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2)
“好了,好了;不闹了,不和你闹也就是了。”红袖像安抚小孩子一样,拍了拍沈妙歌的头;却让沈妙歌更恼三分。
看他真生气了,红袖便不再逗他,直接道出了原因:“我如果给你挑两个姿色平平的,怕是老祖宗和太夫人看到后,自此后便会……有些不喜我。”
沈妙歌一愣,立时便明白了红袖的意思,默然半晌后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倒是我想左了;”他看了红袖一眼:“那个,你不要往心里去,我、我也不是有恶意的。”最后一句便是给红袖道歉。
红袖也奇怪他好端端的为什么生气,便问了出来;不想沈妙歌的脸更加红起来,不止是红,他更加感觉到烫!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做,便一下子躺倒盖上被子,任红袖怎么轻唤也不回应——他是羞得;可是红袖认为他又恼了,在心中叹道:这有钱人家的孩子,脾子怎么这么怪?
赵氏在门外道:“姑娘,有件事儿要回您和五爷。”
“进来说吧。”
赵氏进来后直接道:“五爷的房里丢了一些东西,听说连老祖宗赏给五爷的东西也丢了一件儿,现如今夫人已经把去过五爷房里的人都捉了去;一会儿、一会儿,不会也来捉我们院子里的人吧?”
当日,红袖和韵香也去过沈妙歌的院子,所以赵氏听到后心下忍不住有些担心,急急来回红袖:她希望沈妙歌听到后,会代自家姑娘想个法子,或是为自家姑娘挡一挡。不过,她没有料到沈妙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好似睡了过去。
红袖微笑着摆手示意赵氏出去:“我知道了,无妨的。”赵氏又看向床上的沈妙歌,看他还是没有动静,只得退了出去。
沈夫人动手了。
自家的儿子被人下毒后,自家的儿媳又被人诬陷,再好脾气的人也不会再忍下去吧?沈夫人一心要捉的人不是她郑红袖,她自然是不用怕的。
“我这次忽然晕倒的事情,如果不能查个水落石出,就算现在母亲保下了你,但此事并没有了结;嗯,是个不小的隐患。”沈妙歌开口了,却没有谈沈夫人的事情。
红袖当然知道:只要日后“应景儿”,那么此事就算无凭无据也一样可以坐实是她所为——沈府那些别有居心的人,想要用什么事情应个景儿,并不那么困难。
简直可以说是后患无穷,所以红袖是紧紧的记住了这次的教训,日后她必不会再给人这样的机会。
“我知道,只是眼下我们年幼势弱,眼下只得如此就算了;日后嘛,‘应景儿’的事情要防备一二,到时就算是应了什么景儿,只要不应到我们身上来,也就无所谓了。”红袖的眼睛眯了起来,唇边还含着一丝笑意,只是笑得有些冷。
大意一次,教训已经足够。
“母亲不会使了人来捉你的人,你放心吧。”沈妙歌自然白红袖话中的意思,所以他没有再说下去,反而安慰了红袖一句。
红袖答应一声儿,便不再同沈妙歌多聊,叮嘱他闭上眼睛养养神,不必理会这些事情。
沈妙歌闻言微微点头,因为他一直背对着红袖,所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睡着了;红袖不再理会他,也没有使人去打探沈夫人院子里的事情,她只是拿起绣活来继续努力。
中午的时候,沈妙歌似乎完全忘了他曾发作过,红袖自然也没有再提此事,两个人说说笑笑的用了饭。下午的时候,沈老祖一进屋便注意到了花奴二人,却没有主动提起。
红袖待沈老祖和沈妙歌说完话后才道:“老祖宗,这两个丫头是我选来伺候五爷的,您看还妥当吗?”
沈老祖仔细的打量上来行礼的花奴和映舒,然后问了几句话,便点了点头:“不错,都留在五哥儿身边伺候吧;”说完,她看了一眼床上的沈妙歌:“不过她们刚刚入府不久,怕好些事情都……”
说着话,她扫了一眼身后的丫头们;沈妙歌也看向了沈老祖的丫头们,笑道:“老祖宗,孙儿放肆了;依孙儿看,点娇姐姐就很能干,老祖宗既然要赏孙儿一个人,不如把点娇姐姐给了孙儿吧。”
沈老祖看了一眼点娇:这个丫头虽然也是一等,但要给孙子用并不是很合她心意;不过沈妙歌现在重病在床,她当然不忍逆了他的意,便点头道:“点娇,你以后就伺候五哥儿吧;要十分上心,可记住了?”
点娇答应一声对着沈老祖行了礼,然后又对着沈妙歌和红袖行了一礼,便立到了花奴两人处。送走沈老祖之后,沈妙歌便道自己乏了要睡一会儿,红袖安顿好他便带着丫头到了花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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