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真相的意义（1/2）

第二天清晨，寒夜故意晚了一会儿才去叫桃徊起床。今天早晨等了很久都没有看到向逝川出来，寒夜想想自己还是善解人意一些为好。可是他推开向逝川和桃徊的房门，却发现他们的床上只有一个人。

桃徊一个人裹在浅粉色桃花花纹的被子里，把身体抱成一个团。

“小桃花妖，怎么样，实战的感觉不错吧？”寒夜嘿嘿地笑。

桃徊却只是把后背对着寒夜，脸埋进了被子里。寒夜以为她害羞，偷笑着把盖在她头上的被子一下子掀开。

白色的长发随着随着被掀开的被子飞起而又落下，散落在他白皙看似易碎的皮肤上。眼睛大大地睁着，白色的眼珠一动不动，像是失了魂魄一般看着前方。

“薄阳？”寒夜大吃一惊，“你怎么，你怎么……”

似乎是听到了寒夜的声音，白色的睫毛微微一动。他缓缓起身坐起，白发如丝落在他半裸露着的肩膀上。

寒夜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薄阳：衣衫不整、失魂落魄、脆弱不堪。

“她走了，去找向逝川了。”薄阳的声音喑哑。

“怎么会？她怎么可能察觉？”寒夜不解道，“就算她察觉了，你会放她走？”

“我不是她的向逝川，她自然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所以走了。”薄阳淡淡答道，“哥哥，你是不是给了她什么东西？”

“呃，”寒夜语顿，“不过是……春、春情露而已。”

薄阳不语。寒夜心里正打怵，不知道这弟弟会做什么。薄阳却突然咧开嘴笑了：“哥哥，走，咱们去勾走他的魂魄吧。”

“你在说什么！”寒夜揪起薄阳单薄的衣衫，“每一年你不是都把向逝川已经投胎的魂魄勾走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犯了多大的罪！现在既然小桃花妖已经知道了你的秘密，你又何必再为了她……”

“向逝川的每一世都活不长久，桃徊只会继续用自己的灵气来保他性命。”薄阳的声音细若游丝，“早晚，她也不复存在了。”