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经脉受损,来自襄城的威胁(1/2)
离开秦府,走在长安街头的闹市间,看着手中精雕细琢的木盒,房遗爱心中十分好奇,几次想打开木盒一看究竟,最终却还是忍住了。
“既然秦京娘让我回家之后再打开,那就回去在看吧!”
就在房遗爱手持木盒,轻声呢喃之时,后心的剧痛猛然加重,正缓步行走的房遗爱险些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察觉到体内的伤势正在不断加重后,房遗爱连忙将丹田处为数不多的真气运转到后心,接着快步朝公主府走了过去。
回到公主府,房遗爱不再顾虑旁人的眼光,疾步走入书房,接着随手关上了房门。
在房遗爱关上房门的瞬间,随着体内的真气消耗殆尽,房遗爱只觉喉头一甜,随即一口鲜血吐在了地上。
“哇!”
看着地面上殷红的鲜血,房遗爱大惊失色,强打起十二分精神走到书案前,随手摘下一枚平日被他奉若珍宝的灵珠草果实,接着便丢到口中咽了下去。
吞下灵珠草果实后,一股暖流在房遗爱腹中渐渐发散,原本近乎力竭的身体也逐渐恢复了些许气力。
感受到身体情况发生好转,房遗爱不敢怠慢,站在原地喘息了一会后,便坐到床榻之上,盘腿运行起了混元心经。
而之前秦京娘交给他的木盒,情急之下也被房遗爱放到了一旁。
随着产生的真气逐渐在丹田处凝聚,房遗爱眉头微皱,深吸一口气,接着便驱使真气在体内运行了起来。
之前在望月台房遗爱之所以突然昏厥,一方面是因为后心处遭受到了阿史那突鲁的搏命一击,另一方面则是打斗的过程中真气消耗殆尽,两方作用下他这才力竭昏了过去。
此刻随着真气在体内逐渐游走,房遗爱的精神也好转了许多,后心处不断加重的伤势也勉强被抑制了下来。
可就在房遗爱驱使体内真气,运行到后心处的创伤处时,原本畅通无阻的真气却突然毫无征兆的停了下来!
几番尝试,任由房遗爱拼尽全力,真气也无法再向前行走一分一毫,依照岐黄篇上的相关描述,房遗爱惊诧的察觉到,他身体中后心处的经络竟然严重受损了!
得知经络受损后,房遗爱睁开双眸,眼神中尽是震惊的神色,“阿史那突鲁不愧是突厥国第一勇士,单凭蛮力的搏命一击竟然差点打断我的经络大脉!”
震惊之后,饶是房遗爱两世为人,但他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昨晚阿史那突鲁的力道再重一些的话,房遗爱很可能会暴毙在望月台上!
忍受着后心处犹如刀绞一般的痛楚,房遗爱不禁摇头苦笑,联想到高阳公主已经和辩机和尚结识,他不禁有些愣神,心中暗想,“为了高阳这样做值得么?如果我死了她会不会伤心难过呢?”
对于心中的猜想,房遗爱没有丝毫把握,联想到那位整夜守在床榻前照顾自己,就连在睡梦中都不忘提起自己名字的秦京娘,房遗爱不禁感到有些迷惘。
就在房遗爱暗自愣神的空隙,之前被他关上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了一条缝隙。
见房门被人打开,房遗爱下意识以为是梅香喊他吃饭,随即搪塞道:“告诉公主,我已经吃过饭了。”
房遗爱话音刚落,襄城公主便缓步走进了书房当中,“房俊?”
进到书房,襄城公主朝着门外张望了几眼,接着随手倒扣上了房门。
正当襄城想要靠近房遗爱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了之前被房遗爱吐在地上的鲜血。
见血渍新鲜,襄城公主失声说道:“呀!你受伤了!”
因为之前高阳与才子在公主府饮酒的事情,房遗爱对于襄城这个始作俑者的好感全消,此刻见襄城竟然独自来找自己,房遗爱心头不禁升起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面对襄城公主的询问,房遗爱目光望向窗外,冷声问道:“只是鸡血而已,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望你啊。”说着,襄城公主缓步走到书案前,搬出一个木凳坐了下来。
见襄城公主一时半会不打算离去,房遗爱悄悄收起正在体内运行、温养身体的真气,反问道:“看望我?我又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你看望我做什么?”
“没什么要紧的事情?”襄城公主轻笑一声,望向房遗爱的目光中随即闪过了一丝狡黠,“你被突厥贼子打伤了后背,这难道不是要紧的事情吗?”
襄城公主此言一出,房遗爱大感吃惊,如果不是身受重伤,房遗爱此刻早已经冲到了襄城面前,“你!”
见房遗爱面露紧张神色,襄城公主更加确定了她心中的猜测,“发火啦?瞧瞧咱们房驸马多有血性,比起萧锐那个懦夫要强得多呢。”
一心想要掩盖“何足道”化名的房遗爱,显然不会因为襄城的一句试探性的话语,便承认了昨晚的事情,“你胡说些什么!什么突厥贼子,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听不懂?那你看得见吧?”襄城公主显然早已料到房遗爱会矢口否认,一句话说完,她随即从腰间取出了一顶香色方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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