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玉裂（1/2）

张慕看见加贺里躲在了掩体后面，便停下了胡乱射击。虽然这东西不用装填弹药，但是这把手枪万一什么时候罢工了他可没办法补充里面的能源。

加贺里深吸一口气，开始集中精神吟唱一段古老的经文，那是一种不为人知的语言，记载着一位早已被世人遗忘的神祇过往的荣光。

“阿尔忒弥斯，我在此呼唤你的名。”加贺里将手中的一支箭高高举起，月光将他笼罩，随着他说完这句话，他身上的月光更盛。

“越来越像邪教组织了真的好吗？”张慕虽然不知道里世界的战斗法则是不是残忍的杀死对方才算结束，但是眼前加贺里一副攒满怒气要开大招的架势根本让人不敢犹豫。

张慕抬起枪口，特殊能量凝聚成的炼金弹药如同光幕一般倾泻，每一颗子弹都如同一枚手雷般，在接触到物体之后发出巨大的轰爆。街道两边的围墙如同纸糊一般倒塌，民居的窗户统统爆碎，一地的碎玻璃反射苍白的月光。

加贺里身处爆炸中心，却不为所动，月光在他周围布下屏障，也使他手中的复合弓逐渐发出耀眼的光芒。加贺里看着张慕惊疑的目光，再度拉开弓臂。这一击经过月光的加持，即使是普通箭矢也足以造成强大破坏，带起的气旋甚至足以破坏这一条街道，更不可能再被炼金子弹影响。

突破音速的箭矢，带起的气旋将仍然在空中飞舞的炼金子弹绞碎，水泥街道也难以幸免，沿途所经统统裂为碎片。在那一瞬间，张慕只觉得呼吸为之一滞，强大的气压封锁了他的呼吸系统，原始的感知能力带来的危机感让他的神经在一瞬间绷紧。

“该停了。”一只厚重的手抓住了那支箭，手的主人有些苍老，头上白发斑驳。随着他的介入，结界消融，周围狼藉的街道和房屋都恢复了原状。张慕摸了摸自己的脸，虽然其他东西都随着结界的消融而恢复，但是那道伤口还在。

“RW？你们居然也会插手，”加贺里的表情冷淡，“怎么，难道你们也堕落到加入觊觎者的队伍了？”

“觊觎者的劣行，RW向来不屑效仿。只不过作为协调里世界与表层世界之间规则秩序的组织，我们有必要打抱不平。”

“这是我们两个的决斗，……”

“他连里世界的规则都不了解，如果没有那把枪的话早就被你杀掉了，你又凭什么和他发起决斗？结界会被我轻易破坏也证明了这场决斗不被认可。”不等加贺里说完，这个老大叔就打断了他，“现在开始，这个年轻人受到RW的直接保护，任何侵犯他个人资产的行为，都视为对RW的宣战。”

“你们管的还真是宽。”加贺里耸了耸肩，背着他那柄复合弓，头也不回的走了。

“您老是来干嘛的？”张慕小心翼翼的问道。开玩笑，出场就这么猛的茬子，徒手接大招的存在，张慕除非活腻了才会上去就怼。

“你可以叫我鹰，”老大叔示意张慕放松，“我代表RW来对你进行保护。如果你不愿意交出那枚玉佩的话，我们便会竭力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RW是什么？”

“由联合国资助，但不隶属于任何政府与个人的科研组织。我们研究地球上发生的一切异常事件，这与里世界的家伙们相似，所以我们又是表层世界与里世界的交流中转站，负责约束里世界的准则。”

“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张慕似懂非懂的点头，“那真是谢谢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