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诊所命案15（1/2）

玄倾城主要讯问，死死地盯着不肯移开视线，像是要用眼神撬开他的嘴一样；渡倾痕负责做趣÷阁录，所有的表格都要填好，就等着陶竹开口；锁倾荣坐在电脑前面环抱着双臂，尽是无奈，猛打一个喷嚏把玄倾城吓了一跳，他连忙赔笑脸：“对不起对不起，激动了激动了。”

“这有什么可激动的？对面这位可是安静的很呢。”渡倾痕冲着陶竹呶呶嘴，“陶竹，你到底说不说？”

“哼！”陶竹嗤之以鼻，把头别到一边，高傲的样子以示抵抗到底。

站在单盲镜那边的杜若锦沉了口气，点着头上的小火苗冲进审讯室，推开门的声响差点没把锁倾荣震到地上，怒气冲天地把文件摔在陶竹的面前，这阵势吓住了所有人：“陶竹，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你是怎么做的杀人案！如果你老实交代，我算你自首，可以减刑；如果你还这样，你这辈子都出不来！你该怎么做你自己好好想想！”

“哼！”陶竹蔑视着，啐了一口唾液在地上，翻着白眼说，“你当我不懂啊，这怎么能按自首论？哼！”

“呦，看来你是有准备而来咯。”

“我连环杀了两人，你们都把我抓住了，我再交代这怎么叫自首？这叫坦白！”陶竹的词一套一套的，杜若锦很是佩服的点点头，她说：“知道的不少嘛，那你既然知道，就坦白啊！省得我们再多费口舌！是我们帮你说还是你自己说，考虑清楚！你连环杀两人，一为公，二为私吧？那可是你亲兄弟，你怎么下得去手？”

“我怎么就是不去手？”

“嗯对，以你的这般性子，下不去手也难。他不已经死了吗？你和颜夭夭设计的，他才会死的！什么兄弟聚餐？都是颜夭夭让你做的吧？陶松拿到杀K的密令是传达给你的，背后的大BOSS正好给你做了顺水人情，一箭双雕啊！”

陶竹的眼睛充斥着愤怒的血丝，拳头紧紧攥着，听着杜若锦往下说：“他那顿麻辣菜系的菜是你请的吧？明知道辛辣可以促进心跳加快，你还那么做，蓄谋已久。然后返回东华街诊所把戴术约来，一闷棍打昏，然后在他半张的呼吸的嘴中打入冰针致死。你的趣÷阁录漏洞百出，广场演出吸引人们的注意力，这是你下手的好时机，也是抛尸的好时机啊。你说你什么病都看，可是翻找出来的病历全都是牙医诊所。戴术身体解剖救过，此人没有心脏病，你偏偏说他有，什么企图？他跟你有仇吗？”

“哈哈，你都说的那么清楚了，还审讯我干嘛？不过我想问，K是谁啊？我不认识！”

“这是我的推断，到底是不是这样，你还是自己交代！”

“哈哈，果然智慧过人。确实是这样，不过是一个神秘人让我这么干的，我可是爱着夭夭爱着很长时间呢，可是陶松他根本不爱她，你知道吗？我只能杀了他！我这样一手炮制两个命案是不是很有天分？”

“你这是什么天分！继续说！”锁倾荣敲敲桌子，吼道，“别自以为是！”

陶竹哼哼一笑，说：“我杀那个人的时候跟这位美女说的差不多吧，只不过我是撬开他的牙打进去的。”

“那你兄弟呢？你和颜夭夭设计害他，你怎么算准时间的？”

“算准时间？”陶竹显然很惊讶，“什么算准时间？这心脏病能算准时间吗？一下就过去了。我本想他吃完麻辣菜系后出了门就倒地的，怎么……他没死？”

“他死了。”杜若锦说。

“哦。”陶竹松了一口气，杜若锦悠悠地告诉他：“他死在自己家里。”

“什么？”陶竹瞬间激动了，挣扎着要站起来，“死在家里？这不是我想的结果，我没有和颜夭夭预谋设计他，没有！绝对没有！”

陶竹的话一出口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不解和疑惑，安抚平静他的情绪：“你说你没有和颜夭夭设计害死他？”

“没有，绝对没有！”陶竹坚定地回答，杜若锦一直在一边观察着，玄倾城把她拉到门外，问：“若锦，你说陶竹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眼神坚定如果再说谎那就是太会作戏了。”

“我们可以结案了？”

“陶竹的诊所案子可以结了，但是还有两个疑点没有弄清楚。第一，颜夭夭现在在哪里？第二，诊所的死者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

“陶竹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