在罗念走进老屋去拿画的时候,那画竟然完全消失了。

“你自己想办法,近期内我会安排人过去帮你。”通话结束。

“罗念,今天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回圭把关于林漓的事情全部告诉罗念,罗念在一旁听的很入神,即便是瘟神的人也忍不住感概林漓的遭遇。

“昨天晚上怎么回来的那么晚?小叶找不到你哭了很久。既然你领养了小叶,你就要对她负责,做什么事情都要把她规划在计划之内。”

陶黎的训话敲醒了陶狸,前一天晚上回来已过凌晨,陶曳节也已经熟睡。几个月过去了,虽然陶曳节名义上是陶狸的女儿,但陶狸疯玩的时候还是会把陶曳节忘记,找好了保姆照顾陶曳节的日常生活后陶狸对陶曳节的陪伴就更是少的可怜。最初陶狸对陶曳节的好更像是对新养的宠物,时间越久就越是淡忘了初衷,再加上别人的代劳看管,新宠便愈发不那么重要了。直到此时陶狸才真正意识到已为人母的她更应该拿出更多时间陪陶曳节,孩子的成长只有一次,她不该只是说说而已亦或者只是给予金钱上的满足,而是在陶曳节信任了她的那一刻起她就要肩负陪伴的责任。陶狸沉默了许久,想起这几个月里的一幕幕,自己和陶曳节的母女关系像是朋友这点没错,错就错在她不能用朋友聚会后一拍两散的方式来和自己的女儿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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