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突如其来的案件,不平静的夜晚(1/2)
出了包间的第一眼所能触及到的范围之中,楚云柔投来疑惑询问的视线,很自然的遗忘了本就不需要记住的叶枫,林浩浅笑而礼貌的走向了楚云柔的方向,但是没有停留,很是自然的侧身微笑以对的同时,身体已经先一步前跨的越过,不带一丝回首冲动的向着电梯处走去。
运气貌似很好,居高的楼层,饭点过后往往是人烟稀少的,至少这个时刻,狭窄的电梯之中空无一人。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或许是美貌女性在意于自己相貌的魅力,楚云柔的视线就直至林浩的身体进入电梯瞬间。
下一刻,此时略显冷清的这一方天地,如同平地惊雷的响彻一声愤怒还是悲鸣的吼叫,往时被所有公司职员信任的隔音设备,此刻显得无力苍白,所有人惊诧和恐惧于这诡异声音,而最为惊讶的恐怕是正处于声源地最近的楚云柔了。
刚从恐怖之中醒来,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没有犹豫的小跑向离自己并不远的包间,包间门前正巧是准备收拾餐桌的服务员,也算是无妄之灾的快晕眩过去了,身体正无力的靠着墙壁滑行。
电梯门并不因为这一个声音的缘故而停滞,渐渐紧闭的门扉,渐渐远去的身影,林浩的视线悄然的随着电梯下行的瞬间而收回,手指则是毫无犹豫的将某个文件消除掉了,他可不愿意放弃一场未来准备演绎的大戏,或许他的性格本来就是那么恶劣吧!不由得笑容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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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基本上定义为没有任何可见光进入视觉范围,和白色正相反,白色是所有可见光光谱内的光都同时进入视觉范围内。黑色既可以是缺少光造成的(漆黑的夜晚),也可以是所有的色光被吸收造成的(黑色的瞳孔)。在文化意义层面,黑色是宇宙的底色,代表安宁,亦是一切的归宿。
安宁的归宿,多么美好的词语,但是实际上,黑暗真正带来的却只是极端的恐惧,身体的痛是突兀的,是逐渐的,极致的黑暗之中,一双唯一可以勉强分辨的眼瞳,狰狞着,愤怒着,无力着,忍耐!或许是保持自己最后一丝尊严,即便湿润的液体自咬破的嘴唇之中流淌,即便肌肉正一次次搅动着,不断啃食骨骼。
忍耐,极致的痛苦,极致的自尊,却终只有一个胜者,当嘶吼声麻痹了咽喉的撕裂痛苦,当一切曾经坚持的一切化为留不回来的流水,一股无比的屈辱感之下,眼神迷离之中,一丝竖向平行划分的光亮,他晕了过去,逃避性质的不想面对之后可能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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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些许微弱浮空感的状态,虽然不明显,但那片刻有若挣脱一切束缚的自由,却深深的令林浩沉迷,以致于如果不是理智的劝诫,他可能病态的上下电梯数次。
没有阻碍的走出了公司的大门,燥热的气息连同沉闷的压抑一同的涌来,即便不想接受,但他们却犹如跗骨之曲的纠缠,林浩的皮肤大体比起健康的亚洲人显得苍白,于是对于炽烈的阳光,他下意识的抬手阻隔。
出于某种人类追求光明的习惯性,还是不为人知的缘由,微微转首,视线顺着公司大楼的楼层向上攀爬,玻璃块状的外层装饰并不反光,但是唯美的碧色层层变化,渐变式的吸引人的注目。
向上的某个楼层正发生着自己已经知道的事件,已知的一切让他感觉无聊的快速省略,最后登临于那座最高的楼层,身后那闪耀的太阳比起林浩的关注点,倒像是成了点缀性的装扮。
慵懒的将视线收回,不再关注的在路边拦下一个出租车,车门关闭的同时,他也与这栋大楼做着短暂的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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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用手掌为怀中的可人抚平发丝,那清浅的呼气声颇有节奏,可爱的脸庞快要滴出水一般的可爱,两张几近相似的脸庞,此刻与其说是姐妹,更像是母女,当然其中年龄并不存在这么大的差距。
视线或许是出于一种女人的第六感,居高临下的她碰触到那个男人的视线,虽然只是一瞬间,但他们好像被拉扯到了同一层面,进行着不可能的平等的对话,很冷静的平等。
“柯南吗?”本该是自己妹妹玩笑性质的一个“动漫人物。”此刻出现在她的口中,更具有可笑的嘲讽意味了,但是她紧接着玩味的笑容,却又不像那么一回事!
·······
冰冷是一种感觉,在并不是冰窖的这个庞大空间之内,即便不是空调的作用,也能够让人感觉到那种寒意,罗静此刻安静的站立在办公桌前,她目光所对的却是一个办公椅上的背影。
冷寂,没有人味的安静往往使人很是难受,虽然那个人的视线并没有注视到自己的身上,这本该是一件嫉妒的事情,但是罗静却是颇为的享受,甚至认为这是一种幸运。
或许只有在此时此刻此地,她才能看见那个人与平常不同的,那仅属的片刻的温柔,对于她而言这或许就足够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可能自己内心深处曾有一种想要被那个人同样抚摸的想法,这个想法带来的不甘很少,但却真实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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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对比外面夜晚来临的黑色,入目所及就是这般的纯一,或许是这个地方的独特性,即便不用开着冷气,都能在有些温热的季节让人感觉舒适,当然胡涂永远不会这样认为,还未走近门户,光是透过玻璃窗可以看见里面正在进行一场血肉分离的记录。
推开门,并没有丝毫的阻碍,这让胡涂无奈的叹了口气,紧接着虽然可能只是单纯的感觉,但是门扉开启的那一瞬间,一股冷风迎面而来,胡涂下意识的紧了紧衣领,该说他是有些迷信还是有些胆小,总之在这个地方,他从来感觉不到所谓的安全感,即便他如今正身处警局大楼的一部分。
防护服,口罩,白色的塑胶手套,全套武装的几个身影正在对手术台上可怜的家伙检查着身体,之所以说是可怜,恐怕他生前从来没想过死后自己的尸体,还会享受手术刀庖丁解牛一般的遭遇吧!
“晓芸,这次还得需要麻烦你了!”比起平日的意气风发的傲然,言语中似乎多了一份弱势,不管是胡涂本人还是几个无关紧要的路人,似乎都没有察觉到,但是某双反而一直投身于工作的眼神,深层的瞳孔中像是多了些许笑意。
并没有得到回话,反倒是一旁递过来一个文版,上面一张熟悉的纸张,侧面还附上了一支圆珠趣÷阁,胡涂显得有些焦急,不过他也清楚这里的规矩,往往是他用规矩约束别人,这一刻他才同样感觉到对冗杂的规矩的厌恶。
一边用圆珠趣÷阁在必要的信息上填写着,一边则是有些焦急的抬头看向那个主刀的身影,始终不曾抬起的头颅,光是侧脸看去,即便遮挡了一些,但依旧可以看出那是一张完美的东方女性的脸庞。
在这种地方,不可能穿着麻烦的高跟鞋,但是即便这样,那个女性的身高也只比一米八的胡涂矮上半个头,她修长的身材在臃肿的防护服的遮挡下,凹凸不明显,但那时而扭曲的线条依旧的吸引视线。
即便眼前的美景如何的吸引人,但是胡涂却没有那种想法,先不说这个女人身后的可以轻易碾压自己的背景,光是那个女人从事的职业,正如眼前所能看见,能够那般平静的解剖尸体,恐怕无数男性都会敬而远之吧!
稍许的yy,并不是胡涂想要的,他真正的目的或许是暂时的逃避他心中一直担忧的事情,分散注意力,回复心态,尽量的让自己平静下来,活了四十多年的时间,他也是有着自己的过人之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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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胃,软骨,心肺,血淋淋的一片被双手仔细的分辨拾捡,即便隔着手套,那种粘稠的感触依旧很明显的在肌肤上流淌,很恶心,但是习惯了?还是很自然的接受了?最开始手掌还会害怕突然打滑的冒着干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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