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凉飕飕(1/2)
视线回到吕木身上
要知道挽澜虽然断掉了,但毕竟是卖相非凡,杯壁其罪不是没有可能。
况且,现在也没有储物手环一类的宝具,携带不便,是不得不认真考虑的问题。
所以,从黑蛟的躯体中找到挽澜后,它便一直被搁置在隐秘的暗格。
至于现在,姑且不去考虑那些更深层次的问题吧,反正眼下什么蛛丝马迹也无,没可能推测出什么的。
手痒了,而且睡不着,就想舞棍,就该舞棍。
“就来一套基础棍法吧,夯实根基在这个阶段的确很有必要。”想了想,吕木那苍青的眸子中闪过了一抹怀念之色。
说到底,有些热爱,的确是深入骨髓并且难以抑制的。
“开头是扫棍,用力要迅猛,然后顺着方才的力道作拨棍,幅度切记不能过大。”
“拨完棍,于力道将尽未尽之际,腰腹扭转,双臂或左或右。这就成了抡棍,至此整个动作才能不显突兀。”
“抡完棍之后,迅速往前一点,自然而然就成了戳棍。”化作本能的记忆和熟悉,牵引着吕木完成所有应当的动作和步骤。
缓慢无比的动作中,吕木挥洒如意,畅快无比。
双臂再携棍身猛地朝上一抽,然后微微岔开,两只手一上一下分别用力,舞棍旋即自成。
最后的最后,就是劈棍了。
一定要骤停木棍,然后腰腹立刻向下,微微一屈。
紧接着,双臂自上而下奋力一砸!
“啪!”一个成人拳头大小的坑洞,赫然出现在斑驳古朴的青石砖上。
无需魄气加持,基础棍法本身的魅力就在于此。
而更为高深的棍法,其中的玄妙莫测,就不可以以道理计了。
不过,也曾有人言:剑痴,刀绝,拙长枪。
至于棍棒,却是连半点墨水也嫌麻烦,似乎那不过是小道。
是啊,也许还真是这样,毕竟对常人来讲,舞剑潇洒,挥刀豪迈,一枪击出更是霸绝如龙。
可对吕木他本人而言,那就该反过来了,应当是:“唯我一棍,独断星海!”
哈的一声断喝出口,如臂指使的熟悉、隐隐澎湃的热血、眼眸绽放的强光,这些简直让他此刻恨不得
——同强敌血战三天三夜!
“嘎吱。”老旧的门房被推开了。
一个浑身是汗的男子,缓步走来。
簌簌而下的汗水,滴答滴答地落在灰黑的地上。
“哟呵,已经快六点了,这家伙居然还没起?”此刻他看着那小山一般,极具节奏韵律地上下抽吸的小山堆,感到一阵头大。
没错,那真的是小山堆,他咧了咧嘴,觉得当真是没有半分夸张的成分。
这个男子就是吕木,昨夜心潮起伏的他干脆一宿没睡,练了大半夜的棍。
直到现在,汗水也仍未淌干,算是真真正正的尽兴了,心头那是格外的满足痛快。
本来是只计划舞上一套的,活动活动筋骨就算完事,可到后来却是真没法忍住了。
虽然距离上一次挥舞长棍的时间其实不算多久,但近来超出掌控的事太多,让他着实有恍如隔世之感。
那种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整整三年没有碰到过长棍一样。
不过话又说回来,和战败后垂死的东天域比起来,现在总体而言还算安定的洛玛星就是天堂。
自他从界河重生以后,每天都有拼尽全力,不怕昏厥的修炼,生活是不可避免地充实了起来。
可同样地,日复一日的枯燥修炼,再充实也总有疲惫的时候。
止不住地总会想肆意放纵自己,做些自己觉得最舒服,也最喜欢的事。
应当就是这样,他才会如顽皮孩童一般,像是爱不释手地不停挥舞着长棍。
想想吧,一个男人积累了三年而不可得的热情,一朝爆发,热烈的程度定然是远超火山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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